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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錯了?!?/br>聽到這樣一句,樊謙一時不明所以。兩張臉靠得過近,臉上迎來從對方口中吐出的熱氣,暖暖的,有點癢,他居然不自覺地微微出神。直到下一句話把他的神志勾了回來:「我不會對其他人那樣做──不管是誰?!?/br>「……」咦?這是什麼意思?樊謙完全找不到頭緒,正想開口詢問,話語就被生生堵了回去。這個吻,實在太過突如其來,樊謙愣在原地,根本不明白怎麼回事。「!當」一聲。羅漢榻上,原本擺在中間的那張小桌被林墨關拂了下去,桌上的對象灑落一地。現在兩人之間再沒有其他阻礙,林墨關順勢傾身,樊謙還沒想到要阻擋就被壓了下去。這才開始回過神來,驚訝、疑惑、困擾……太多太多,反而不曉得該做什麼反應才好。只能揪住身上人的肩膀,從本能到潛意識都告訴他應該把人推開,只是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壓迫著雙唇的物事卻離開了。他連忙問:「你、你怎麼了?你又要走火入魔了嗎?」林墨關捏住他的下巴,凝眸看進他那雙忐忑中夾雜著關切的眼睛,緩緩地吸了一口氣:「是──你又讓我走火入魔?!?/br>「什……」樊謙愕然。什麼叫作他讓對方走火入魔?而且還是「又」……呃,難道是因為他之前說的那番話,讓這個人動氣了,而且相當相當生氣,氣著氣著進一步就……走火入魔?簡直哭笑不得:「可你不是昨天才剛剛泄火,怎麼這麼快就又走火了?」才相隔一天而已,這也太「過火」了吧!林墨關沒有接話,再次吻了下去,吻的并不是他的唇,而是從下巴開始,一路下滑。雙手也沒有閑著,解腰帶,扯衣襟,弄得樊謙一頭霧水:「你干什麼?」林墨關依舊沈默,吻跡繼續往下蔓延,及至胸前,將那個凸起的小點一口咬住。咬得不算太重,但足以讓樊謙嚇一大跳:「你……你到底在干什麼?放開……」掙扎剛剛開始,就被林墨關扣住他的胳膊,以腰帶縛住手腕,然後提拉到頭頂上方,綁在了羅漢榻頂頭的雕花圍欄上。其實在雙手剛被綁住的時候,樊謙還以為這是個玩笑,或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直到後來他才發現,這是真真確確的,他被綁住了──像個囚徒。這還不算,那副唇舌像蛇一般靈活地在他身上游走,從這邊乳尖轉移到另一邊,猛地一陣吮吸,簡直像是要從這里吸出什麼東西來。毫無預料的快感四射,如同烈火般瞬間燃燒到全身,樊謙額上冒出汗絲,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液。「林大哥,你不要這樣弄我啊,你不是要我幫你嗎?」「不?!沽帜P抬頭看他,「你不是用來幫我的工具?!?/br>樊謙茫然:「你說什……」話沒說完,又被一副熱烈的唇舌給堵了回去。曾經被這副唇舌好好「厚待」過的胸前,由一只手取而代之,捏住那顆早已紅腫挺立的小東西,揉搓的動作不算粗暴,但也并不溫柔。另一只手則徑自往下,剝掉他的褲子,握住了已經微微勃起的分身。難以言明的刺激從對方掌心綻放,樊謙渾身輕顫,那個瞬間,居然對這個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膽戰心驚。他一直相信這個人是絕不會傷害他的,然而此時此刻,心底深處的本能卻讓他想要掙扎,想要逃離,雖然結果依舊是以失敗告終。終於,嘴唇得到釋放,他從喉嚨里擠出干啞的聲音:「林大哥,你到底怎麼了?快放開我,別這樣……你、你不要嚇我好不好?你冷靜一點,不要犯胡涂啊……」老天??!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不是走火入魔的癥狀會一次比一次嚴重,以至於奪走人的理智?直到現在仍然相信這人只是被「火」沖昏頭腦,樊謙試圖喚回他的理智:「住手,你快停下,先放開我,我會幫你的,像昨天一樣,我幫你……你聽見我說什麼了嗎?你……你還聽得到我說話嗎?林大哥,林大哥?」「……」林墨關聽得到他嗎?是的,聽見了,只不過就跟沒有聽見一樣,無動於衷。轉頭朝榻下看了看,將那盞油燈從地上拾起來。里面的油已經漏掉一半,還剩了些,林墨關用手指將之捋起。樊謙的雙腿被他用膝蓋分開,那只手伸過去的時候無阻無礙,來到那個禁地般緊閉的門庭之前。當樊謙感覺到他的指尖,那種心情已經不是任何詞語可以形容……整個就是懵掉了,石化了。直到那根手指破門而入,濕潤滑膩的觸感無比鮮明,樊謙寒毛倒豎,猛然大呼出聲:「你瘋了嗎?!」瘋了瘋了瘋了,絕對是瘋了!如果不是發瘋,這個人怎麼做得出這種事!「清醒,快給我清醒一點!」他一邊叫一邊掙扎,不斷往後退縮,希望可以逃出那根手指的入侵范圍。然而它卻緊追而來,在甬道之內越探越深,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進來,合力將狹窄的內壁撐開,以達到更深處,更加肆無忌憚的侵略。這……這簡直要把他也逼瘋了!「不行!快拿走,把手拿出去!你到底聽到沒有,林大哥……林墨關!」氣到連稱呼都變了。然而林墨關始終置若罔聞,一心做自己的,為了封住那喋喋不休的叫喊而封住了樊謙的嘴──并不是用吻,而是用手。吻,依舊在吻,吻著人胸前的敏感點,不厭其煩,好像怎麼也品嘗不膩。一開始樊謙喉嚨里還在「唔唔嗯嗯」著,就算講不出話也無法安靜下來。而到後來,他還是漸漸安靜了,因為如果再出聲的話,可能就會變成某種很丟臉的聲音……他很無奈,真的真的很無奈??!他又不是木頭人,被這樣親親弄弄肯定會有感覺的吧?就算心里有一千一萬個困擾、不甘、懊惱……感官卻是始終唯一并誠實的,欺騙不了別人,更欺騙不了自己。話說,男人和男人的這檔子事,雖然他從未親身經歷,但也多少聽過一些。當然他是從沒想過要親自參與,更是萬萬不曾想到,有一天他也會被別人用手指捅進後庭,而且……還得到了快感!可惡!如果可以,真希望現在從天上掉一塊隕石下來,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剛剛好砸破屋頂,再砸到他或者對方的腦袋上,把人砸暈而又不致命,那就最好了。可惜,奇跡始終沒有到來,反倒是後庭里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異物退了出去……但,這并不意味著結束。恰恰相反,有些事才要真正開始。樊謙始終覺得,這太不現實了。怎麼可能?他會被做那種事,被這個人?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