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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自來投奔宗主大人您了。所謂一夜夫妻百夜恩,我現在這么可憐,宗主大人可要好好憐惜?!?/br>看著歐陽卻漲紅了臉的樣子,魔君表面一副悲悲戚戚的模樣,心里卻忍不住發笑。自己來找歐陽卻,自然是為了練功,但是這位這么二的宗主卻總令他不自覺想逗弄下,雖然上次的悲慘經歷證明了處男jiba擼不得,但是現在他開了腥葷,應該會大有不同了吧,堂堂一宗之主,若還被個結丹修士玩弄于鼓掌之中,未免笑煞旁人,想來這蜚聲魔道被寄予厚望的后起之秀不會挫成這樣子吧。“你,你不過蒲柳之姿,不要太過嬌縱了……”嘴角蠕動數下,臉色不愉的血欲宗主最終拂袖說了這么一句。還真把老子當女人了!心中暗罵,魔君卻臉色不變,畢竟練功要緊,便挑眉一笑對之,接著自顧自走過去攀上了對方的脖頸。話說回來,此生還未有人將“嬌縱”二字放在自己身上,也算是開天辟地頭一遭,他倒要這歐陽卻真真切切瞧瞧,他九幽魔君吳起嬌縱起來是個什么樣子,方不會辜負這血欲宗主的期待。男人的雙手搭上了歐陽卻的后頸,微微揚起頭,相對的視線中是那人剔透如琉璃的眸子,血欲宗主下意識地微低頭并閉上了眼??粗潜”〉难燮げ话驳念潉又?,想象眼珠子在里面轉動的樣子,男人的唇還期待般地半張著,本想直奔主題的魔君心中頓覺好笑,這血欲宗主是在索吻么?心念一動,黑眸閃爍幾下,終究獻上了唇舌,讓彼此的氣息交纏,再不分你我——只魔君的雙眼,一直是張開的。歐陽卻下意識地憋著氣,纏綿的親吻在相貼的肌膚上留下戰栗,使得待到呼吸困難時還舍不得分開,而雙手也摟上了對方的腰肢。絲綢的觸感固然很好,但不能直接接觸那光滑勝緞的皮膚更讓人遺憾不已。上次是那人輕解羅衣主動勾引,總覺得如果這次自己動手猴急地去剝對方的衣服便會顯得掉價,糾結許久,血欲宗主也只是攥緊了對方的衣角,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真是個笨蛋!收回主動出擊的靈舌,拉開一點距離后吳起輕笑著低聲說:“呆子,用鼻子呼吸??!”那聲音帶著情欲,而斜瞥的眼角則流露屬于男性的無限風情。歐陽卻一時看呆了去,只下意識將懷中人的腰肢箍得更緊,回神過來才領會到對方說了什么,臉上更紅,似是不甘心一般,也不回應,只直接再度堵上了那人的薄唇,報復般撕咬起來。果然不該挑釁年輕人!修煉上的天資不是騙人的,這人的領悟力也十分驚人!唇rou被嚙咬著,靈活的長舌掃過齒齦,在嬌嫩的粘膜上打著卷,不時在上顎頂弄幾下,每一顆貝齒都被細細舔舐,面對吳起試圖糾纏過來的舌頭卻擺出了閃避的姿勢,只在對方口腔中嬉戲著,學會了呼吸的歐陽卻變換著角度和力度愛撫著對方唇舌的每一處,翻攪撥弄,幾番動作之下,竟使得魔君軟了腰,吞咽不及的唾液溢出嘴角。唇齒相依許久,似乎缺氧般,經驗豐富的吳起也感到了暈眩,只得伸手捏住了對方的鼻子,逼得他停下這似乎無止境的糾纏。魔君的眼角已有些發紅,兩人唇舌間更是拉出了晶瑩的絲線。本還在為捏鼻子動作中隱藏的親昵而歡喜的血欲宗主眼神一暗,竟是把那銀絲一點點地卷回了口中,直到再次吻上對方的臉頰,從腮邊到頸側,不放過每一寸裸露的肌膚,留下泛紅的咬痕。