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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看著孟煊鴻信口胡謅,張誓為何去那白江鎮的山腳下,乘哪把飛劍去的(這個附帶一段當地凡人的證詞影像記錄靈符),又怎么被魔修襲擊,怎么死的都說的清清楚楚,甚至還從儲物袋里摸出一塊附有魔氣的泥土為證,還講述了自己是在哪顆樹底下挖出來的,那個地方還有他挖土的痕跡可以去查。要不是莊向晨自幾就是當事的“死人”,很明白事情跟他所說的半點兒邊都扯不上,也肯定要跟那記錄任務的長老一樣深信不疑了。這貨啥時候搞的這么多啊,還說的跟真的似的!莊向晨簡直目瞪口呆了。“你們干的很好?!蹦莻€長老微笑著鼓勵道,“現在的年輕人們啊,就是沉不下心來做事,要是都能像你們這樣,這些年來進內門的又怎么會這么少?來,這是你們應得的報酬,你們剛才的話我也已經全部留了影像,待會兒會跟證物一起交給發布任務的秦嘉禎,如果有什么問題,還會再有人去當地取證或者詢問你們?!?/br>↑↑↑不,攻一都說過了,這是因為張誓和他的狗腿子在外門鏟除異己,陷害有天分資質但又不原意臣服于他的人。“好的,多謝長老?!泵响峪櫣ЧЬ淳吹卣f。“走吧?!遍L老揮了揮手道。雖然這兩個外門弟子并沒有展現出自己的修為,但也沒有刻意掩飾,他自然看得出來兩人已經是一個練氣九層,另一個則有了練氣十層。在這個年紀里就能達到如此修為,入內門簡直是妥妥的。再看看他們的年紀,就算是將來的核心弟子恐怕也有可能。他也不過是一個金丹初期的長老而已,這已經是他吞了不少的靈丹妙藥后的極限了,否則也不會被扔到任務殿里來管事。而那些核心弟子們,只要不死在半途中,幾乎都能夠到達金丹中期及以上,最后還有可能成為元嬰期的太上長老。雖然目前他們的修為還低,但先留個好印象也不錯。反正有不是什么大事,興許這一次的善意,以后還能有用呢。修真界向來講究因果這種玄妙的東西,據說和雷劫心魔還有大道都有關,因此正道的修真者們基本上都不會輕易和別人結怨。交完任務,兩個人從大殿里出來后把這靈石一分,多出來的一個送莊易當了零食。巨狼自由慣了的,好一會兒沒出來兜風就已經開始無聊的嗚嗚直叫,這下子有了磨牙的靈石,就沒再試圖從空間里爬出來,抱著啃去了,那聲音聽的莊向晨牙疼。眼見著因為孟男神站在這里的緣故,任務堂的大門口很快就要交通擁擠,更別說還有不少人眼光跟刀子似的像是想要把他切片,莊向晨趕緊揮別了男主,逃難似的就跑了。然而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等他回到家里一開門,就見司鵬程正站在他面前,目光幽幽地望著他。“你們倆認識!”他撲過來掐莊向晨的脖子,“你都沒告訴過我!”我為啥要告訴你啊,神經病。莊向晨翻了個白眼兒,把他的爪子拽下來。“我也不知道我居然認得他啊?!彼兜?,“還是很小的時候見過的呢,我都不記得了,男大十八變嘛對不對?”“真的?”司鵬程看上去還是有幾分不信。“真噠!”莊向晨義正言辭道,“我以康白楠的名義發誓?!?/br>修真界里,誓言這東西還是很有力度的,若是不遵守,一個不小心就會在晉升時走火入魔,修為全毀,因此基本上沒什么人會以自己的名義發誓。當然了,如果你說的話全是真的,那么就算是發個誓又有什么關系呢?司鵬程幾乎是立馬就相信了他的鬼話,道:“那你有沒有留他的影像?”莊向晨莫名其妙道:“留這個干嘛?!?/br>我又不是基。佬,還留下來擼不成?“你傻??!”司鵬程恨鐵不成鋼地說,“賣??!你不知道那幫子女修有多瘋狂,十張,只要十張獨家的,能換一整塊下品靈石!”莊向晨:“……”對不起我錯了,我居然就這么錯過一個踏上外門首富的機會,簡直就是罪大惡極_(:3」∠)_。送別了嘮嘮叨叨叮囑他下一次一定要記得偷拍男神影像去賣錢的司鵬程,莊向晨被他搞得直到躺在床上都還在后悔這碼子事。就連最后總算是成功回到了周公的懷抱,夢里也似乎還有那個紅衣俊美的身影,他的臉,他的手,他……在……后面的畫面再也記不清了,就像是被一雙溫柔的手抹去了一般,被徹底遺忘。不過后悔也就是一晚上的事情,因為第二天一早,就有傳訊的弟子找上了門來。莊向晨聽完就知道,不管他到底還有沒有成為外門首富的機會,但他已經沒命去花了。這一次,他代替了孟煊鴻本應該有的角色,獲得了“死于秘境”的那個名額。“康師兄沒有什么別的事情了吧?”傳訊的弟子問。莊向晨點點頭道:“沒了?!?/br>“那我就走啦?!蹦堑茏涌瓷先ヒ惨呀洓]了康白楠記憶里那么尊敬的模樣,畢竟誰都猜得到,這是上面秦師兄要整人了??蛋组緛砭褪菑埵牡牡谝还吠茸?,而如今張誓死在白江鎮,還有小道消息傳說是康白楠攛掇他去的。就連他和孟煊鴻一道前往調查事情真相的行為,都被人說成了是“消滅罪證,居心否測”。反而是孟煊鴻沒有任何人敢說懷疑,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米分絲……實在是太多了。莊向晨當時就有種沖進核心弟子居住的次峰峰頂去抱著秦嘉禎大哭的沖動:哥我就是你弟弟??!不過想了想,其實他自己也并不張誓的原裝貨,那就還是算了吧。然而莊向晨會就這樣讓對方如愿嗎?并不。于是他當晚就掛了……好吧并不是自愿的。莊向晨那天夜晚起初并沒有感覺到絲毫不對,等到終于起了一絲危機之感的時候已經晚了。來人手中的匕首無疑是一件強力法寶,漆黑的純墨色,在月光下都沒有反射出絲毫的光亮,干脆利落地就把他的腦袋給切了下來。他只感覺到脖子一涼,然后一陣劇痛,就再也沒有了知覺。久用之后又沒有得到足夠的包養,莊向晨房里的竹床遠不及孟煊鴻房里的精致,反而都已經開始發黃。帶著血的腦袋從上面咕嚕嚕滾到地上,鮮紅的液體噴的到處都是。來人在枕頭上悠閑地擦干凈匕首,悄無聲息地飛身從窗口躍出,捏著手指學了一聲婉轉的鳥鳴,告訴遠處接應的人自己已經得手,就徹底消失在了密林之中。次日清晨,第一個來找莊向晨的不是孟煊鴻,卻反而是司鵬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