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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個市區,到了豪英中學外。穎洛下車後,讓其他人在外頭等著,只帶著阿豪進去。貪狼的侵占35〈父子年上〉門口傳達室的警衛見穎洛跟阿豪這兩人的裝扮及氣勢不太尋常,忙攔下問來意。「健康中心怎麼走?」穎洛冷冷問。警衛已經事先接到通知,有學生因為受傷,正躺在學校的健康中心里,家長會過來,卻沒想到來人如此年輕,應該是學生的兄長吧?只是這兩人的外表雖然堂皇,有若大公司里的總裁及秘書,眉間眼角卻煞氣甚重,像要來砍人似的。就在他呆愣的期間,阿豪兇惡追問:「別讓我們問第三遍,健康中心在哪?!」警衛趕緊回神,冒冷汗,卻還是確認一下?!改銈兪欠f夏同學的家長?」穎洛哼一聲代替回答。「請稍待,我連絡穎同學的班級導師謝老師,她交代過,穎先生來了的話,她會先帶你們去看穎同學的狀況?!?/br>「狀況嚴重?」穎洛問。「不清楚,沒叫救護車送往醫院,應該沒事?!咕l說完就立刻進傳答室撥打內線電話。撩亂的情緒蔓延上穎洛心底,他不曾為誰擔心過,此刻腦中竟有種不著邊際之感,這讓他煩躁,根本沒耐性等什麼謝老師,當先往校園里頭走了進去,身著深色套裝的女老師也也踩著跟鞋蹬蹬來了。「穎先生?」女老師訝異再確認一番,眼前這相當有男性氣概、卻又有些邪邪氣味的男人頂多三十幾歲吧?做為高三男生的爸爸顯得太年輕了。「我要看我兒子?!共荒蜔┑卣f。「我是穎夏同學的級任導師,姓謝,穎先生請跟我來?!怪x老師當先領路,回頭小心地說:「穎夏同學頭上的傷口已經處理了,校醫檢查過,沒有腦震盪現象,不過還是先讓他安靜的休息……」老師一面說一面偷瞄學生家長,她今年三十歲,未婚,面容姣好有氣質,擁有令人稱羨的穩定工作,所以在挑選男友的條件嚴苛了些,如今走在穎洛身邊,心頭竟然小鹿亂撞了起來。剛剛為了連絡學生家長,她翻閱了學生學生資料,上頭寫穎夏出自單親家庭,也就是說,目前這位穎洛先生是獨身?再偷看一眼,這男人外在條件太好了,維持單身真是可惜。資料上另外注記的家長職業是自由業,很不務正業的感覺,可現在老師整個改觀了,光憑穎洛的外表,就知道是很有氣魄的男人,身邊跟著個秘書或保鑣之類的人,一身外國進口的名牌服飾,身分地位應該不低。不自覺用手撥了撥頭發,女老師走路都端莊起來,務必要呈現最完美的一面給學生家長看,只要對方要求,她隨時可以與對方交往看看。穎洛哪有心神去管這女老師的心態?聽到說穎夏頭上有傷口就讓他五內如焚了,臉色愈見陰沉,偏偏女老師為了吸引他注意,還一直叨叨說著穎夏平常的狀況,表現自己是個關心學生的好老師。「……穎夏同學平常在班上很乖很安靜,功課不錯,平常穎先生都有監督吧?真是個好家長……」「我兒子當然乖?!?/br>「乖是很好,就因為這樣,所以、嗯、學校里總有些害群之馬,會趁師長不注意的時候,欺負那些乖學生……」「誰打了我的小夏?」當穎洛這麼問的時候,走在後頭的阿豪都已經聽出大哥的話里有暴風在蘊釀了,女老師卻還渾然未覺,嘰嘰喳喳答話。「有職員看到二年級同學帶他到音樂教室,那三個同學平常就難教導,各累積兩個大過,如果真是他們動的手,退學是免不了的。噢,我們也另外通知了他們的家長來學校,不過,還是請穎先生理智,先讓學校厘清整個事情……」穎洛沒再說話,繃著張臉。此刻正好是學生用完營養午餐、等待下午第一堂課的空擋,校園走廊里頭學生晃來晃去,以穎洛的完美外型走在其中,整一個突兀,女同學在穎洛經過身邊時,都交頭接耳起來,猜測他是不是謝老師的男朋友。貪狼的侵占36〈父子年上〉謝老師說了好一會子話,見穎洛性趣缺缺,自己也覺得碰了一鼻子灰,訕訕住了嘴,三人很快進入了保健室,校醫正在詢問床上的穎夏一些問題,確認他的意識清不清晰。「知道自己的名字嗎?幾班的學生?」「穎夏,三年仁班?!顾卮?,有點虛弱,突然間瞄到了穎洛,有些個不敢相信,失聲叫:「爸爸!」真的大出他的意料,記憶中,以前若是人在學校,身體有狀況時,就算老師打電話給他外祖父母或是舅舅、舅媽,根本也沒人理會,所以他很習慣被忽略了,沒想到父親居然親自來了。生平第一次有了被重視的感覺,心都緊了一下。可是……下意識的把左手躲進薄被單底下,還是怕父親會因為自己沒好好保存那支昂貴鉆表而責罵過來,這麼貴的東西……校醫對穎洛說:「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回家時讓同學盡量休息,注意他的意識,問一些關於他自身的問題,看能不能回答清楚,如果出現了嘔吐,立刻送醫院檢查?!?/br>穎洛心不在焉聽著,反正跟在身邊的阿豪會記下校醫說的細節,他逕直走到床前,大手掐著兒子的下巴轉往一邊,右眼角到太陽xue間烏黑腫青一片。身為打架高手,穎洛一眼就知道這是挨揍造成的,對方手勁還不留情。「爸?」穎夏有些害怕,從父親目前的冷淡表情,根本猜不出他在想什麼。穎洛手腕再一轉,讓兒子頭的另一側那泛出血跡的醫用紗布朝向自己。「怎麼傷的?」「跌倒的時候……磕到桌角……」穎夏小聲說,穎洛掀開薄被單,他知道兒子慣於隱忍,身上其他地方有傷也一定不會說,乾脆親自檢查??吹较ドw那部分的舊傷,也猜到跟今天的事情有關,再檢視手臂,有幾處小傷口,都被處理過了。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問:「表呢?」穎夏臉色一下刷白。「表呢?」「爸爸……對不起,表、那個……」「被打你的人搶走了?」穎夏沉默,穎洛知道兒子的這種沉默就是默認。垂下頭,穎夏猜得出那表有多重要,父親也說過若是不戴表,對送禮的人交待不過去,如今被搶走,父親生自己氣是應該的。穎洛轉頭問兒子班導:「打人的人在哪里?」「校長跟那三個同學在會議室里,輔導老師都在,等雙方家長一齊……」「叫那三個過來?!狗f洛冷冷說:「我要知道,誰打了我兒子?!?/br>他在黑道打滾多年,眼神口氣自有種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