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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你……」「有證據?」「沒有,給消息的人同樣是極花組干部,他不能出面?!?/br>「那麼,我也無法拿這些給父親當說詞??傊?,庫科被抓了以後,供出我是與他交易的幕後者,連我都成為警方追捕的頭號要犯。為免連累天河幫,父親已經跟我斷絕關系,要我偷渡出境,等風聲淡去才回來?!?/br>「真狠哪?!狗f洛說:「斷尾求生這一招,他使得絕?!?/br>「丟掉一個我,保住他的天河幫,也不用在極花組前面為難,直接把幫位給我哥哥接掌,皆大歡喜?!咕佑顦菓蛑o地說,可表情卻一點也不戲謔。「所以把我們趕到東南亞去,弄幾個空頭公司幫他走私東西?幫主太看得起我們了?!?/br>「穎洛,我看你躍躍欲試嘛,怎麼,想弄大事業?」「我們兩個攜手,要弄個比天河幫更大的組織也不是難事,你說是吧?時間會證明一切?!?/br>居宇樓笑,他個性想法與穎洛相似,沒錯,被趕出家門也未嘗不是好事,失去父親的庇蔭,相對來說就是少了縛手縛腳的規范,他可以完全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去闖出一片天。「兄弟,都靠你了?!咕佑顦钦f,很認真的:「總有一天,我要回來拉哥哥下那個位子,讓他承認我比他強?!?/br>「你對大少爺的競爭意識還是那麼強,也不知道他是欠了你什麼?!狗f洛說:「咱倆難兄難弟,這下子真得彼此提攜,早早成功回鄉,我真的放不下兒子?!?/br>「放心,你的兒子不會跑,而我哥哥……」冷冷笑:「跑不了?!?/br>貪狼的侵占47〈父子年上〉十七歲的穎夏在父親消聲匿跡之後不久,曾經接受警方詢問過父親可能藏匿的地點,他一概搖頭不知。他雖是穎洛的兒子,兩人同居也不過三個月,這說詞是可信的,警方卻還是暗中派人監視了他幾個月,見他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住,天天安靜的上下學,生活開銷由個人的銀行帳戶來支付,沒有其他可疑之處,就不再約談了。不過,每隔一段時間都還會有人來找他聊聊,弄些心里喊話,要他如果連絡上父親,就立刻勸投案,警方會考慮減刑之類的巴拉巴啦。人都有私心,穎夏當然知道父親從事的都是不法勾當,可是,他不希望父親坐牢,死也不要。至於穎夏的銀行帳戶,那是穎洛從兒子離開鄉下上來時開立的,在穎洛發生事情之後,瑞士銀行那里就陸續轉了幾筆金額過來,數目不大,免得引起洗錢的嫌疑,卻也剛好夠一個高中生無憂無慮的生活。顧嫂長期在穎洛家里工作,也被警方關注了好久,不過她只負責幫傭,從她嘴里也問不出什麼內部機密。她照顧穎夏到通過指考之後就離開了,替換的是穎夏原來的司機誠之。誠之的背景還算乾凈,身手俐落人機伶,家事做菜都難不倒他,所以穎洛指定他幫著處理穎夏生活上的雜事,擔任穎夏上下學時的保鑣,要不他的仇家多,怕有人抓住兒子來逼自己出面,所以必須小心翼翼。雖說誠之是保鑣,卻也是不著痕跡,只在穎夏上下學時遠遠跟著,跟個影衛似的,以免招來側目。穎夏通過指考後,曾經為了挑選那間大學就讀而小傷一下腦筋,後來選擇離了原來居住地遙遠的一所大學,好避開那些偶爾sao擾的警察,并且接受誠之的建議,在學區處買了房子長住。挑房子也是有學問的,誠之特別找了有全天班警衛輪值、沒有可疑份子隨意出入的地方,連里頭的住戶都特別調查過,才能障穎夏的生活不受打擾。所以新環境里,穎夏上課、下課、社團活動、回家上網玩玩游戲,大學生活單純而充實,交到了許多朋友,也開拓了視野,學到了好多從前永遠學不到的事情。卻依舊寂寞。明明過的是很久很久以前,他夢想中的日子。為了安全的考量,穎洛跟他完全沒有聯絡,一些要求也都透過誠之,讓他連偶爾想聽聽父親的聲音都不能。所以寂寞,因為思念一個人到鏤心透骨。大二上學期,社團活動結束後,三年級的學長季春陪他走過校園。兩人是在社團認識的,季春很照顧他,當然,存了一點私心。季春在學校里很有名,除了長相媲美年輕偶像團體,也是花花公子一枚,而且男女通吃,卻因為他的長袖善舞八面玲瓏,處理男女關系時總能好聚好散。穎夏一年級時一進社團他就注意到了,談吐柔和長相雅致,天生惹人疼愛,卻對人有戒心,他只能一步一步接近,先蠶食掉那警戒,等完全攻破心防、獲得信任之後再一舉鯨吞,至於能交往到多久,看他的耐性了。已經走到校門口,季春看天色都有些暗,詢問:「穎夏,一起晚餐?」穎夏很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剛剛誠之發了簡訊給他,說社團活動後要早點回去,可能有重要事情跟他說。「學弟,好久沒跟你一起吃飯了?!辜敬杭傺b哀怨。穎夏臉紅,心里是有些愧疚,學長從他一入社團就特別照顧人,做什麼都拉著自己,因為有他,畏縮的他才那麼快就融入學校生活,也不會跟其他同學的談話脫節。季春看著臉紅的穎夏,心砰砰跳,這樣的極品要不小心些,會被別人捷足先登搶走。據他所知,早有好幾個朋友對兔子一般的穎夏感興趣,是他放話要下手,才讓他們打退堂鼓,要不,穎夏早就成了別人的囊中物。不著痕跡搭上學弟的肩,再一次詢問:「明天晚上社團的聚會,學弟一起來?穎夏還是臉紅搖頭,他不習慣與人肌膚相親,雞皮疙瘩冒出來,斜了半邊肩膀脫開,退開幾步不好意思地說:「我、我有事……先走……」兔子遇上rou食動物會逃回窩里躲藏是天經地義的,穎夏雖然不知道季春對己垂涎,本能卻感受到危險,所以跑回自己家去。季春也不失望,愈會逃愈難抓的獵物才更能激發起狩獵的樂趣,不是嗎?他轉身往另一條路要走,陡然間頭皮發麻,似乎有人盯著他看,感覺相當不舒服,回頭找,校門前大馬路如往常般車水馬龍,下了課的學生三三兩兩走著,沒任何異狀。應該是錯覺,季春笑了笑,繼續走,路上搭著兩位認識的學妹就一起去學生餐廳吃飯。校門正對面,菩提樹下的停車格里,淺色奧迪轎車已經停了半小時之久,里頭坐著三個成年男子,後面那個男人隔著深色車窗看著校門口那一幕,墨鏡遮掩住他慍怒的眼神,遮不住他擰緊慍怒的眉。「誠之說的那個……季春?」墨鏡男子冷冷問:「查過了?」前頭副駕駛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