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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該怎么做才能讓她消氣了。 宛宛冷嗤了聲:“成啊你,能耐了啊?!?/br> KOKI:“我只是想讓你別生氣?!?/br> 宛宛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別生氣?嗬,你不想讓我生氣,就別做出那種事啊?!?/br> 在旁默默吃瓜的觀眾宋昉這才漸漸知道了,為什么宛宛一過來時就一直耷拉著臉,原來是吵架了啊。 宋昉深知宛宛的脾性,眼見著宛宛這座活火山即將爆發,當然是——趕緊跑了??!不然等會兒怒火又燃到她這兒了! “我們快走?!彼齽幼髀槔?,牽著江既明的手就往前走。步子都放的很輕,希望自己能在宛宛視線中成為透明。 前方的戰火還在蔓延。 第N次世界大戰即將爆發—— KOKI:“我和你解釋,不,實在不行我給你發誓?!?/br> 宛宛:“你們韓國的誓和我們中國的誓不通?!?/br> 拜托,這是誓言又不是貨幣,還分什么通不通的? KOKI:“我真的和她什么都沒有。她沒你漂亮,身材沒你好,就連雙眼皮貼都沒你貼的自然,我怎么會喜歡上她!” 嗬,又是雙眼皮貼,大兄弟,你可真夠會安慰人的。 宛宛聽后又是一聲冷嗤:“什么都沒有?是沒有和她打情罵俏還是沒有和她聊sao?” KOKI聽后一臉崩潰,“什么打情罵俏!都誰和你說的!還有聊sao?根本沒有發生的事!”看把人韓國小弟弟急得,連說中文的速度都比平??炝嗽S多。 這樣的解釋聽在宛宛耳里只是蒼白無力。一雙眼又冷了幾分,視線聚集在走廊邊的一角,唯恐目之所及之處,有KOKI半分。 正好這時,宋昉牽著江既明在他倆身后,準備越過他們徑直離開。KOKI一聽見動響,倏地回頭,看向宋昉,委委屈屈的木牙膏,囁喏著:“真的,我真的沒有?!畇ao’字怎么寫我都不知道?!?nbsp;這是實話,除開宛宛的姓名,超過八個比劃的中國字他都不會寫。 宋昉被這突如其來的陳述給嚇了一跳。韓國小弟弟的眼神過于希翼,是想請求外援的眼神。在那委委屈屈地注視下,她心底竟滋生出幾分‘俠義感’。還是得幫幫韓國友人,她心想。 宋昉用力吞了吞喉嚨,眼皮一抬,朝宛宛望去??上?,才只是與宛宛一對視,在那凌厲的目光下,‘俠義感’即刻泯滅,剛長出的氣勢也瞬間蔫了。 宋昉她心有余,可勇氣不足啊…… 唯一的友軍被宛宛一個眼神就掀倒,KOKI整個人如霜打的茄子,垂著眸,腦袋又耷拉了下去。軟軟萌萌的,像一只受挫的小貓,宋昉忍不住說:“那個,我,我以后教你怎么寫‘sao’字!還,還附帶教你寫‘浪’字!” ……………………她這都是說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 KOKI一聽更是沮喪了。 他才不想學怎么寫‘sao’‘浪’,他只想和宛宛和好。 那模樣,書法老師宋昉又忍不住想開口安慰他兩句。 幸而,在她剛張開嘴還未說話時,成功被江既明截住?!拔覀兿茸吡??!彼捯魟偮?,腳已往前邁,越過他們,牽著宋昉往前走。 宋昉與宛宛熟識多年,十分清楚宛宛那說來就來的火山暴脾氣,至今為止她都沒有找到對付的方法,無法給韓國小弟弟留下任何有效的幫助。唯一能做的,只有在一面被江既明牽著往前走的時候,一面轉過半個身,給KOKI做加油鼓勁的動作,希望他能渡過這個坎兒。 也算是為中韓建交做了努力。 那一廂的KOKI見友軍敗落又離去,已經被逼到死角,沒有選擇。索性心一橫,一咬牙,雙手將宛宛的手臂緊緊抱住,像個小孩子般無賴:“宛宛你今天不消氣我就不松開?!?/br> 宛宛被他嚇了一跳。左手臂上像是爬上一個怎么甩也甩不開的無尾熊。慍怒道:“你神經病???給我松開?!?/br> KOKI想了一會兒,還真松開了,只是下一秒,長臂直接將宛宛摁在懷里,任懷里的人如何掙扎也不肯將力度減少半分。甚至連無賴的話都加強升級:“你這輩子不消氣,我這輩子都不松開?!?/br> 這話讓宛宛掙扎的動作滯住,再開口時,語氣仍是很冷,但又好似比之前好了些,“你難道抱著我去打比賽?” KOKI輕哼了聲:“那樣更好。我抱著你打比賽,你在我懷里解說?!泵雷套?。 宛宛:“…活在夢里?!?/br> 這番場景可徹底讓宋昉傻了眼。 什么情況?!八點檔怎么突變成臺灣偶像劇了?! 我的天。宋昉在心里韓國小弟弟打上一百個一百昏。 這么多年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座活火山被人三言兩句說的就熄了火的。嘿,還真是神了今天。 抑制不住驚訝的心,兩顆眼珠就差粘在那兩人身上,還沒圍觀多久,下顎兀地被一只大手鉗住,腦袋整個轉了回來。 江既明停下腳步,站在她面前。他背著光,上半身像是鍍了層很淺的光暈,整個輪廓都好似被羽化。他低著頭,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問:“很好看?” 宋昉被他看得說話都有些結巴,“還,還行?!焙軐嵳\。 江既明眉一揚,“比我好看?” 宋昉:“那還是沒有?!狈浅嵳\。 得到滿意答案的江先生輕笑了聲,低低沉沉,卻又沒接話,只是看著她。 那目光讓宋昉有些臉紅,倏忽,像是想到了什么,腳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雙手猛然覆上了自己的發頂?!澳憬裉觳荒茉儆H我了啦” 抱歉,今日的親吻次數已用完,請明日使用。 他聽完后又是一聲笑,傾過身,光是一個挑眉的動作就讓宋昉不知道北。暈暈乎乎的,連他的長臂什么時候伸過來什么時候扣住她的腰她都不清楚,連薄唇覆上時,都被蠱惑的忘記抵抗。 細細的啃噬,連心都快被這個吻而全部酥麻。 抓住尚存的最后一絲理智,手蜷成拳敲著他的胸,含混地說:“江既明,我們等會兒要去吃飯啦!” 江既明不輕不重的力度咬住她的唇瓣,“專心點?!?/br> 接吻的時候。 專心點。 …… 江既明這一對兒前腳回到RG休息室時,KOKI那對后腳也到了。 屋內的人眼神在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