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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來到了他腰間,從肚臍中央那條線往下而去。他恍然一驚,這才想到掙扎,當然已經是於事無補。被握住的部位,相映著對方的手心,向他傳來令人羞恥的熱度和硬度。可惡啊……他怎麼又變成這樣了?這具身體到底是有多色?被人親親有反應,被人摸摸有反應,連看看別人都會有反應!把罪名全都推到身體上,然後,無能為力地任由它在對方的揉搓愛撫中越發火熱,越發硬挺,紅腫的鈴口中滲出水珠,宛如他在心中為自己流下的認命的淚水。是了,他認命了,他就是敵不住欲望,敵不住……這個人的引誘。一而再、再而三,一邊反復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一邊頭也不回地奔向這種近乎於背德的快感。事情變成這樣真的很奇怪,不是嗎?多年以來,他和這個人一直是好朋友,甚至好比兄弟,現在卻一次次做著這樣堪稱離經叛道的事……對此他的感受非常復雜,而在那麼多的復雜感受當中,卻始終沒有抵觸、厭惡、反感……這是為什麼?難道他天性當中就隱藏著某種因子?又或者因為是這個人,所以……呃?他剛剛在想什麼?因為是這個人?這個人和別人不一樣?為什麼……為什麼他會這樣想?迷惘如同一張大網將他籠罩,就在這時,他的嘴唇被放開,連忙大口喘息,抽空問了一句:「你為什麼又要弄我?」其實事到如今,問這種話當然是形同虛設,但他總覺得應該問一下。不然的話,就好像是他心甘情愿地接受了、默許了這種事,他就變成了這個人的共犯,而不是……不僅僅是來幫忙的朋友而已。「我們一起不是更好?」林墨關淡淡地說,手指在樊謙頸上有意無意地撫弄著,就像撫弄一只寵物。「好什麼好……」樊謙小聲咕噥。隨便他怎麼說,林墨關并不打算拆穿他的違心,只是說:「把褲子脫了?!?/br>「脫褲子?為什麼?」這樣子不是可以弄嗎?林墨關沒有解釋,用手指勾住他的褲腰往下拉撥。「等……等一下?!狗t頓時尷尬,估計自己也拗不過他,只好妥協,「好好,我脫,我自己脫?!?/br>把褲子褪下來,突然想到什麼,臉色一變:「我只用手,不用……不準弄後面?!?/br>「嗯?!沽帜P本就沒打算那樣做。當然并不是不想做,只是……說來實在無奈,畢竟昏迷了好幾天,又大量失血,幾乎把這個身體掏空一半。就算體質再好,終歸不是金剛不壞,本就需要好好休養,還動情已經是不應該,假如還要勉強那樣做的話,搞不好會直接累暈過去,那可真是一生的污點。「坐過來?!顾f,手滑到樊謙腰後。樊謙納悶地左右看看:「我已經坐很近了啊,還要往哪兒坐?」「坐這里?!沽帜P一把將他提起來,另一只手騰出來扣住他的腿,把他兩腿分開,讓他跨坐到自己腿上。樊謙怔了怔,嘴角猛地抽動起來:「我才不玩騎乘式!」不停推搡,然而,即便這人是剛剛從昏迷中醒轉,力道卻仍然不可小覷,非但沒有被他推開,反而硬是將他摁了下來。「不用騎?!沽帜P說。不能否認,他的確那樣想過,不過這大概真會要了樊謙的命,不論是從體力──畢竟樊謙也才剛剛醒轉第二天而已,還是從心情上來說。所以他也不勉強,只是說:「就這樣坐著?!?/br>樊謙這才松了口氣,但又疑惑:「為什麼非要我這樣坐?」總覺得很別扭,哪有這麼大的人還坐在別人腿上的……還是想退下來,卻被林墨關扣緊了腰,不許他逃離,甚至將他抓得更近,兩具身體挨得更緊。突然,樊謙感覺到了,那個火熱堅硬的物體,以自己那同樣火熱堅硬的部位……情不自禁地垂眼看去,還來不及看清楚,手就被林墨關捉了過去,將他五指合起,握住。但卻根本不可能握住,那麼粗……兩個男人的欲望,居然以這種方式被捆綁在一起。樊謙看著這樣一幕,目瞪口呆。林墨關握住他的手,帶著他一道,上上下下taonong起來。他瞬間困惑了,到底是誰在愛撫誰?哪個才是他自己的手?摩擦著,不斷摩擦著……不單是手掌與性器之間的摩擦,連敏感的性器背面也互相磨蹭,青筋的跳動從這根傳遞到那根,戰栗無以言表。「啊……」唇上被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緊跟著又是一下,再一下。一次比一次更重,最後雙唇終於深深地重合上來,一個熱烈無比的吻,幾乎耗盡了他肺里所有的空氣。突然,林墨關緊緊抱住他:「小謙?!沟蜕虻穆曇袈湓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暗啞,性感異常。樊謙的心跳漏掉幾拍,神魂顛倒地應了聲:「唔???」林墨關將他抱得更緊:「我真的走火入魔了?!?/br>「什……」樊謙一呆,驟然緊張起來,「你怎麼了?是不是又出什麼情況,還是又惡化了?你別嚇我,你現在到底怎樣?」「……」林墨關不是有意要嚇他。真的不是。一陣沈默之後,緩緩把他放開,目光中的海流向他眼中,「沒什麼?!?/br>「什麼叫沒什麼?」樊謙蹙起眉,「沒什麼你干嘛冒出那樣一句?你……」「傻瓜?!?/br>「咦?」「你怎麼還是不明白?」「你……」到底想讓他明白什麼?追問的話語剛剛涌出喉嚨,便再一次被融化在旖旎纏綿的吻中。「唔……」算了,下次再好好問清楚吧,一定要問出所以然來不可。※ ※ ※ ※由於種種突發情況,無論是為人所知的、或是不為人知的,總之,清玉教這一行原本只打算在琴瑯山莊暫住兩天的人馬,硬是被拖延了十來天。再拖下去就真的太可疑,加上林墨關和樊謙的身體也都養得差不多了,可以出發。臨行前一天,樊謙架不住林墨關數度催促,去找了百里淵,勸說他和佟安聿同行。如果在一開始樊謙跑去對百里淵這樣說,百里淵肯定是死活不會答應,然而就在這些天,有很多東西發生了變化?;蛘哒f,變化的不是那些東西本身,而是他所看到的方面。最終,百里淵還是點了頭,和佟安聿一起走了,目的地──未知。次日樊謙和林墨關他們也動身出發,回去清玉教的總部,一處名叫幽燕谷的地方。由於一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太過顯眼,加上有些人也另有事務要辦,於是分成幾路。教主這一行是直接回幽燕谷的,包括趙捷也與之同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