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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云夢仿佛就要哭出來,蜜莖噴濺出一道又一道的雪白*,他又以指推動玉環,慢慢擠出剩下的*,接著乏力地彎起一條腿,讓趙晗從他身子里滑出來,溫熱的汁液很快破門而出,艷麗的花門中流出汩汩白色,頃刻間,歸云夢兩條大腿上纏繞一條又一條蜿蜒的粘稠絲線。他為趙晗解開了雙手,趙晗立即起身抱住歸云夢,就著半跪在桌上的姿勢打開他虛軟的雙腿,俯身*舐他大腿上的白灼,一滴不剩。他的腿上還綁著那碧色的如意結,十分*。趙晗最后將他抱回房,他滿足地摟著歸云夢沉沉睡去,似已忘記魏柔柔的存在。☆、第十章敗露魏柔柔嫁來時,隨行的有一副古琴,歸云夢沒事的時候就會借來彈奏,起初趙晗還不屑,一個山里人與世隔絕,怎么會懂得那么多?歸云夢身上的謎團太多太多,他已經不知要從何懷疑起。古琴的主人現在身在長安,等不及休息過夜,魏柔柔便去了她長大的那個丞相府。下人們見到魏柔柔,驚訝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是大小姐回來了,于是趕緊去通傳。魏柔柔自小在這里長大,自然比誰都清楚魏府的規矩,她耐心地等著,片刻之后終于見到了母親的身影,她起身要拜,卻被母親攙扶起來。“還行什么禮?天都黑了,你怎么不先在驛站住一晚?”母親不忍再說下去,魏柔柔見她含淚,于是搖了搖頭。“柔柔想念爹娘,一刻也等不了。娘親不想早點見到柔柔么?”“如何不想???新月離長安那么遠,你快馬加鞭回來,可是有急事?”“為何不見爹?”魏柔柔避開要說的話,只是四處看了一圈,隱隱覺得事情棘手,怕是不能得到什么結果。母親不忍告訴她,魏丞相已經當自己沒有過她這個女兒了,又如何肯來見他?“你的臉色怎么這樣差?可是身子不舒服?”魏柔柔蒼白柔弱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她將嘆息藏在心底最深處,從母親懷中抽出雙手,母親愣了一會兒,這才驚覺她的女兒已經長大成人,是一個有夫之婦了。魏柔柔恪守著魏府的規矩,親自斟茶去給魏丞相賠罪,都說女人的心是水做的,魏柔柔的心大概是石頭吧,否則怎會這般堅強頑固。魏丞相不愿多看女兒一眼,偏開臉不去接魏柔柔手中的茶。“爹,女兒一番孝心,您就領了吧?!?/br>“老夫的女兒自然是最孝順的,你是誰?老夫可不認識!”魏柔柔笑了,她將茶盞放在桌上,親自去將魏丞相的煙槍取來,為他卷上一袋水煙,恭敬地遞上,依稀是未出閣時的溫柔乖巧模樣。“爹這么說,莫不是還在生女兒的氣?”魏柔柔見他不說話,又是一笑,“好,女兒這就給爹賠罪,爹說什么女兒就做什么,好不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還回來做什么?還是那小子欺負了你?爹早就說過他靠不住,你偏不信!放著好好的皇妃不做,去做什么城主夫人?!?/br>“鄭城主待女兒很好,他事務繁忙,卻每日都堅持要和女兒一起吃飯,有空就給女兒買小玩意逗女兒開心,他還知道女兒怕冷,因而每晚都先上床把被子捂熱了才叫女兒去睡。女兒和鄭城主在一起,沒有一絲委屈?!?/br>“他對你這么好,你卻稱他鄭城主?”魏丞相毫不猶豫地捅破了她脆弱到不堪一擊的謊言,嘲笑地看著她,“柔柔,他若真的對你好,還會讓你帶病來長安?”“爹口口聲聲說沒有柔柔這個女兒,卻知道柔柔生了???”魏柔柔故意將他的話繞回來,只是嘴角再也笑不起來,她乖巧地看著生養她的父親,“那爹知不知道,女兒寧可沒有人疼愛,也不要和后宮三千個女人爭奪一份愛?”“你!趙晗又何嘗是真心愛你?”魏丞相氣得起身大罵,“他不過是看在你爹我的權位上才娶的你!爹以為你聰明,自己會想明白,卻想不到你這般執迷不悟?!?/br>“爹,女兒只是一介婦人,女人愛上一個人就是執迷不悟的,女兒也不例外。嘉峪關的城墻已經快要毀壞,到時候遼人就會打進來,白云城岌岌可危,爹您真的不管不顧么?”“白云城的事,與我何干?”“女兒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拿到兵權,只求爹一句話?!蔽喝崛嶂纹鸩∪醯纳碜?,將背脊挺得筆直,她想不到自己最后的尊嚴和骨氣,竟然有一天會使在父親的面前。魏丞相氣得說不出話來,半晌之后,他才終于又開了口。“還記得爹跟你說過的王公子么?人家踏破了魏府的門檻也想娶你,只要你肯嫁給王公子,想怎么樣爹都隨你?!?/br>“爹...女兒不是寡婦,如何能二嫁?”“胡說!你何時嫁過人?!爹別的不求,只求你走上正道,跟著好人家去,別再倔強了。兵權就在這里,不想要就趕緊走!”魏柔柔的淚一滴一滴打在地上,嫁給王公子?只不過是從一場同床異夢換成了另一出貌合神離罷了,魏丞相的性子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如果她真的嫁給了王公子,兵權說什么也不會再給趙晗,到時候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趙晗說得沒錯,長安這個地方,真的很骯臟。魏柔柔擦去眼角的淚,轉身離開,竟是直直跪在了廳外。母親想要阻攔,卻被魏丞相喝住。她要跪就讓她跪個夠,誰也不準攔她!是否所有深陷情愛中的人都是這么傻?魏柔柔放下了自己長長的黑發,捏著剪刀剪斷了三千青絲,青黑的天空翻滾著灰色的云朵,長安就要迎來最后一場春雨。疾風卷走她手里的發絲,那一片狼藉的天空將她的留戀全部吹走,魏柔柔安靜地等待著這一場雨,沒有流淚。回新月的路上,魏柔柔的病已經惡化,那一場雨幾乎讓她沒了半條命,她從此不能再踏入魏府半步,木梳順著發絲*,砰然掉落在地上,她哀傷地撿起木梳怔怔看了許久,她已經忘了,自己的長發已經親手剪斷。她索性將及肩的黑發扎成一束馬尾,用她喜歡的紅色緞帶。路上原本十分平坦,但想不到短短十數日就已經被重新修葺,丫鬟問了才知道原來是太子殿下要出使遼國,正打算從新月過。魏柔柔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立即對著銅鏡中陌生又熟悉的自己畫了一幅畫像,接著讓丫鬟拿去當街叫賣,看準了機會便將畫像送到太子的手中。魏柔柔心神不寧地等待著結果,直到急急忙忙地趕來告訴她,太子殿下對畫像上的人很有興趣。心頭一塊大石落地,魏柔柔終于安心地重新上了路,人這一生也許就是不斷給自己拷上枷鎖的過程,雖然痛苦又沉重,卻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任何利劍都無法刺穿。她幻想起了自己往后的日子,忽然輕輕笑開,她真像一陣風啊,什么也帶不走,什么也留不下,趙晗沒了她依舊還是趙晗,可是她沒了趙晗,卻不再是當初那個魏柔柔。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