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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色羽翼【文案】秦毅,古代廠督,奪宮失敗后被凌遲處死,重生在性格懦弱的龍套演員秦毅身上。重活一世,重獲了前生失去的寶物,他要活得有自我,有尊嚴。蕭景茂,軍三代富二代高干子弟富得流油渣得徹底,就缺那么一個有經驗的廠督來調教調教。且看廠督如何翻手為云,成就一代巨星。依舊一對一。內容標簽:強強穿越時空娛樂圈搜索關鍵字:主角:秦毅,蕭景茂配角:各種多,出場再起名其它:廠督,巨星,娛樂圈,鬼畜編輯評價:1、新生(一)“滴滴滴滴……”的聲音響個不停,刺激著人的耳膜。他被煩的發瘋,如果現在他不是脖子上吊著鐵鏈,四肢幾乎沒有完好的皮rou,他一定會一劍斬了那個不斷發出聲音的東西。新皇真是懂得如何折磨人,凌遲都不解恨,還要用這種聲音來摧殘他。他忍不住揮了揮幾乎全是骨頭的右手,這只手在凌遲的第一天就被剃光了血rou,只剩下森森白骨。偏那行刑之人經驗豐富,能讓他痛到極致卻不取他性命,更是連暈倒都是奢望。白骨森森的手掌揮過,意外地碰到了個小東西,那物件掉落下去,在床下依舊頑強地“滴滴”著。真是奇怪的東西,從未有過的觸感。他拇指與食指摩擦了一下,依舊無法確定那東西的材質。觸感?拇指食指摩擦!他的右手不是早在行刑的第一天上午就廢了嗎?他猛地坐起身,柔軟的太空被從身上滑落下去,奇怪的鬧鐘依舊在地上盡職盡責地叫著,不把主人叫醒誓不罷休。呆呆地望著自己完好無缺的雙手,手指修長有力,卻不是自己的手。他的手滿是老繭和傷疤,當年伺候良妃的時候,那面慈心毒的女人最喜好用火折子燙人,每每皇帝去其他嬪妃寢宮的夜晚,總有幾個太監宮女會被燙上一晚。他們的嘴巴被巾帕堵著,身子被綁著,動不得叫不出,只有眼中會溢出絕望的淚花。那傷疤伴隨了他半身,即便后來良妃那賤人被他弄進冷宮里丟給她當初折磨的人,即便他找來無數靈丹妙藥,手掌與身體上的疤痕都無法消失。倒是被凌遲時,行刑之人幾刀下來,所有傷疤都變成了血紅色,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樣。而這手這身體,比他的結實有力,卻沒有任何疤痕。除卻中指第一指節處有些老繭,余下是一看便知從未吃過苦的皮rou。若是旁人遇到這等詭異之事只怕早就驚叫出聲,但他卻并非尋常人。霎時間想起不少民間借尸還魂的傳說,他頓時便釋然了。說起來真是運氣好,他死后不僅沒有墮入那十八層地獄,反倒還魂至這具完好的軀體中,莫非是蒼天眷顧?早在七歲那年被送入宮時他便不再相信天上有神靈,世間有公道,兜兜轉轉幾十年,現在卻由不得他不信。驀地,他身體僵住了,雙腿間多了個物件,那在他年幼時便失去的尊嚴。手掌在不住顫抖,他用左手握住右手,右手握住左手,來回幾次,方才勉強抑制住手掌的顫抖。他用力攥緊拳頭,直到微長的指甲扣進掌心,帶出皮破血流的痛楚,才鎮定下來,才鼓起勇氣將手探入腿間。雖然是軟軟地趴著,但那形狀那觸感那圓圓的雙球,都昭示著這身軀的完好無損。他猛地將手抽回,緊緊抓住床單,喉嚨中溢出難以言喻嘶嚎。宛若在沙漠中垂死掙扎的野獸,在咽氣前見到綠洲。一時間除了向希望奔跑,就只會發出嚎叫。他幾乎快要發狂,想要擁抱所有能擁抱的東西,想要撕碎所有可以撕碎的東西。手邊一抓是一個巨大軟綿的東西,他緊緊抱住,雙手卻用力扯著,臉埋進那物軟軟的身體中,拼命壓抑自己的喊聲。猶若被困多年,已知自己將要老死于牢獄之中的人,卻突然出現在地面上,對著陽光哭喊。他明知在這陌生人的身軀中,必須要冷靜,必須盡快掌握情況,了解這人的一切,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那是他從七歲時便失去的尊嚴與光明,卻在絕望后獲得了新生。手掌用力地撕扯,懷中那軟綿的東西即便質量再好也經不起這摧殘,“撕拉”“撕拉”地被扯破了。有些殘舊的哆啦A夢的等身抱枕,終于在他的粗暴動作下香消玉殞了。這些他都不在意,依舊牢牢抓住抱枕的殘骸不放,控制不住地哭嚎。“嘭嘭嘭”!身旁的墻壁發出巨大的敲擊聲,隨后一個粗野的聲音傳來:“鬧貓呢!大早上的發浪叫春,不知道這他媽老樓隔音不好!再他媽亂叫老子干死你!”這聲音瞬間將他拉回現實,幫助他冷靜下來。他用力掰回自己箍在抱枕上的手臂,深深吸了一口氣,約莫五分鐘才穩住顫抖的嗓音,這才朗聲回應道:“抱歉,我……”一墻之隔又傳來抓狂的聲音:“你他媽有病??!剛他媽睡著又被你給嚎醒了!老子夜班剛回來!再他媽嚎一次試試,削不死你!”他果斷閉嘴了。雖然隔壁那人粗鄙又無禮,但總歸是將他拽回了現實中,也算是抵消了對他不敬的罪。想到這兒他又苦笑了一下,他早已非當年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掌控朝野的廠督,哪里還能治人的罪呢。臨終前他不過是個政權爭奪下的敗者,被人踩在腳下侮辱唾罵,被施以凌遲之刑。他誰都不怨,成王敗寇,若是他掌權,新皇一黨的下場也不會比他好到哪兒去。而他幸運地有了新生的機會,得到了自己過去哪怕真的登上帝位也無法得到的東西,重新取回了失去的寶物,身體再也不會殘缺,比當真奪權成功還要好。當下,他需要掌控這具身體,不能叫人發現自己的身份。盡管周圍的一切都讓他迷惑,不過他清楚,哪怕再改朝換代,借尸還魂這等事,只怕也會被人當成妖物。最起碼,要知曉這人的身份、親眷以及最基本的性格。他四下尋了起來,鬧鐘還在地上叫啊叫的,拿起來研究了一會兒,在后面的幾個按鈕上按按扭扭,總算是讓這東西閉嘴了,真是吵鬧不堪。他素來喜靜,若是這物還一直叫個不停,他只怕會忍不住將它捏碎。關了鬧鐘后他又觀察這屋子,四下走了一圈皆是不識之物,只能看出這屋主落魄至極,房子又破又舊,還小得要命。床放在明顯是待客的屋子中,床邊擺著個小桌子,桌上放著一張紙,被一個應該是燈罩(臺燈)的東西壓著,旁邊放著一個7寸大小框子。他走過去先是拿起那倒扣的框子,里面是一副惟妙惟肖到可怕的畫,畫上有三個人,兩大一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