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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答應她或許只是一時沖動。 但是他卻是就默默地接受這樣的結果。 他大度地忍受了沫沫心中有人,也對自己從沒有過男女之情。 這樣的感情,很少有男人會做到。 “叩叩叩......” 連續敲了幾聲門,屋內卻沒有人回應。 他輕輕地推門進去,她還是保持著上午的姿勢。 她從上午到現在,竟是一直都沒有動過! 風霖戈沉著臉,快步走到她的身邊,看見她手中的水晶兔子。 原本要訓斥她的話,就這么噎在喉嚨里。 大手放在她的摸上,輕柔地揉了幾下,道:“沫沫,能跟哥哥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嗎?” 看著這樣的她,他們所有的人都心疼的不得了! 這樣的她,真的跟當時那個男人失蹤時的樣子一樣。 “哥哥......”風沫茵哽著聲音,眼里泛著淚花,輕輕搖頭。 坐在椅子上,轉身抱著他的腰,無聲地哭著。 風霖戈心猛地一抽,手在她的秀發上輕柔地撫摸著。 聲音柔得似春風似的,“哥哥一直都在,有什么委屈,告訴哥哥,哥哥一定會給你做主?!?/br> 就算是那個男人,他也不會放過他! 敢欺負他meimei,敢忘記他meimei,他絕對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 他從手下那里得到,那個男人失憶了! 但是失憶又如何? 這不是他忘記他meimei的理由! “哥哥,他忘記我了?!憋L沫茵將頭埋在他的腹部,聲音哽咽地說道。 風霖戈深邃幽深的眼眸閃過一道厲光,柔聲道:“我知道?!?/br> “他還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闭f道這里,她就再也忍不住,嗚哇一聲,埋在他的懷里,大聲哭了起來。 風霖戈沒有安慰她,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br>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心里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 他的眼眸越來越深,黑得如同夜幕一般。 卻令人禁不住心悸,如同掉進黑洞中一般,那滿心的恐懼,輕易地就能讓人窒息。 等風沫茵哭夠了,她抽抽搭搭地抹著眼淚。 風霖戈見狀,從抽紙筒里抽出一張紙巾,“擦擦吧?!?/br> “嗯?!?/br> 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她的心情變得好了些。 可是心里還很痛,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為什么他要將她忘記? 為什么他要跟別的女人結婚??? “哥哥,我沒事了,這幾天云初找過我嗎?”她擦了眼淚,景漓不記得她了! 就算是她在這里哭得在痛苦,她在心痛,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溫柔地安慰她了。 他所有的溫柔,都給了那個美麗優雅的女人! “沒有,你現在準備怎么做?我打聽到那個老男人已經回了薄家,那個女人也跟了過去?!憋L霖戈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他跟那個女人的訂婚宴就在一周后?!?/br> “薄mama,他們什么反應?”風沫茵猛地一抽,低著頭問道。 “你認為那個男人的決定,他們會阻止得了?”薄家人確實阻止過他,但是那個男人是鐵了心的要娶那個女人! 就算是他們現在只是訂婚,可是結婚,是早晚的事情! 現在外面瘋傳著關于他訂婚的一切消息。 就是楚玉晗也接到了消息。 對了,楚玉晗...... 她對那個男人的心思從三年前都一直從沒改變。 若是沫沫還對那個男人有一點點感情,想要將他搶回來,她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棋子! “沫沫,哥哥問你一件事,你想不想將那個老男人搶過來?” 風沫茵驚愕地抬頭,正好對上他狠歷的眼神,哥哥想做什么? “不想,他已經忘了我,就算是搶回來,他的心始終不會再屬于我,這樣的男人,我寧愿不要?!?/br> 她搖了搖頭,從那天的事情來看。 景漓已經徹徹底底地忘記了她,就算是她最后真的將他搶回來了。 以他的性子,也只會對自己冷酷無情。 一個心都不在她這里的男人,她就是得到他的人,又有什么用? 要是她愿意搶回景漓的話,她早就這么做了。 以她的能力,想要控制一個人,那真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她不想這么做。 “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又是在做什么?”風霖戈忽然將桌子上的水晶兔子攥在手里,在風沫茵的眼皮子下,猛地將墜子扔出了窗外! “哥!”風沫茵心痛地看著窗外,一把推開了風霖戈,跑出了房間! 風霖戈冷著臉站在原地,眸色深沉,如深潭一般深不可測。 可是攥緊的拳頭卻暴露著他的情緒。 風沫茵沖到樓下,在后花園中的草叢中扒著。 “在哪兒呢?在哪?”她隱忍著眼中的淚水,猛地跪在草地上。 嫩白的手指在草叢中穿梭,一片草地都不放過。 風墨悠和落汎兩人追來,看見的就是她跪在雪地上,邊哭邊嘟囔著什么。 “到底在哪???”風沫茵狠狠地揪了一把草,甩到空中。 無數的草絲飄落在她的身上,頭發上...... 夾雜著晶瑩的雪花,洋洋灑灑。 到底在哪兒? “jiejie,jiejie,你別找了!地上涼,你快點起來?!?/br> 院后的草被厚厚的一層白雪覆蓋,偌大的雪地上,隨處可見的都是鳥類行走過的腳印。 零零亂亂的,雪上還有從樹枝上飄落的樹葉。 入目的除了白,就是黑黃的葉子。 墜子這么小,根想要找到談何容易! 風沫茵甩開風墨悠的手,跪在地上默默地流淚,默默地尋找。 她不說話,只是哭得心碎。 跟著碎掉的還有他們的心! “小汎,一起找!”風墨悠擦著流到眼角的心疼的淚水。 也趴在雪地里找了起來。 三人一起默默無語,只是尋找著,尋找著...... “你們回去,我自己找?!憋L沫茵停下,淡淡地聲音對著他們說道。 “我不,jiejie不回去,我們也不會回去的!要找一起找,要生病一起生??!”風墨悠倔強地跑到另一片雪地上。 落汎也道:“我也是?!?/br> 風沫茵也勸不動他們,手指緊緊地插-入了雪中,狠狠地咬著嘴唇。 很快,那嘴唇便鮮血淋漓,她不再說什么。 在雪地里繼續尋找。 那是景漓留給她的唯一的禮。 還記得當時,她親手制作了一個火紅的小狐貍掛墜,送給他時,他寶貝地一直戴在身邊。 第二天,她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