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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拳的溫吞做法不與茍同。接下來居衡步沒再提及敏感問題,要他們陪著喝酒吃rou,老頭子習慣了規律作息,喝了酒後很快就休息去了,四人喝不過癮,約了往天河幫旗下的酒店去續攤。男人們在酒店喝酒,免不了叫幾個嬌艷的小姐陪酒,酒酣耳熱之後色心起,已婚的石魅堂主對妻子倒是忠實,托詞回家睡覺就離開了,剩下三個選了中意的女人去開房間。穎洛挑了個氣質冷豔的女人,因為醉酒,他懶得主動,於是要女人用嘴服務,純熟的挑逗技術本該讓他銷魂才對,他卻訝異地發現興奮感不若以往。怎麼回事?穎洛自問著。看著女人豐厚紅潤的唇在自己挺立的分身上既舔且吸,艷麗的相貌更該為這性事加分才是,他意興卻逐漸蕭然,最後為了不讓「山魑堂的惡鬼」兵敗的流言在酒店傳開,他草草射了,就連這最舒服的時刻,也不若以往暢快。想起稍早居衡步說的那些話,他開始危機感浮升,難不成自己也老了?明明不久之前,在某個少年的身上,他還生龍活虎了好幾次。侵占21凌晨回到山魑堂,穎洛就是滿腹的不暢快,身體里什麼憋得難受,一整個氣悶,進入居所時,顧嫂披著外套出來問他要不要喝點醒酒湯,被他駁回。等他上樓時,顧嫂還偷偷問阿豪,有人犯著穎先生了?「酒店里還好好的?!拱⒑酪灿X得奇怪,想著大哥喝酒時意興高昂,卻在出酒店時神情冷淡,於是猜:「酒店小姐不合他意吧?!?/br>既然穎洛不喝湯,顧嫂落得輕松,重回去補眠,至於阿豪,折騰了大半夜也很累,離開到前頭自己的休息室去睡了。穎洛經過兒子的房間時,突然覺得不該就這麼放過兒子,而是應該做些事,來慰勞自己。做什麼事好呢?是捏捏兒子臉頰手臂、或是嚇到他眼紅哭泣、再不然,抱著發抖的他睡覺?總而言之,兒子近在咫尺,不調戲個幾下就對不起自己,他於是停步去扭門把,簡短的喀聲傳出,抗議侵擾的那那只手。「嘖,鎖了?!」懊惱,這是自己家,為什麼當爸爸的會被寶貝兒子阻隔在某間房外?冷笑,沒關系,那就先去睡覺,等明天精神好了,再想些法子調戲小夏寶貝,可以這樣這樣、或者那樣那樣、非得讓兒子哭著懺悔、并且答應晚上睡覺再也不會鎖上房門為止。「山魑堂的惡鬼」心情瞬間大好,滿天陰霾都散去,哈哈笑著步入自己臥房里。可憐的穎夏小朋友陡然間驚醒,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惡夢,朦朦朧朧的,依稀聽見墻外父親有力的腳步聲遠去,他於是吁了一口氣,自以為逃過了一劫。拉上被子蒙頭繼續睡回去。第二天是星期日,穎洛睡到上午十點左右被內線電話吵醒。這電話直通山魑堂總部,有要事屬下才會直撥,他立刻接聽,聽完後起身準備下樓,因為某人已經到堂里來了。那人動作真快啊,應該是來詢問昨晚天河幫里開會的細節。就算他不來,穎洛也會主動約他見面,針對幫內接位的事情,擬定未來行動的方針。才走到樓梯口,就聽下頭客廳顧嫂說話聲音高昂。「……小夏轉個身給顧嫂瞧瞧……合身,應該不需要修改了……皮鞋呢?」他往下看,穎夏穿著閃亮亮的黑色皮鞋,走了幾步路後,答:「剛好?!?/br>穎洛一時間也想不到跟皮鞋相關的事情,就見兒子在寬敞的客廳中央,笑的害羞,身上穿著嶄新的夏季學生制服,顧嫂在一旁笑呵呵,起哄著要他走臺步。穎洛想起來了,兒子說過訂做的學校制服會在今天送過來。他年輕時離經叛道,對於學校的校規及一堆限制特別反感,制服也一樣,給他受拘束及迂腐的印象,所以對於穿上新校服的兒子,他沒有顧嫂那樣的興奮,卻還是仔細打量了穎夏。豪英中學的制服并不花俏,西式淺藍色襯衫搭配奶油色長褲,深藍色?;沼≡谧笮乜诖?,穎洛不自覺地瞇了眼,這樣朝氣青春的設計穿在穎夏身上,烘托著靦腆的他發著亮。嗯……一種禁欲、隱忍與年少rou體的高度反托,在穎洛的眼里看來,有說不出的賞心悅目制服也沒什麼不好……他邪邪笑了。侵占22穎夏一見到父親,無來由就是緊張,輕聲喊:「爸爸?!?/br>點點頭,夏季制服讓穎夏看來清爽,穎洛把他從頭看到腳、再由腳看到頭,清瘦的軀體遺傳自母親的骨架,分配均勻,體態不若成年男子的剛硬,卻也沒少女的軟腴,剛強與柔和兩種特質調和的剛剛好。心砰砰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穎洛訝異自己居然理解了,為何外頭有些酒店時而會讓店內小姐換上學院風的制服當噱頭招徠客人。只不過,那些女人穿不穿制服也沒特別撩動他的欲望,怎麼穎夏就是不一樣?以批判的眼光去檢視,穎夏并非特別俊美,可是,那挺而翹的鼻子、厚薄適中的唇、微尖的下巴、瘦削的肩、甚至是神經質互相交扭的手掌,隨便一個小動作,怎麼看怎麼可愛。在喜新厭舊方面,穎洛是個中翹楚,「美人三日厭」,再美的人連看三天三夜都會厭煩,所以他床伴換了一個又一個,永遠在找尋下一個美麗女人俊俏少年,從沒有饜足過。卻在兒子身上踢到鐵板。這世上原來真有種東西讓自己看不膩,小家伙從頭發到腳趾都正中他心懷,用譬喻來說,他是苦練金鐘罩鐵布衫的絕技高手,穎夏則是他永遠練不到的柔軟罩門。罩門破了,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可憐的小夏同學,狼虎窺伺的沉重壓力讓他兩腳像被釘在地上,動也動不得,別人說度日如年,客廳里的他則進級為度秒如年。看夠了吧?垂著頭,濃長的睫毛下,兩顆圓溜溜的眼珠子不斷瞄著父親的腳,拼了命以眼睛射出念力:別看了、快離開……快離開……爸爸快離開……嗚嗚嗚,怎麼連個1cm都沒移動呢?這世上若任何事情都能心想事成,這故事也就寫不下去了是不是?所以小兔子只能認命僵死,持續被視jian下去。顧嫂沒注意到這詭譎氣氛,喜孜孜說:「穎先生你看,小夏換上制服多好哪!唉,就是褲子顏色淺,不耐臟……」穎洛嗤笑:「我像是買不起衣服的人嗎?多訂制幾套來替換?!?/br>「夏季冬季制服各兩套就好,等明年夏天,成了大學生,也就不再需要制服?!诡櫳┖眯奶嵝?,又問:「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