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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靠打鎮定劑才能使他安靜下來。"14號今天的狀況怎么樣?"老頭等了半天,卻無人回答他的問題,疑惑的眼神掃向身后,卻發現所有都避開了他的視線。"出了什么事?"聲音中已經有了沉重。過了許久,終于有人小聲地開口:"14號現在正在急救室進行急救!""什么?他為什么會進急救室?""割腕自殺!"這四個字像一記重雷一樣擊入老頭的心底,一直以來,徹都表現得那樣強勢,割腕自殺這樣的事情,他連想都不會往徹的身上想。難不成,他真的瘋了?"他被綁著,哪來的東西割腕自殺?"老頭很快地找出了一點,嚴厲地看著身后的人。"所長,您先看一下這十多天來的錄像就明白了!"老頭調出這些天來的錄像,仔細地看著。最初的時候徹發現自己是被綁著的時候非??裨?,總是奮力掙扎著,鋼索弄傷了他的手腕,經常是鮮血淋淋。后來醫護人員將鋼鎖周圍都包上了棉布,防止他弄傷自己。這些天來徹一直很少進食,甚至連水也喝得很少,只有這兩天才稍稍吃過一點東西,最初的時候,他看到給他送食物的人的第一反應就是狂躁地將食物打翻。長久的不吃不喝,讓他的臉色很是蒼白,本來就缺少血色的肌膚,讓他看起來有點像是幽靈。而且老頭發現,徹不僅僅只是不吃東西,他幾乎連休息都很少,除了打完鎮定劑后的那一兩個小時,他幾乎是整夜整夜的睜大著眼睛一夜到天亮的。而最讓老頭吐血的是,徹割腕自殺的利器竟然是--指甲。自從徹變得狂躁之后,本來他的房間里就沒有任何利器了,就連綁他的鎖鏈都是包過的,所以最初聽到徹割腕自殺他才那么震驚。用指甲一點點地劃破皮膚,割到動脈,這所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還有時間和極大的耐心。本來割腕就是一件極痛苦的事情,鋒利的匕首也會讓人忍受極大的痛苦,更何況是駑鈍的指甲。"所長,人現在救回來了,但是他身體非常的虛弱,您要現在去見他嗎?""我現在就過去!"推開門見到里面那個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人,濃重的黑眼圈,眼睛深深地凹陷了進去,嘴唇蒼白干裂,手腕上是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老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才幾天沒見,徹竟然就將自己弄成這幅鬼德行了?"你現在是瘋的還是正常的,說句話!""我沒瘋,不過快死了,你滿意了嗎?"這樣平淡的口吻,似乎真的挺正常。不過老頭現在已經完全無法判斷徹的思維了。"你自殺是為了什么?""見小鬼!"徹回答得干凈利索。"我看你真的瘋了是不是?你死了就能見云飛揚?你要知道你死了云飛揚可還活著!""我就算真的死了,我的靈魂也會回到小鬼身邊的。"徹幽幽地看著老頭,他現在是不會狂躁了,可是他那副樣子卻讓人更加覺得他是個神經病。"我如果放你出去,你是不是就不會在這里要死要活了!"老頭拋出誘餌,坐等著徹的反應。聞言徹卻是依舊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隔了半天才有氣無力地開口:"你會那么容易放我走?再說當年你應該在我身上下了些什么東西吧,要不然我也不會不受控制地去傷害小鬼?如果我獲得自由的代價是再次傷害他的話,我寧愿死在這里。"徹的聲音更加平靜了,思路也很清晰,但是只讓人覺得死氣沉沉。"我讓你走自然不是沒有條件的,讓你做的事情我到時候會通知你,現在硬把你關在這,真死了也對我沒什么好處。"老頭的話剛出完,就見徹掙扎著從床上下來了。"你身體還虛弱著,要走也不用急在一時。""可是,我待在這里覺得惡心,我自己的身體我有數,我現在就要去找小鬼。"有氣無力的聲音,但是徹邁出的步伐卻是異常堅定。"徹徹,你給我看好云飛揚,要是有一天他敢負你,我一定要了他的命!""呵呵,怕沒有了牽制我的砝碼?但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動云飛揚!他活著不管他是不是愛著我,我的軟肋都在你手里,他要是死了,我立馬去陪他!死老頭,你應該最清楚,我說出的話,就一定做得到!"徹說話的時候表情雖然一直很平靜,但是眼底的那股瘋狂勁,卻讓人想忽視也忽視不了。(今天的第二更,補5號的,這樣一來,竹子說的國慶期間日更其實是保持了的......好累啊,出去玩也很累啊,明天就是長假的最后一天了......)22.這次我是認真的(一)[更新時間]2012-10-0711:50:23[字數]1472"嗯......啊啊啊,老爹你輕點啊,屁股痛痛痛死了!"某天清晨,某家著名醫院的豪華貴賓間的浴室里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好在這里是單獨的豪華間,要不然非要引起大群人的關注。"臭小子你現在知道叫了,當時你怎么就不放聰明點,知道徹不對勁你還和他硬碰,你是傻了吧?平時看你還挺機靈的,怎么一到關鍵時刻腦子就轉不過彎來?"冷泉嘴上罵得厲害,實際上手上的動作卻是異常輕柔,飛揚會覺得疼,完全是他菊花傷得太厲害了。這都半個月了,傷到的地方還是沒有完全見好,身上其他的傷都好了,但是后/庭至今仍是那么慘烈,粉嫩的*似乎還沒有長出外面的那一層皮,稍微一點刺激就能見血,讓飛揚苦不堪言。"老爹,你別說話,下手狠了兒子我承受不起??!"飛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瞎扯些什么,反正跟老爹在一起,貧那是常事。"我覺得我真是造孽啊,兒子都養得這么大了,我還得給他洗澡,奶爸也不是這么當的??!"冷泉也是一副苦逼的表情,這一對父子,湊到一起就很少有正經的時候。在一片慘叫怒?聲中,這個糾結的澡總算是洗完了。冷泉給飛揚收拾著東西,準備出院,飛揚總待在醫院也不是個事。"飛揚,已經半個月了,你現在的傷也都好得差不多了,但我們都明白,傷害卻是存在過。老爹這些天一直都沒有再問過你,就是在給你時間考慮,現在你能給我答案了嗎?"坐在回家的車里,冷泉難得神情嚴肅地問著飛揚,不是他在逼他,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我……我想問問他,他是不是真的對我沒有一絲感覺?就算是要死心,我也要他親口告訴我!"飛揚的表情很掙扎,這段日子以來他一直都在掙扎。老爹說得對,傷害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