察覺對方的長指試圖剝開礙事的衣領,吳起動了動讓衣領脫離了對方的魔掌,更拉著那作怪的手安到了自己的后背圈好——這次他可不想自己耽溺于情欲中。血瞳中閃過詫異,這男人怎么突然這么矜持了?然而很快,魔君的手指卻靈活地解開了歐陽卻的衣帶和衣襟,這一次,在吳起還衣著整齊的情況下,血欲宗主便全裸著露出了一身結實的肌理,微微抬頭的陽具竟然還帶著粉色,顯示出主人的經驗匱乏。推開固執吮吻自己的男人,九幽魔君眼角微挑,平凡的面容綻開了一抹弧度完美,堪稱艷麗的笑容,玻璃珠般的瞳孔更是艷光四射,華彩奪目,竟似魑魅魍魎般攫住了對方全部的視線與心神。手指慢慢在對方白皙而健美的身體上游移著,與那張略顯陰柔的面孔不同,血欲宗主的裸體雖稱不上孔武有力也絕非膀大腰圓,但是十分勻稱,薄薄的肌rou覆在修長的體格之上,似被精雕細琢般,每根線條,每個肌rou的弧度都完美非常。帶著贊賞的指尖慢慢玩弄著對方的每一寸皮膚,rutou和性器都被輕攏慢捻的動作撩撥著,yuhuo被勾了上來的歐陽卻忍不住悶哼出聲。吳起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有力,帶著薄繭的指腹在敏感的皮rou上留下了絲絲若有似無的瘙癢,神經末梢似乎被觸動了,泛起難耐的酥麻,但是并不討厭,反而勾起無法名狀的渴望。這一次,吳起卻似乎十分寶貝自己的rou體,并不輕易裸露,歐陽卻想要剝開他繁復衣衫的動作總被懷中人靈巧地閃避開來。如此幾次后,血欲宗主便焦躁起來,不悅地質問道:“你這妖男這次又想玩什么花樣?看著本君被你耍得團團轉很過癮么?小心像上次那樣玩火自焚!”說罷便如同要施加懲罰般,隔著衣衫在對方肩頭兇猛地咬了一口。縮了縮肩膀,吃痛的魔君眼神閃了閃,這之前十分寡言的歐陽卻怎么一下多話起來了?不過這人不說話還好,一說便會破壞他心思深沉的宗主形象,每每讓人哭笑不得。這樣想著,為免真的把人惹惱于自己練功有礙,吳起只直接把人按坐在床上,柔聲誘哄道:“宗主莫急,每次都赤紅白rou地滾到一起,終究缺少些許況味。您稍安勿躁,待本人給你演示演示新得的花樣可好?”歐陽卻本無心看他耍什么新花樣,但想到上次那人勾魂至極的媚態,終是按捺著性子坐在床沿,雖是赤身露體,卻是毫無羞恥之態——某方面而言,他的神經確實與尋常人有異也不一定。吳起看他血色眸子一動不動,神色專注宛如決斷宗門大事的樣子,心下覺得有些滑稽,最終還是唇角微勾,展眉一笑,稍微拉開了與男人的距離站定在對方面前。并沒有動那層疊的衣衫,魔君垂下眼,卻是用雙手在胯間摸索著,幾下后便探入了衣擺之內,微微彎下腰任脊背拉伸出漂亮的線條,便在血欲宗主面前慢慢褪下長褲,麥色的長腿隨著那緩慢的動作一寸寸裸露,又被晃動的衣擺半遮半掩,欲露不露的,竟是情色至極。好一會兒后,一只長腿才從褲管中擺脫,吳起便繼續半彎著腰,一手提著衣擺,用自由的那只腳徐徐將半掛在另一只腳上的長褲踩了下來,提腿,跨步,緊實的小腿隨意動作著,抬起的腿彎再一點點繃直,圓潤的膝頭便回復了剛直的弧度,只是簡單一個脫褲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