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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符合國人口味,但是好在公司肯砸錢宣傳,最后噱頭玩了一堆,各種梗都用盡了,才算勉強保住預期票房。對于這種行業巨頭來說,保住票房是什么概念!那不過是一塊說來好聽的遮羞布而已。當時有人暗地里算過一筆賬?!捌谕度牒秃笃谥谱髟偌由先斯ば匠?,包括千里迢迢請國外大導演所搭上的人脈。這些加在一起耗費掉的絕對不會是天馳報給外界知道的那一個數字那么簡單。再說娛樂圈的老規矩,現在電影票房之所以能一年比一年高,誰不知道其中有注水的成分。這樣算起來的話,天馳上部電影起碼賠了兩三個億。鄭燃以為他們會因為試水失敗而有所收斂,起碼在幾年之內是不敢再搞這種中外混血的搭檔拍電影了。沒想到他們死不悔改,這次又重蹈覆轍。天馳的這部新電影這次雖然一直在演員陣容上保持著低調,甚至故意吊人胃口都沒有明確公布男一號是誰。但是世上無不透風的墻,霍家的那點野心早就被人掂量明白了。鄭燃早就明白自己和天馳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所以對他們的宏圖大業倒是也無心關注。反正人家都放眼全球去了,正好騰出地方讓他們這些后輩蹦跶。郭一良行動如風,說回來果然第二天就抵達了Z市。鄭燃忙著給陸征安排訪談節目抽不開身,索性就讓李引去接他的機。李引那個乖乖男,太老實聽話。年前有幾個電影本子找上他,他跑去問鄭燃意見。鄭燃為人保守,替他安排的又是穩扎穩打走影帝的路線,所以慎重的把那些本子都看了一遍,然后都推了。交代他不要輕舉妄動,可以先拍廣告,賣臉賣身材,積攢人氣。李引一一答應,在公司的安排下先后拍了服裝、飲料、口香糖等廣告,后來又在宗竟小師妹的MV里客串了兩次男主角。他是個太一本正經的人,演那種嘻嘻哈哈的校園少年時多少有些違和,所以拍口香糖廣告時一句臺詞能NG十幾遍。但是拍那種為情所困的悲情男一號卻入戲非???,幾乎能一秒鐘掉下淚來。鄭燃那時候去現場看過一次,宗竟那小師妹走日韓蘿莉范,腿長腰細,說起話來嗲的人全身發麻,演技卻不賴,能一邊唱歌一邊走感情戲,也是說哭就哭說笑就笑的厲害人物。李引穿著圓領線衫,光著腳從背后抱住她,儼然是一個鄰家的大男孩模樣。這組鏡頭其實只要拍他們親昵的眼神就夠,但是導演太挑剔,來來回回讓李引調整表情。中場休息的時候宗竟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送水,一個大男人竟然貼身帶保溫瓶,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材料煮的,一倒出來就散發出一股撲鼻的香味。鄭燃抱著胳膊在旁邊看三個年輕人相處,宗竟那個偏心的家伙,一點都不知道呵護女生,一筷子就把燉爛了的鴨子rou夾到李引嘴邊,讓他吃。李引尷尬不已,還沒來得及推脫,已經被逼著咽了下去。小師妹畫著濃妝,假睫毛一翻一翻的向上挑著,看著甜美,實則脾氣火爆。被宗竟冷落后二話不說就躲到旁邊去了,扭過頭去找自己帶來的潤嗓茶,不理他們了。這下正襯了宗竟的意,他叉著腰搖頭晃腦的在后面做了個鬼臉,一轉頭看見鄭燃,面色不改的就是一笑。鄭燃朝他點點頭,看了專心低頭喝湯的李引一眼,走開了。宗竟是什么心思他不是看不出來。男人過分的去關注關懷另一個男人,要么是真缺兄弟,要么是缺愛。宗竟那個小皇帝一樣的家伙,會缺人和他稱兄道弟才怪。他能一天到晚粘著李引不放,八成是同道中人。娛樂圈里魚蛇混雜,人渣遍地都是。李引不是宗竟的對手,鄭燃太怕自己辛苦帶出來的藝人就這樣羊入虎口。所以在拍攝重新開始之后,他這樣警告宗竟:“你毀了自己不要緊,別妄想要拉人墊背?;艏胰说钠馄鋵嵶詈唵?,就是八個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這么自尋死路,你以為他們會眼睜睜看著不管?”宗竟插著進口袋笑瞇瞇的歪一下頭,有些調皮的說:“你要告我的狀?你以為我怕你告我的狀?”鄭燃摸出煙來叼著,拇指按著打火機的開關滑著玩:“我以為你會珍惜李引。喜歡一個人不是能為他包容忍讓,承受一切嗎?既然一切都能忍受,那他喜歡不喜歡你又有什么重要?”宗竟眉眼彎彎,眼神卻一下變得兇狠,幾乎透出寒光來。然而他語氣還是輕柔,用說秘密的姿態湊過來攬住鄭燃肩膀,小聲笑道:“你不覺得用你的喜歡的標準來定義別人會很不合適嗎?”鄭燃咬著煙蒂不說話。宗竟看了他一會,終于放開他,又變回那個有點憊懶的模樣,提起保溫瓶,開門出去了。聰明人之間的交鋒是沒有硝煙的戰爭,經過這次談話,鄭燃明顯感覺到宗竟與李引劃開了距離。就連借著MV兩個公司合力炒李引和他小師妹話題,他都沒出來炸毛。一個男人在感情里都能做到能屈能伸,難怪天馳要捧他。說起來,李引也是個怪人,從前有宗竟熱熱鬧鬧的纏他,他也就能跟著花天酒地去?,F在沒有人管他,他竟然也就踏實的三點一線。鄭燃看他如此自甘寂寞,簡直都有些痛心:“過兩天有個慈善晚會,你去參加?!?/br>李引乖乖去了,那個晚會上各界名流都有,他一個不大不小的明星,拍出一件拍戲穿過的帽衫,竟然也有粉絲拼命往上叫價。鄭燃盯著他的臉看,李引眉峰高,臉白,靜靜坐著的時候有種帝王一樣的氣場。帽衫最后被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以十幾萬價格抱走,李引面色不改,眼都不眨一下。鄭燃在旁邊冷眼看著,散場的時候正好郭一良問他拍了自己喜歡的那個擺件沒有,兩個人聊著聊著說到李引。郭一良給出的評價是:“你以為他不如宗竟玲瓏剔透?他那是以不變應萬變!”鄭然了然,從此再也不去管他。直到這次郭一良回國,才撥他電話讓他接機。Z市的飛機場距離市中心不算近,李引去的時候服務臺正在廣播航班晚點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