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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好幾次在他問出超級丟臉的問題前將他拉走。白清瞳興致盎然,也不在意。有什么不知道的也問子墨。他們在最熱鬧的朱雀大街逛了一個下午,子墨怕他大病初愈,不勝體力,道:“公子,前面有個酒樓,要不咱們去歇歇吧?!?/br>“酒樓?是喝酒的地方?”白清瞳眼睛一亮,連忙道:“好!好!咱們這就去?!?/br>子墨帶著他來到大街中心最好的一座酒樓前。白清瞳抬頭望了望,見上面寫著“一品堂”三個大字。“為什么上面沒有酒字?”子墨黑線:“不是所有的酒樓都有酒字的?!?/br>“哦?!?/br>白清瞳與他進去,才見大門兩旁有兩位標致地迎賓小姐,齊聲道:“歡迎光臨。請問客人幾位?”白清瞳不用子墨開口,道:“兩位。要個靠窗的座位?!?/br>其中一位迎賓小姐領著他們向窗口走去,子墨攔住,道:“我們要二樓的座位?!闭f著摸出一錠銀子。那小姐見他們衣著不凡,又有銀子在手,也知是有身份地人,便微微一笑,道:“請上二樓雅間?!?/br>白清瞳忽然莫名地覺得這環境有點熟悉,脫口笑道:“二樓雅間是不是有最低消費?”那小姐抿嘴一笑,道:“是。最低消費五兩銀子?!?/br>白清瞳對銀子也沒啥概念,便點了點頭,與子墨上了二樓。那迎賓小姐將二人引進一間臨窗的雅座,送上一份菜單,便施然告退。子墨見白清瞳剛才的反應全不似在街上是那般‘白癡’,忍不住問道:“公子,您是不是想起些什么了?”“沒啊?!卑浊逋藛?,漫不經心地道:“我就是覺得這的規矩挺熟悉,估計以前常來?!?/br>子墨哦了一聲,不再說話。白清瞳也看不懂菜單上都寫著什么。一來是菜名比較新穎陌生,二來實在是他大字不識幾個,那些彎彎曲曲的字體十個有五個不認識,還有兩個是蒙的。==他也不嫌丟臉,干脆將菜單扔給子墨,道:“你來點吧。我不認識?!?/br>子墨嘆了口氣,知道他連詩書都忘光了,字都認不全,便拿過菜單,搖了搖桌上的鈴鐺,喚來小二點了幾個菜。那小二鄭重地記下菜名,又重復了一遍確認后,才退了下去。之后又有一小二端著盤子進來,送上免費的茶水和花生瓜子。“這兒的服務還真不錯?!卑浊逋Φ?。子墨道:“皇家酒樓,又是幾十年的老字號了,服務自然周到?!?/br>“皇家酒樓?呵呵,這詞聽著耳熟?!?/br>白清瞳趴在寬敞明亮的窗欄上,高高興興地沖著街上張望。他心情很好,俊美的面容明亮得好像在發光。秋風拂亂他的發絲,卷起垂在窗欄上的衣袖,整個人好似飄飄欲仙,隨時便要被風吹去。子墨不動聲色地在旁看著他,心中暗自嘆息。莫怪王爺如此心系于他,實是這個少年明亮動人,像火一般,有著莫名的魅力。第4章“喂!清瞳!清瞳!”白清瞳正趴在欄子上張望,忽然聽見樓下有人喚他,望了過去,見是一個十七八歲模樣的少年公子,英姿挺拔,容貌端正,正仰著頭沖他猛揮手。白清瞳也不認得他,但見他叫出自己的名字,又對自己這么熱情,便好似出游的帝王般,模仿那股神氣,也很氣派地沖他揮了揮手。那少年咧嘴一樂,一頭扎進一品堂,蹬蹬蹬地跑上樓來,沖進雅座,高聲笑道:“哈哈,可真是你!這一個月來你跑哪里去了?還以為你真從馬背上摔下來一命嗚呼了呢?!?/br>白清瞳也哈哈笑道:“倒沒一命嗚呼,不過也差不多了,摔走了半條命?!?/br>“看不出來!看不出來!就你生龍活虎這樣子,哪里像只剩半條命的樣子?!鄙倌陿返妹团陌浊逋谋?。白清瞳被他拍得后背隱隱生痛,也不客氣,用力回拍回去,道:“我天賦英才,身強體壯,大難不死,短短幾日養了回來。若是你可不一定了!”那少年哈哈大笑,道:“前幾日我上靖王府去探望,還被轟了回來呢。早知你如此‘天才’,我才不壯著膽子去靖王府吃那閉門羹呢?!?/br>白清瞳奇道:“靖王府又不能吃了你,你怕什么?”“靖王府吃不了人,靖王爺可是會吃人的!”白清瞳更奇,子墨卻在旁邊用力地咳了咳。那少年好似剛看見他,沒好氣地道:“你這個奴才咳什么!我又沒說錯?!?/br>子墨苦笑道:“小王爺,您好歹稱呼我們王爺一聲三叔,這個……尊老愛幼,還是客氣點好?!?/br>那少年悻悻然地揮揮手,道:“知道了。我也就是說說?!焙鋈换⒛恳晦D,瞪著他道:“今兒我們哥倆的話,子墨你回去可不要多嘴!”說到底還是怕的。子墨心里翻白眼,嘴上卻恭敬道:“子墨不敢?!?/br>那少年拉著白清瞳坐下,也不客氣,好似自己是主人般,張羅道:“吃!吃!嗯……我看看你們點了什么好菜?!?/br>白清瞳打鈴,招來小二,道:“再添一副碗筷?!闭f話間,那少年已拿起他的筷子吃了起來。他見這少年性格豪爽,很合自己投緣。而且見他與自己如此熟稔,連子墨也認識,想必從前也是好友,便笑道:“哎,你叫什么名字?”“噗——咳咳……”那少年沒留神,一口噴了出來,嗆了起來。白清瞳趁機又大力在他后背猛拍,一副親切體貼樣,實際是把剛才那通找回來。“你、你腦子沒病吧?居然問我叫什么名字?”那少年猛瞪他。子墨在旁道:“小王爺,我家白公子因為前些日子大病,忘了許多事情。您別見怪?!?/br>“真的假的?別是逗我呢吧?”那少年懷疑地目光在這主仆二人間來回巡視。白清瞳聳聳肩,道:“一條命摔去半條,總有些后遺癥不是?”子墨道:“小王爺,誰不知道您的忌諱?我家白公子真是忘了?!?/br>“忌諱?你有什么忌諱???”白清瞳好奇地道。那少年臉孔微紅。子墨解釋道:“公子,安小王爺……呵呵,最忌諱他的名字了。這個奴才可不好說,您還是讓小王爺自己告訴您吧?!?/br>“咳咳……還真忘了?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連我名字都忘了?!蹦巧倌甑闪俗幽谎?,沖白清瞳干笑,“你到底叫什么?”那少年視線來回亂轉,打岔道:“唉唉,忘了就忘了,那也沒什么關系,以后總會想起來。吃!先吃飯吧!這里的紅燒獅子頭最有名。哎喲,可餓死我了?!?/br>子墨道:“小王爺,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