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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出來,但是我并沒有蘇醒。所有的人都一定認為我是僵尸,但是都沒有什么危險,我知道是我體內的蟲子在作祟。我安然無恙的一直以這種形式活了下去。直到前幾年又有人來盜墓,他們居然也探到了那間密室,從里面帶出了許多柩玉蟲的幼體。我此時還沒有辦法清醒,這些事都是那個叫程媛的女人告訴我的,我醒來的時候被人捆綁著扔在野外,一群猴子突然想要撕咬我的rou身,他們咬了我之后馬上就發瘋似的逃跑。,最后有那個女人來我這里,她救了我。并且訴說了她們村子所發生的怪病,我馬上意識到可能是柩玉蟲,我告訴了那個女人這石室下面有東西可以防止柩玉蟲的石粉。她十分的興奮,就下到了墓地,但是她不知道怎么了,進了石室后就變得瘋瘋癲癲的,最后居然要來殺我,說我不是人……我知道我也許已經不能成為人了……但是她的神情一下子就變得好像是另外一個人,我沒有真的要殺她……但是此時實在是逼于無奈。我殺了她之后沒有心思收拾她的尸體,就爬了上來。最后我來到村莊,想看看蟲子到底造成了多大的災情,這個時侯我才知道這里已經十分嚴重了,后來我通過那個女人所帶的書籍,知道了現代社會的很多事情。所以你們看到我的時候一定沒猜到我其實是一個活死人吧。我發現這種情況再惡化下去,你們現代的政府一定會派人下來。我的身份就會暴露,因為我并沒有現代社會任何可以證明我身份的證件,到時候可能會有殺身之禍。于是我又去了石室,想要取出那里的石粉,不過還沒有下去就發現了大量的成蟲。雖然我體內也有,但是這些又有些不一樣……它們攻擊性很強大。仿佛就是守在石室不讓人靠近或者說是離開的。所以我幾次都沒有成功,差點也死在里面。直到你們來了,又說也是為了蟲禍而來,所以我就想要借助你們的手來取得石粉,但是后來我發現如果讓你們發現了女人的尸體,你們必定會對我產生懷疑,于是我又后悔起來,想要……哎!都是我的錯啊,后來我比你們先回到了村莊,知道這里已經沒得救了,所以我打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村子燒了,然后讓這個秘密再次埋藏。我可以繼續以這種方式長生下去,但是我的行為卻被夜里起來的孩子給發現了,看來想要毀了這里也做不到了……哎!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br>說完他就發狠的給我們磕頭。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的悔過,不過就他那想燒死整個村的心態就可以知道這家伙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角色,此時我發現在他的隔離服下有許多的疙瘩,在不停的蠕動,就像是里面有許多的蟲子。心想過去怎么就沒有注意到這家伙身體的這種變化呢?我還算和這個家伙待了一個晚上啊?,F在回想起來都覺得渾身都在發癢。白翌這個時候說:“雖然那么說,但是你也知道你就是那些蟲子最大的寄身體,它們是通過你的身體來繁殖的。只要你真的肯死……這些蟲子會因為沒有寄身體而死亡。還有你覺得你現在還算是一個人么?”周濤身體一顫,或許他那么久的存活,都沒有想過自己了斷自己。所以他間接的就保留了那些蟲子的原蟲,讓它們也得以繁衍。我看得出他在內心有一種很陰暗的自私,這一點和過去的連永郝父子為了長身不死而培植九僰噬魂棘的事很類似。但是他既然又不想要秘密透露,為什么還要再告訴我們呢?我發現這個時侯的周濤或者該叫周榮來的合適,他內心有兩種性格,一種是膽小怕事,想要假借我們之手來得到墓室里的石粉,而一種則是瘋狂的殺性,這中很可能不是他本身的個性,而是被蟲子吞噬后所產生的變態心理,正像白翌所說的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周濤見我們并不愿意把藥粉分給他一些,眼中就閃出了一絲惡毒,他一下子發瘋似的沖過來,白翌拽著我一個閃身,他站起來我才發現他的隔離服已經鼓出來許多,就像是里面塞滿了石頭似得。火勢已經被控制住了,本來就這里就很荒蕪,也沒什么東西被燒。周濤絕望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翌,他想要說什么,又回復了那種可憐巴巴的樣子,想要祈求什么,跪在地上直給我們磕頭。白翌搖著頭說:“你一定要消失,這個世界不是你這樣的怪物可以待的……我無能為力……”我皺著眉頭看著那個身體好像要膨脹崩裂的周濤,心里也覺得他怪可憐的,不過正像白翌所說的,他早該在兩千多年前就死了。周濤陰郁的眼神變的越發兇狠,他嘴里都開始鉆出了綠色的蟲子,他的眼白里也有蟲子在爬。他冷笑著說:“你覺得如果你們不給我這些石粉,我會放過這里的人么?到時候你們會和我一起死。甚至更多的人和我一起下黃泉。而且你們也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個石室里最后的一個秘密!”我眼里馬上閃過一絲不祥,頓時我居然也有了殺心,心想干脆現在就做掉這個禍端。但是他說的秘密到底是什么,那間石室應該是在周朝就存在的。那么這又是一個怎樣的秘密,和我身上的詛咒又有什么關系?為什么又發生在周朝呢?就在我們還沒有動作,猶豫不決的時候,就聽見六子大吼一聲,罵道:“我cao你爺爺的!敢殺我兄弟!老子要把你挫骨揚灰!”我就看到他抱著一個著火的大木頭,直接沖向周濤,周濤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木頭撞翻在地,身上開始燃燒起來黑色的火焰。他想要撲掉那些火苗,但是他的身體仿佛是紙做的一樣,一下子就燃起來?;馃隽撕谏臒熿F,我連忙拉住白翌閃到一邊,那個火人就開始撕心裂肺的狂吼,最后我就聽見像蟲子一樣的吱吱聲音。白翌可能真的有內傷,他咳嗽著說:“快!等他燒沒了的時候把灰都埋了!這個東西存在在空氣里也有危害?!?/br>我和六子使了一個顏色,我們連忙拿起旁邊的鋤頭。對準了那堆灰燼就開始刨土。直到地面上一點也看不見灰燼為止,果然……我們算把他變相的挫骨揚灰了……白翌靠在一棵樹樁上喘粗氣,我埋完了土連忙跑過去看他的情況,他吐著氣說:“沒事,前面硬撐著和那個東西對峙,現在一下子背后的傷又疼起來了?!?/br>我讓他別說話,叫六子快點聯系趙老板。就說我們給他找來了能夠對付那蟲子的東西,但白翌為此受了重傷!讓他快派人來。六子攙著我們進了房間,白翌拉住我的手說:“藥粉可以趕走那些蟲子,你……咳咳,你把這包藥粉分出三分之二來,給這個村里,然后讓他們合著艾草一起焚燒。只要蟲子沒了,那些腐爛的癥狀就可以通過藥物治療了?!?/br>我接過他的藥包,分出一半用報紙包好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