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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窗前用ipad玩找你妹。鄭燃拿開被子坐起來,抹了把臉問:“幾點了?”小助理見他醒了,立刻殷勤的跑去衛生間擰了濕毛巾給他擦臉:“還不到七點!”鄭燃跟她也不見外,拿過毛巾胡亂擦了一把,拿過手邊的ipad開始刷新聞。‘非仙’在網上的關注度一直不低,媒體時不常也會拿些半真半假的新文胡扯一通,所以搜索起來非常好找。鄭燃把網頁打開,映入眼簾的高居第一點擊量的不出意外地就是【‘非仙’演員雙雙受傷,疑似為積怨大打出手?】的新聞。雖然沒有圖文并茂的配上什么高清照片來做佐證,但是字體行間都隱晦的將責任推到了李引身上。憑心而論,這個新聞在眾多新聞中的爆炸性其實不大,國內一年多少劇組拍戲,靠受傷出事博關注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怎么偏偏就是‘非仙’名列前茅呢!從昨天出事到現在已經過去二十二個小時,新聞從時間上顯示是中午十二點左右布的,短短六個小時就能有這樣可觀的點擊和搜索量,不是他小看‘非仙’的知名度,而是這事情擺明了后面有推手。鄭燃把ipad扔給小助理,又問了問她李引醒來沒有,得到是肯定的答案后,他沉吟了一下,還是打小助理去醫院看看,自己則出門去拜訪導演。影視基地里面各個朝代的建筑都有,一走進院子,不難現路燈都是石柱形的,里面點著油蠟,一旦有風卷過,光線就搖搖欲墜的打起晃來。鄭燃走出很遠才找到‘非仙’的拍攝地,大氣的漢宮大殿飄搖著曳地的純色長幔,幽黃的宮燈在影子中閃爍,仿佛是誰的眼睛。鄭燃站在百級臺階之下,抬頭向上望去,不由的生出一股敬畏感。劉建林此時正在給演員講戲,從昨天出事后他一直心情不好。男主角受傷缺席,意味著整個戲將不可避免的支時。無論是電視劇還是電影,要把一群人聚齊到一個組里,時間調配上是很重要的。所以導演根本不可能因為一兩個人受傷就擱置其他演員的戲份,出了事故已然就拖慢了劇組的整體進度,這時候必須爭分奪秒的搶拍,才能把大塊的時間留出來。被劉建林講戲的小演員年紀不大,還在念藝術學校,讓導演一來二去的數落眼圈早就紅透了,又一條被ng之后,不等劉建林火,自己先嚶嚶的哭起來。她一哭,倒把劉建林氣樂了:“浪費的是我的時間我的錢,我都沒哭,你哭什么!”想起這個演員也就比自己女兒大不了幾歲,他一時間不禁有些心軟,眼看天色不早,干脆就讓大家先休息吃飯。鄭燃找到他的時候,劉建林正蹲在椅子上端著盒飯埋頭大吃,被人拍了肩膀,當即警覺的回過頭來。鄭燃不能確定他還能不能記得自己,一邊伸出手去一邊自我介紹道:“您好,我是漫步云端鄭燃?!?/br>劉建林拍了一天的戲,腦子到了這時候都一陣陣木,他仰著頭把嘴里的青菜咽下去,想了想,才眼前一亮,站起來道:“你就是鄭燃?我一直以為你和我年紀差不多大,想不到這樣年輕有為!”他一邊說一邊拿手去握鄭燃的,握到一半想起掌心的油漬忙不好意思的要收回來,卻被對方一下收緊了。鄭燃手掌干燥有力,幾乎還帶著一點少年的單薄。他溫柔露出六顆牙齒,綻放出一個很標準的笑容:“久仰前輩大名,今天能見到真是三生有幸!”劉建林對漫步云端的認識只限于兩個人,一個是趙釗,另一個就是鄭燃。趙釗是鄭燃推出來的,由此可見他完全是個靈魂人物。因為本身就對他高看一眼,現在又現對方如此的誠懇真誠,立刻好感大增:“你吃過飯了沒有?要不要一起吃一點?”他說著環顧了一下四周,現現場亂七八糟,連張桌子都沒有,實在是有點寒酸,連忙招呼助手抬桌子搬凳子過來,又叫劇務跑出去買點好菜打包回來。鄭燃看他這樣忙還想著要照顧自己一下,忙連連擺手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了。我吃過飯了,不用麻煩導演再單獨準備!”劉建林這才踏實下來,叫人該干什么干什么去,遞給鄭燃一把小凳子坐在自己身邊。鄭燃看了一眼他手里油膩膩的盒飯,試探著問道:“李引年輕不懂事,演技也不純熟,平時想必給導演添了不少麻煩吧!”劉建林聽他提起李引才想起他所為何來,剛才見面的興奮已經褪下一半,補上來的是雙倍的警惕。他把盒飯蓋子合上,扔在腳下,拿起保溫杯咕咚咕咚的喝完水,才說:“沒有的事,他很好,不然我也不會用他。你也知道,我在業界還算有些名頭,拍個戲多得是人往手里送,他不好我不會要他?!?/br>鄭燃聽出他變了公事公辦的口氣,便壓低了聲線說道:“能讓導演說好我就放心了,這次的事故一出來,我還以為是兩個年輕人有什么意氣之爭鬧得呢!”劉建林聽他直指這次的事,十分汗顏,但是當時在場人數太多,眾目睽睽之下根本不可能隱瞞什么,所以也只好據實說道:“怎么可能!這次的事完全是意外,和私人恩怨無關!”話一出口,劉建林就覺得后背一涼,鄭燃逼他承認是意外,是不是會接著要求開布會澄清事實呢!這次的戲天馳拿了大頭的資金,又把宗竟交給他,擺明了是要捧這個人。這次出事天馳一面倒的把責任都推給了李引,又叫他先暫時壓著別動,倒也不難猜出背后目的。說起來他雖然叫出去也是堂堂一個導演,但是也沒有違拗投資方的道理,所以很多時候的很多事都不得不妥協,也真是無奈。鄭燃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后,沒有再繼續詢問相關的事,而是東侃西侃的說起漢宮建筑如何宏偉如何雄壯來。劉建林聽他扯這些沒用的,一顆心七上不下的不得安寧,然而還必須有問必答,因此聊了沒有十分鐘就憋出一頭的汗來。鄭燃始終笑瞇瞇的,又聊了一會,便起身告辭了。劉建林看著他漸漸走遠,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捉摸了一會,覺得對方并沒有問出什么實質問題啊,自己也沒給過什么實質答案啊,怎么就不清不楚的走了呢!2929鄭燃從劉建林那一離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