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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食的可能性。GAYBAR是還在開的,不過,這里那麼偏僻,沒有計程,公交車也沒開始,怎麼出去才是問題。可是,真的好餓……他會被餓死嗎?再這樣下去,幾小時之後可能會餓到虛脫,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這里只有他一個人,平時基本沒人會來這里找他,到時候,他就只能餓死,直到腐爛到發出尸臭,才會被發現吧……那麼窩囊的死掉,會被全世界笑,笑到地獄的吧??吹礁改?,他要怎麼對他們解釋?林再再越想越覺得自己悲催,心里忍不住開始怪起紀陽和卓小飛兩個麻煩精來。餓著餓著,林再再覺得腦袋越來越迷糊,昏昏沈沈的很難受。他想起電視上的一則新聞,一個男人被關在地下室,沒水沒食物,開頭幾天只能一直餓著,到後來,他實在忍不住,又或者是因為產生幻覺,總之,他開始吃自己的rou,喝自己的血,兩個星期後,終於被找到,靠著吃自己的血rou,他活了下來。林再再有個習慣,胡思亂想的時候,會咬自己的食指,也許他也像新聞里那個男人一樣,產生幻覺了,他以為他的食指是男人的性器,里面有能夠讓停止餓肚子的jingye,他開始舔自己的手指,用力吮吸,舔舐,他怎麼樣給男人koujiao的,就怎麼樣給自己的手指koujiao。林再再有點迷迷糊糊弄了許久,把自己的整個手掌都舔了一遍,指尖,指節,指縫,掌心……卻沒有一點東西出來,體內那種饑餓感越來越嚴重,林再再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更加賣力的舔弄自己的手。慢慢的,一種酥麻感開始從掌心傳到整知手臂,再蔓延到全身,林再再無意的扭動著身軀,然後,那不再舔自己的手,而是手那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間,握住那根勃起的青澀。“嗯……啊……啊嗯……”細微的呻吟聲開始從林再再的口里溢出,被咬出牙印的唇現在終於得以放松。林再再仰脖子,撫弄著自己的性器,他的手作依然拙劣,不過在和幾個男人上過床之後,他開始知道在怎麼弄才會有快感,他回想著別人為他手yin的時候的動作,用大麼指的指腹刺激頂端的小孔,偶爾用指甲搔刮一下,上下taonong,另一只手捏住下兩的小球,像擠牛奶一樣,輕重適中的按摩。隨著喘息和呻吟越來越急促,林再再開始聞到香甜的荷爾蒙氣味,體內的sao動更加強烈,林再再加快手里的動作,十幾下taonong之後青芽終於xiele,握著性器的右手手心一片濕潤。“唔……”林再再睜開眼,就著窗外射出來的微弱燈光看著手心那片白濁。“好甜……”林再再深深的嗅了一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隨後就被那種香甜所誘引,再也忍不住,把手心上的jingye全部舔盡吞到肚子里。林再再射出來的jingye不多,但是,那一點的量卻讓體內那股饑餓感消失了。林再再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手很久,最後,下床去了浴室,把身上的汗沖了沖,重新回到床上睡覺,這一覺他睡得很安穩,一覺到天亮,直到鬧鍾把他吵醒。餓(一受多攻)33回到公司,林再再無精打采的模樣讓同事們很是奇怪。梅麗亞過來,捏了捏他的臉蛋,然後皺眉道:“再再,你怎麼憔悴了那麼多,臉都捏不出水了來?!?/br>臉什麼時候都捏不出水來的吧。“早安May姐……”林再再死氣沈沈的說道。雖然他現在肚子不怎麼餓,不過,吃自己的jingye可能有點拆了東墻補西墻的意思,遲早都是要倒的。謝言真拿著一疊文件進來,看到林再再一副快倒的樣子也微微有點擔心,便過去問道梅麗亞:“Mayliya,再再怎麼了?”梅麗亞推了推眼鏡,回道:“我也不知道,他一回來就是這樣了?!?/br>“是不是生病了?”謝言真說著把文件放下,騰出手來給他探熱,“沒發燒啊?!?/br>原本倒在桌上的林再再突然睜開眼,兩眼放光的看著謝言真,後者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然後聽到林再再說:“烤雞……蜜汁燒雞……烤雞君……”兩人汗了一下,梅麗亞嘴角微微上翹,撲克臉上難得出現像是微笑的表情。“言真,再再把你看成烤雞了?!?/br>“……”謝言真看了下表,然後對梅麗亞說:“我帶他去吃點東西,方先生大概一小時後回來,如果提早回來了你就把這份文件給他?!?/br>“OK,放心帶再再去吃東西吧,”梅麗亞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一點,鏡片閃了閃,“烤雞君?!?/br>謝言真還是那副撲克臉,不過聽到烤雞君時嘴角抽了一抽。“再再,再再,”他搖了搖林再再的肩膀,“起來,我帶你去吃東西?!?/br>“吃東西?”聽到這三個字林再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謝言真趕緊扶住他,林再再抬頭對他笑了笑,說:“吃東西,吃烤雞君……”“噗……”梅麗亞面無表情,可是那雙眸子里明顯閃動著笑意,辦公室里的其他人也如此。謝言真滿頭黑線,出辦公室的時候還聽到幾聲“慢走烤雞君”。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不過,要是餓急了,窩邊青草芬芳,兔子應該會忍不住吧。大不了,把窩邊草吃掉之後,再挪窩就是了,要是餓死了,窩邊草有什麼用嘛。林再再昨晚餓到吃自己──要是沈安那個儲備糧在,他就吃儲備糧。對於林再再來說,周圍的男人,大概都具有儲備糧這樣的功能吧。謝言真是他的上司,對他下手很不好很不好,搞不好,會丟工作。不過,要是餓死了,這份工作一樣也會沒。所以,萬大事先填飽肚子。林再再真是禽獸,餓起來,對誰都敢下手。這謝言真,可是眼鏡社之首,所有人都跟隨著他進化成眼鏡撲克臉,公司的人只是被他眼角余光掃過,就會抖一下,要是手上拿著咖啡或奶茶,那是一定要濺出一兩滴來的,哪怕已經喝光可以看到杯底。謝言真身上的冰冷氣息讓整個公司的人都不敢接近他,有時連他的頂頭上司也忍不住想和他保持距離。林再再要是個色胚,就是個膽大包天的,如今他是個餓鬼,同樣膽大包天。雖然謝言真冷冷的像塊冰,從來沒見過他撲克臉以外的表情,但不可否認,他是個養眼的美男,要當小白臉完全沒問題。異常饑餓的林再再聞到謝言真身上那清涼的像薄荷一樣的荷爾蒙氣味,頓時讓他沈重的腦袋清醒了一點,比他聞上一早上的風油精還見效。“等下方先生會回來,不能去太遠,去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吃點心可以嗎?”謝言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