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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而親姐宋昉只在旁冷笑。 呵,演技派逃兵。 宋逃兵成功逃離戰地,只剩宋昉在外婆家單打獨斗,被宋母來回折騰。 這不, 昨日她剛給宋母從一年貨博覽會提了一大堆東西回來。胳膊酸了一宿。這日,又被宋母從沙發上提留起來, 說是去要串門。 宋昉哭喪著臉:“前天不剛從李姨那兒串回來嗎這次又是去哪兒???” 宋母:“去你林姨那兒?!闭f完, 又補充句:“宛宛昨兒也回來了?!蓖鹜鹗橇忠痰呐畠?。 宋母和林姨在學生時代就是好友,兩人的感情非常好。宋母去了A市發展后,兩人聯系也不曾斷。每次回L市都要和林姨聚一聚。 宋昉這才想起, 昨晚在微信里宛宛到真說了這事兒。 KOKI飛回韓國了,她在A市的工作也已經結束。便也沒在那兒呆多久, 訂了機票回L市了。 “還磨蹭?您是能磨出一朵花來?”宋母一壁說著,一壁將宋昉往臥室那方向推,“快點給我換衣服,換好就出發!” 宋昉沒膽子反抗。只能趿拉著拖鞋,不情不愿的進房去了。 …… 林姨家里外婆家并不是很遠。都在天海區內。 開車也不過十分鐘內路程。 沒多久就到了。 宋母和林姨這對兒好姐妹有陣日子沒見面了。這會兒看到對方,激動之情難以言喻,互摟著對方,體己話有好幾大筐,怎么也說不完。 相較之宋昉和宛宛—— 宛宛:“今天的口紅顏色好看?!?/br> 宋昉:“我也覺得?!?/br> 宛宛:“什么色號?” 宋昉:“M家的chili?!?/br> 宛宛:“叮咚!已種草?!?/br> 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姐妹情。 一點爆點都無。 不深情,是塑料。 老姐妹在客廳沙發互訴自己最近發生的事。聊完自己又聊服裝首飾。哎呀,哎呀,還是你最懂我的品味。說的停不下來。 年輕姐妹百無聊賴,站在沙發旁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倒算得上融洽。 只是,這老姐妹的話題不知怎得又轉到了年輕姐妹的身上—— 林姨指著宛宛,說:“她可氣死我了!找了個新疆賣羊rou串的男朋友!還比她小四歲!你說急人不急人!” 宛宛無語,亟亟解釋:“什么新疆賣羊rou串的!我和你解釋過了!他是韓國人!外國人發音就是那樣的!” 林姨才不聽,“發音成那樣還當什么韓國人,賣羊rou串去算了!”而后,頭一扭又對宋母說:“要不是昨晚我正好撞見他倆視頻,這丫頭肯定還瞞著我呢!真要被她活活氣出病來?!?/br> 宋母問:“小四歲,才十九?還讀書呢?” 林姨:“什么讀書,那小子打電競的?!庇终f,“你知道的,當初宛宛去做什么電競解說我是不大同意的,最后是實在拗不過她,才放她去的。哪里想到,這丫頭現在找回來個男朋友也是電競圈的?!?/br> 宋母驚訝:“沒讀書打游戲?那工作可不穩定吧?能賺錢嗎?” 宛宛在林姨開口前先一步答道:“阿姨,電競在03年的時候已經被列入國家體育項目中了?,F在電競很吃香,不僅能賺錢,還能代表國家和國外的戰隊打比賽,為國爭光?!?/br> 宛宛沒有亂吹。近幾年來,電子競技行業飛速發展,蓬勃興起。越來越多的用戶和投資商加入,再加上政-府對電競的認同,使電競成為現下十分熱門且賺錢的行業。 李姨聽后一嗤:“韓國人為中國爭光?聽著多稀奇?!?/br> “以前他在LCK一直坐冷板凳。是RG簽下他,讓他從守飲水機變成上單首發;也是RG將他一手培養出來,成為現在全世界知名上單?!蓖鹜鹫f,“因為之前他在LCK受盡白眼沒人看得起,所以他比LPL的人更想捶爆LCK。媽,你懂不懂?!懂不懂?!”宛宛解釋的口干舌燥。 李姨哼了聲:“我懶得懂!” 李姨懶得理自己那兒從小就不聽話的女兒,轉頭問宋昉。語氣一改之前的不悅,滿是和藹,變臉速度快到令人咂舌?!靶P呢?小昉現在有男朋友沒?” 宋母搖頭:“還沒?!?/br> 宛宛一聽這話,轉頭看向宋昉。兩條眉毛一挑一挑的。嘿,沒男朋友啊小姑娘?沒男朋友跨年夜誰把你嘴親那么紅的? 宋昉只當沒看見。 李姨:“咱小昉長的好看又年輕,男朋友這事兒不急,慢慢來。還有,小昉你一定要以這個人為教訓?!彼焓钟昧ε牧送鹜饍上?,說:“千萬別找個新疆賣羊rou串的!” 宛宛吃疼的揉被打的手臂?!皨?!” 宋母笑,看著宋昉說:“我只希望她能找到個對她好的,工作穩定的,就夠了?!?/br> 李姨在旁深感認同。 這個話題一起,又勾起宋母和李姨不少的話,嘰嘰喳喳沒完沒了。倒是作為話題當事人的宋昉,保持緘默,低著眸,在玩衣袖的流蘇。長睫半垂,斂去眼底的神色。沒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 李姨DISS宛宛男友KOKI的言論一波一波不停歇。 宛宛起初還會認真同她反駁,到了最后,一個字都懶得和她說。拉著宋昉進了臥室,將門一關,隔絕所有不良言語。 耳根終于清靜。 宋昉在小沙發上坐下,問宛宛:“你媽這是同意還是沒同意?” “心里同意了??煽谏线€硬著,想多訓我幾句。之前我說我要去做解說的時候,她也是這一系列反應。這么多年都不變的?!彼稍诖采?,靠著被褥,偏過頭看她,說:“我倒是擔心你。以阿姨那性格,你和他——” 擔心什么,他是誰。 都不言而喻。 宋昉長舒一口氣,搖搖頭:“我不知道?!?/br> 她是真的不知道。 宋母因為同事兒子割腕的那一灘血,整個人的性格都改變了很多。 以前過年時,她總和宋昉嘮叨著讓她換工作考公務員,考銀行,反正換個穩定的工作就沒錯。而這次過年,她竟再也沒和她提過這件事。親戚們問起來她的工作,宋母還幫她解釋,還說“什么工作都隨她了,只要她做的開心就好”。 這變化固然讓宋昉開心,但她也很清楚,母上大人這一生追求的就是安穩兩字,對一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