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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事情說成了是那個喬二奶奶托夢給我們,我們通過一晚上的尋找才找到了那口井的位置,夢里的喬二奶奶說一定要我們來幫忙。村里人本來就迷信,而且喬二奶奶的鬼魂的確也有作祟??傊洶滓钜荒樥\懇的介紹,十之八九都相信了我們,很快就找了繩子和鉤子來幫忙,他們做了一個起落架,然后把白翌放了下去。因為沒有村民肯下去,只好我們下去收尸。井非常的深,放了好久白翌才到了底下,過了一會他就拉了拉繩子喊道:“好了,把我拉上去?!?/br>白翌手里拿上來一麻袋的骨頭,喬二奶奶的尸體已經爛的只剩下這些碎骨頭了。眾人一看真的有骸骨在里面,已經完全相信了我們的說辭。白翌爬了上來,然后把尸骨對放在了空地上,所有好事的村民都跑過來看,他問一個老mama要來了一大袋子糯米粉,然后他讓村民殺掉一只報曉的公雞,用雞血淋在了骨頭上,頓時骨頭就散出了紫黑色的霧氣,大家迅速的散開,他安慰著大家說這種尸毒已經沒有辦法傷人了,不用害怕。之后他又用糯米粉拌的糯米糊把尸骨都包裹了起來,過程有些惡心,有些村民看得都在翻胃水。我也強忍著想要吐的沖動。白翌沒事人一樣的把糊都抹上去,一處也不讓它透。再讓他們搭起篝火就把尸骨給燒了,燒的時候白翌又扔了一張黃色的紙符。就聽到火焰的噼里啪啦聲中有類似女人的哭喊聲。不過聲音很輕,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幻聽了。煙非常的臭,而且還混合著糯米的香味這種味道聞一下就感覺膽汁反沖。大家都不自主的往后退去。白翌念叨了幾句,然后一起身。我問道:“沒事了?”他點了點頭,看著那些目瞪口呆的村民說:“這法子是喬二奶奶告訴我們的,她說她過去一直沒辦法出來,現在大家都幫上了忙,她會保佑你們村子的安寧的。你們別把事情抖出去,否則她又會死不安寧。到時候事情就不好說了?!?/br>于是一個類似村里元老的老丈跑了出來,對著大家下達了所謂的村委禁令,這件事連一個屁也不準放出去。白翌的話很有說服力,就連年輕人都認真的點頭,那些老人已經拿出了香開始磕頭禱告了。我見識到了從一個女鬼化身為女菩薩的全過程,不得不說白翌不去當神漢,實在是太屈才了。等這些事情完成,我們三個人就像是功成身退的高人一樣,被送出了村子。我們也實在沒力氣繼續裝模作樣,上了車就像爛泥一樣的癱了下去?;氐搅斯?,我連忙去洗了一個澡,把這一身的惡臭洗掉。我出來的時候白翌在呆呆地看著窗戶,我讓他也去洗一下,這味道實在是不好聞。他嗅了一下皺了皺眉頭也進了浴室。我乘機打了一個電話給六子讓他替我們再向校方打通一下,因為這件事,我們又得向潘禿子事后請了一天的假。潘禿子已經對我們沒話說了,我覺得我隨時可能被炒魷魚。不過貌似他還不知道趙老板已經死了,從這點上來說我們在靠一個死人的面子撐腰,頓時也有一種無奈的悲哀。這一次又是無功而返,我癱在沙發上,發現這是第七局愛別離,如果說那個女鬼是和那個少爺別離,還不如說她是造成了少爺和他情人的別離,轉眼一想又發現其實那個情人不出現,說不定女鬼真的有可能和少爺發生感情,那么說來那個情人又是另一種的愛別離。我繞來繞去發現自己怎么都繞不出這個怪圈。我發現這就是一種詭異的循環,你都不說哪一方有錯,也不能說哪一方是對的。不過這根本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只是我覺得局已經進入了第七層,身邊應該也會出現什么決定性的事情,第八層就是最后一局,在此之后在我面前會發生什么我就一點也不知道。我暗自心中一凜:可能會死吧……腦中又想起最后的那幅壁畫。真的是九魂釋放,就是我的末日了么?白翌洗完了回來,他問我潘禿子那里說得如何了,我聳了聳肩膀示意就是那樣了,他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給了他一杯水,他一飲而盡。這個時侯我們又回到了原點,說實話這一次的失敗讓我覺得有一種輸定了的感覺,我對白翌說道:“我決定自己去一次瑪多。這一次是活是死就看天了?!?/br>白翌拿著毛巾沉默了良久說:“我陪你一起去,這件事你一個人辦不了?!?/br>我搖了搖頭說:“不用了,你幫的我夠多了,現在那個神秘顧問的線索算是徹底斷了。我之前看的那些資料顯示我只有去找到河伯殿才能夠真的接近事實。就算是要死,我也希望我在死前一秒能夠知道所有的事情?!?/br>白翌的手一抖,他依然說:“我會陪著你的。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答應過你我會保護你?!?/br>我怔了一下,發現談話又進入了一種怪異的氣氛,我咳嗽了一聲。突然想到什么繼續說下去:“嗯,在我翻譯的文字里八苦之局好像是一種保密措施,如果八苦破了,我們就可以進入河伯殿。去瑪多,很可能就是最后的一次機會?!?/br>他嗯了一聲,也沒有接著說下去。我看他神情十分的疲憊也不好意思繼續打擾他,想要拍了拍他肩膀讓他也去睡一會。但是他卻抓住了我的手,我僵在那里問他怎么了,他淡淡的說:“你還沒告訴我答案呢?!?/br>我啊的問了一句,什么答案,我知道什么答案?他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問:“你到底喜歡我不?”那么一問直接把我給問僵了,我紅著臉想要縮回手,但是他抓著沒想要放。我啊,嗯的低咕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字來,白翌用等你答案的神情死盯著我。最后我被盯的發毛,只有很小聲的說了句:“喜歡?!?/br>他噗的笑了一聲,拍了拍我的手說:“你還真的是別扭啊。得了,既然你那么喜歡我,我也不能對不住你,放心吧,我會陪你走到底的。對了……嘴巴說說沒誠意,你總該表示一下吧?!?/br>我黑著臉說:“表示個屁,別往那方面想了,現在留著精力想想看怎么能夠找到接下去的線索吧,別滿腦子的那種事?!?/br>他眨了眨眼說:“什么事?我只是讓你親親我,這會讓你花多少精力?”我的臉一下黑一下紅的,最后一甩手說:“親你個頭的親,我沒那種心思?!彪m然話那么說,不過我心里總算有一種事情被放下了的感覺。反正都到了這個地步,不誠實地對待自己的感情那就太沒意思了。我知道自己是喜歡白翌的,雖然當著面說總覺得別扭,但是既然承認了,我也不會去收回,喜歡就是喜歡。男人對這點不能太疙瘩,否則就太娘們了。白翌聽到我那么一說,又笑又搖頭,好像一副輸給我的樣子。撲克臉上居然也保持了十五秒以上的笑容,這是很難得的。至少在我的記憶里他很少笑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