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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懂,而哥哥,即使是知道哥哥可能跟他們的親生父親有聯系,而且身份還不低,但是遠水救不了近火,誰知道會不會有意外發生? 明天與意外哪個先來,她不是神,無法預測,只能防患于未然。 所以她要變強,強大到可以保護身邊的每個人,強大到只有讓人仰望的高度,站在世界的頂端,才能夠無所畏懼。 不過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很殘酷。 在落汎給的獎勵的作用下,她的身體強度得到很大的改善,而且每天的鍛煉下,她的身手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但是遇到一些練家子,只要不是群毆,她還是有勝算的。 所以她昨天晚上將自己需要準備的事情整理了一下: 第一,將花店的事情辦好,能夠保證在制作炫彩精華露等特殊功效的美白換裝用品時足夠的貨源。 第二,化妝品制作出來總是要有銷售途徑,這才是事情的難點,需要時間慢慢謀劃。 第三,發展勢力,只有金錢上的助力是不夠的,必要時總是需要非常手段來處理,最簡單有效的捷徑就是黑幫勢力。 ...... “小姑娘,文化路到了?!?/br> 風沫茵的思緒被打斷,耳邊除了司機師傅的提醒,還有那喧鬧不絕的各色聲音。 才驚覺自己竟是想事情入了迷,現在已經到了花鳥市場。 此時已經是八點多了,風沫茵抿唇看向那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熱鬧場面,從身后的背包中拿出昨天羅列好的需要購買的花卉種子的清單,捏緊走進人群。 為了方便裝花種,她今天可是特意背上了背包,粉藍色的背包,簡潔大方,小巧玲瓏的樣式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搭配一身藍色的長裙,在這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尤為扎眼。 時不時的會有那么幾個人的視線在她的身上流連,不過都被風沫茵忽視了。 這文化路的花鳥市場比較大,鮮花區、盆栽區、寵物區等只要涉及花鳥的的門類,幾乎在這里都有特別的門面店鋪。 而來這花鳥市場的人群大多是普通老百姓、學生等層面的居多,像是京都貴族豪門之類的都會選擇文景路的花店,寵物店等上檔次的高級店鋪,也有少數人會來這里逛逛,不管這里的花卉還是寵物什么的價格都很便宜,走得是親民路線。 物美價廉的商品為這里的商販們帶來的利益其實也是不容小覷的,店家都是圖的薄利多銷,生意甚是興隆。 莫名而來的客人每天源源不斷的涌來,這花鳥市場每天都是人流不斷。 前世的時候她倒是聽說過這里,但一直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原來這里竟是離楚氏集團公司所在地僅僅相隔兩條街。 買花卉的地方都會出售種子,風沫茵并不想在這里浪費太多的時間,拿著清單直接就循著路標一路朝花卉區走去。 花卉區齊聚了全國甚至是世界各地的各色花卉,或裝在小小的花盆里,或是放在特色的花盆,像是白荷等水生植物都會放在裝有營養液的玻璃花盆中,一排排的盆景架上滿滿的都是千姿百態,或嬌艷盛開,或含苞待放,或吐露芬芳的花朵,錯落不一,姹紫嫣紅,在這炎熱的夏季竟是讓人品出了春季的味道。 沒有多逛,風沫茵便在第三家的店鋪中挑選了十幾種她所喜歡,適宜翠峰山種植的花卉種子,比如矢車菊,大麗花,野百合,薰衣草等,準備今天下午回去就著手種上,有了小彩的幫助,這些花卉一定會帶她給很大的驚喜。 對于小彩的能力,她是從來沒有質疑過的,依米花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仿佛是為了表達自己的能力超群,風沫茵明顯的感覺到左手手腕上小彩散發的灼熱的溫度,幸虧是來之前警告了小彩不能在人多的暴露自己,現在的它也只是散發著熱量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看著手腕上那朵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流光溢彩的七色彩蓮,風沫茵微微一笑,伸手摩挲著手鐲上凸起的彩蓮。 另外又預定了幾盆樹樁盆景和山水盆景,譬如銀皇后、鐵線蕨、滴水觀音等;又挑了一些較小的可以放在陽臺花架上供觀賞的小盆栽,像吊蘭、蘆薈等,都是送貨上門。 看著她挑選了一樣又一樣的盆栽,負責的店員早已樂不可支,臉上滿滿的笑容,看著風沫茵的眼睛閃爍著亮晶晶的光彩,讓風沫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回雷鋒似的。 沒有多做逗留,付了錢將家里的地址給他就離開了這里。 “女人,你被人盯上了!”走出花鳥市場沒多久腦海中落汎的聲音就響起了。 風沫茵淡定的繼續走著,聲音冷冷道:“我知道?!?/br> 微瞇著眼,渾身冷然,聽著后面凌亂又緊密的腳步聲,心中冷笑,哼,其實在進入花鳥市場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身后跟了幾條尾巴。 更確切的說后面的幾人在她乘車驅往這里的路上就已經尾隨著了。 可見這些人絕不是簡簡單單的想要錢,而且他們呼吸平穩,腳步輕盈,一看就是練過的。 從重生到現在,與她結過怨的,除了已經死去的韓麗麗,還有遠在錦瀾縣的大伯一家,那么就只剩下在錦瀾縣偷襲她的那個神秘的女人和前天見過的楚玉晗了。 當然,在她看來后者的嫌疑最大。 以那個神秘的女人的驕傲自大,就算是想殺她也會是自己親自動手,這些小嘍啰不是她的風格。 不過以她的本事還不至于能夠請動這號人物來對付她,那么想想這里面也一定是有楚昶旭的手筆。 可真是好父親??! 風沫茵心中嗤笑,不屑地斜睨著身后的幾人,若是她還是前世那個懦弱不懂反抗的風沫茵,今天一定會讓這幫人得手,現在嘛,正好試試她這兩個月來鍛煉的成果。 七拐八拐下,風沫茵轉過最后一個拐角,瞥見青灰色磚墻外的一棵老槐樹,高大挺拔的樹身,枝繁葉茂的樹葉,她嬌小的身子隱藏在那里正好不易被發覺。 嘴角勾起淺淺的冷笑,一個躍身,手臂借力就跳到了樹的枝干上,晃動著小腿,宛若看小丑唱戲般,等著身后的幾人。 “人呢?剛剛還在這呢?怎么一轉眼過了一個拐角就神秘的消失了?” “就是,就是,上哪去了?” “老大,她不會是發現我們在跟蹤她,跑了吧?” “怎么可能?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怎么可能有那個能力?再說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前方就是一個死胡同,她一個什么都不會的臭丫頭還能插上翅膀飛過去?” 被稱為大哥的光頭橫眉怒目,兩條烏黑粗壯的眉毛宛若黑色的蟲子一般惡心。 “可是,若不是這樣那人怎么會不見,又怎么會將我們引到這里?”被光頭訓斥的小弟小聲地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