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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倒去,但又不能真的倒下,只靠雙手吊在浴桶邊緣,手指越抓越緊,指節都已泛白。真的不行了,太刺激太刺激太刺激……不知究竟過去了多長時間,至少有好幾分鍾,終於,那人從水中浮了出來。他也得到了一點喘息空間,低頭望著對方,呆呆的:「你太厲害了……」閉氣這麼久,依舊面不改色。只是嘴唇泛著淡淡嫣紅,不知是因為熱水浸泡,還是因為剛才那番摩擦……滿頭長發濕淋淋地散亂著,讓人很想親手為他一絲絲理順??∶烂嫒萆蠞M是水痕,連睫毛上也掛著水滴,水光映在明亮深邃的雙眸之中,散發出說不出的魅惑……男人唇角似挑未挑,性感中不失優雅,收起臂膀把他抱近,親吻著他的脖頸:「所以沒有什麼不行的?!?/br>樊謙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這話的意思,頓時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胡扯,那又不是一回事?!?/br>「都是zuoai你的事?!沟蜕虼判缘纳ひ粼谒吥剜?。不期然,就恍惚了,還來不及清醒,就感覺有什麼東西鉆進了他後方的秘孔,先是一根手指,伴隨著一陣暖流……是桶中的熱水。樊謙瞪大眼睛,覺得怪異,卻又并不討厭。包括對於兩人現在所處的體位,也不再像先前那樣抵觸。腰上的手臂繼續收攏,他被抱得越來越緊,以至於兩人的分身也緊緊貼在一起,若有似無地互相摩擦著,好像感覺到對方的青筋跳動,一下,一下……真不知道是對方被自己刺激成這樣,還是反過來被對方刺激到了自己。不可思議的興奮像火種般在人身上蔓延,情欲被點燃,再也不可收拾。狡猾邪惡的手指在甬道內來回轉動,借著熱水的浸潤不斷深入,情色地進出著。敏感的內壁被持續挑逗,幾乎忍不住跟著陣陣收縮起來。糟糕,他也開始想要了……咬咬牙,最終從牙縫中擠出一句:「那我轉過去……」「怎麼?」「讓我轉過去?!咕椭贿@麼一句。僅此要求而已。林墨關到底還是滿足了他,讓他轉身背對,然後緩緩地,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隨著重力,將那根屹立著的昂然巨物吞入體內。好深……還來不及喘口氣,對方就開始動,他頓時慌了手腳:「等等!我坐不穩……」「都交給我?!鼓腥四且琅f冷靜的聲音,在此時聽來卻猶如誘哄,雙手分別扣起他一條腿,托高起來。「你──」樊謙窘迫得無以復加,「你搞什麼鬼?放手,放我下來,不要這樣,這太……」太太太奇怪了!像個孩子似的被托住雙腳,就這麼抱起來,簡直像是在……什麼一樣……然而林墨關卻毫不理會他的抗議,腰部一挺開始抽送。他整個人都被搖晃著,想掙扎卻又用不上力,想用手支撐身體,卻已經抓不住浴桶,無計可施,只能緊緊勾住了身後人的脖頸。粗大的男根卷著水流在他體內涌進流出,戰栗泛濫,沿著血管流竄到指尖,指甲上泛出淡淡桃紅色。「啊……你,你慢點,等一下啊……」調不成調地嘶吟著,簡直喘不過氣。身體沒有自己的支撐,就那樣被撞得彈起落下,每次幅度稍一劇烈,就感覺像要滑倒,跌到水里似的,但實際還是一直被牢牢抱著──準確來說是托著,像個無能為力的幼兒般。這種懸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來的感覺,實在別扭極了,彷佛整個人都不是屬於自己的。就連身體的感覺也被控制,隨著對方的催逼而源源不絕地累積快感……水波蕩漾得越發劇烈,拍在桶壁上啪啪作響。一片片水花從桶中濺了出去,人體內奔騰的快感也彷佛多到裝不下,即將滿溢而出。室內白氣蒸騰,人腦子里也是一片云霧,從癡惘,到暈眩,最後迷失。一直像鍾擺似的來回搖晃著的身體,在那個時刻來臨的瞬間,被緊緊擁進了對方懷中。樊謙屏住呼吸,等到激情的余韻慢慢散去,耳邊傳來男人的喘息聲,比起平常略微急促,也更低沈……明明才剛釋放過一次,可是聽著這種聲音,樊謙的心卻又緊了,像是被什麼東西勾住,禁不住回過頭,托住那人的臉,吻了上去。呼吸都還沒有平復,所以沒敢再吻得太深,就算是意思一下。林墨關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眼如深海:「小謙?!?/br>「嗯?」「只要你在我身邊,任何地方都是桃源?!?/br>「……」比這等級更高的情話樊謙也不是沒聽過,卻不知為什麼,還會為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而恍然失神。過了片刻,凝滯的目光重新轉動起來。「這次我一定要把你的舌頭打結?!顾麎男χ?,再一次把唇覆了過去。至於那項史無前例的任務究竟能否成功,就留待兩人自行慢慢研究了。※ ※ ※ ※終於得到了那張鳳凰圖──所謂有關從龍秘笈的線索,趙捷等人自然是摩拳擦掌。商討方案,要去什麼地方,由哪些人去,等等等。一切準備完畢,已經又過了好幾天。就在動身之前一天,幽燕谷卻面臨了史無前例的巨大危機。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浩浩蕩蕩地開拔而來,將幽燕谷包圍。大軍少說有兩萬人,這已經是相當可怕的數量,而他們還帶來了一些機關兵器,是很早以前留下的舊裝備,到現在也還依然好用。面對這無懈可擊的圍堵,就算仙人恐怕也插翅難飛。這支大軍的領軍者,正是鎮蠻王付若庭。把幽燕谷圍起來之後,付若庭沒有立即下令進攻,而是在空地先扎了營,隨後派人送出一份信函,交到清玉教教主手中。信函內容大意是:二十年前,曾有李氏外戚意圖弒君篡位,遭擊破後,李家被滿門抄斬,株連九族,而幼子卻被偷偷帶走,送到了與李氏有多年深交的譚家莊,改「李」姓為「百里」,在譚家莊藏身。此番大軍前來,正是為了緝拿當年李氏一案的漏網之魚,李淵,即──百里淵。當林墨關這封信的時候,樊謙也在旁邊一起看,看得震驚萬分,立即跑去問百里淵。百里淵臉色大變,但并沒有矢口否認。也就是說,信上的內容都是真的……樊謙萬萬沒想過,一直以侍從身份在他身邊自居的百里淵,原來有著這麼復雜的背景。怎麼會呢?不,不管為什麼,這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命,跟百里淵本人的意愿無關,何況那個身份早已被他遺棄了這麼多年,沒什麼好追問的。關鍵是,這二十年來,百里淵的身份應該都是機密,沒有多少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