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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燈光吸引,爬滿了石壁,我連忙倒吸一口氣差點呻吟了出來。我慌忙的拉住白翌,但是他把目光完全放在了最后三副壁畫上,我低聲的拉住他的手,但是此時的白翌仿佛進入了一種催眠狀態,身體都僵直了。完全沒有感覺到周圍的危險。我眼看那些蟲子想洪水一樣的逼近,只有拉著白翌往后退,最后那三副圖我只有看到一個輪廓,最后好像是一個一群厲鬼圍著一個人,這個人最后被什么東西殺死了,而他身后就出現了一個階梯。我根本來不及看,拖著白翌的就往沒有蟲子的角落里鉆,但是來路卻被蟲子給堵死了。我此時額頭已經冒出了大顆的冷汗,突然想到絕對不能有水,否則這群蟲子就會變成硫酸溶液體。把我們兩個給活活的化了,連忙擦干額頭上的汗水。白翌還在扭著頭看著墻壁,臉色已經像死灰一般,我情急之下只有用手電筒照他眼睛,這一招果然管用,他啊了一聲終于算是回過魂來,他問我怎么了,我指著那對綠潮。嘴巴都說不利索,只有嚷著蟲子!他迅速的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的身后。然后他拉著我一個閃身迅速的向有女尸體的耳室奔去,我們進入了耳室,蟲子像知道我們方位一樣,有潮涌似得圍了過來。這個時侯在上面我們聽到六子的喊聲,問我們怎么了。我連忙喊道:“下面都是蟲子!”他罵了一句很難聽的粗話。我們退無可退再下去就得和那具女尸貼一起了。而那具女尸身上也到處都是蟲卵。沒辦法想象碰到了會怎么樣。我突然想到什么,拍著白翌說:“火!火!這些玩意怕火!”白翌馬上從背包里掏出打火機,但是我們沒有可燃物,我急中生智馬上扯下背包邊的一困備用麻繩。點燃了就扔過去,那些蟲子極易燃燒,一碰到火苗子就燒起來。這為我們爭取了時間,我們連忙打開背包,把所有可以燃燒的東西都倒了出來。意外的發現居然還有一個小型野外爐。里面有一罐液態燃料。我馬上準備把它點燃了扔出去。白翌一把抓住我說:“這個燃燒的太厲害,扔出去我們也會被燒死,你把其他的東西燒掉,我用這個做一個火把,到時候用火逼退那些蟲子?!?/br>我又連忙抓起隨身帶的一些易燃物,里面還有一本筆記本和一張地圖和一些紙巾。紙張燒的實在太快,很快就化作灰燼,但是白翌還需要至少三分多鐘的時間才能完成。我急得跳腳,沒辦法我干脆把我的背包也扔到洞口的火堆里。這個東西稍微耐燒點。此時白翌終于做好了一個火把,他把多余的燃料也倒在外面。使得火勢一下子猛烈了起來。冒出的黑煙把我們熏得直流眼淚。他看燒出了一條道,連忙拉著我就往外跑。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尸體,發現尸體居然呈現出一種陰寒的微笑,此時她的手已經垂了下來來回晃,仿佛她是個活物,我嚇的連忙轉過腦袋,但是我們低估了蟲的數量,一走出去就發現外面的蟲子還要多得多。我這個時候感到一陣郁悶,為什么前一批盜墓賊他們沒有遇到我們這種情況。難道只是因為我們到來了,使得這些蟲子都涌了出來夾道歡迎我們?白翌走一步退兩步。這樣根本不是辦法,再下去我們都會被困死在這里。最后我們又被逼回了那個耳室。白翌皺了皺眉頭他看著我說:“你有炸藥么?”我心里一愣,難道說我們真的要學董存瑞,寧可被炸死也不要爛死?我搖頭道:“沒有,我所有的東西都燒沒了,再下去我就只有燒衣服了!”他的臉色十分的蒼白,看得出他也萬分焦急,不過這真的是頭一次到了這種絕境,我都覺得我們沒有可能再活著上去了。這個時侯我聞到了一股酸臭味,知道那些成蟲已經開始分泌腐蝕液體了,再下去真的只有被活活的化掉。人家毀尸滅跡,化的是尸體,我們可好,都是大活人吶!白翌皺著眉頭臉色十分的難看,他突然想到什么,連忙用火把去撩那具尸體,他突然眼睛就亮了!我說你在干什么吶,還嫌蟲子不夠多么!他沒有理睬我,而是快速的把尸體邊上的玉給烤化后,因為負重尸體一下子就落下來,我這才發現女尸渾身都是疙瘩,里面還有細小的蟲子在爬,但是背后卻是完好的。心里貌似也有了一絲想法,就看白翌到底發現了什么。不過他也真是夠不厚道的,他一腳把那具女尸踢到了門外。女尸一個仰面躺在了地上。所有的蟲子此時都蜂擁的爬到女尸身上,這又為我們爭取了時間。此時墻壁上出現了所謂盤坐的怪人,光線實在太暗了,而且現在室內溫度極高。我們穿著密封的隔離服,說實在的其實我都快急死了。大腦實在跟不上思考,有些按照條件發射行事的味道。白翌摸著墻壁,他說道:“你看這墻壁是凹進去的,這一大塊顏料都是有吸光的作用,只要有光線它們就可以恢復過去的顏色。所以才會有突然出現那么一個盤坐怪人的畫像?!?/br>我焦急的看著身后,那堆蟲子在已經滿滿淹過尸體,向室內爬來,我焦急的說:“你說有辦法!什么辦法,別看畫了,在下去就得見上帝了!”他搖著頭說:“不對,這畫有名堂!”他突然用手去摸那幅畫,我看的頓時炸了毛,然后轉過身就想要再去抓那蟲子。我一看腳就麻了,人幾乎要暈倒,就感覺一股血氣往上翻,他想干什么?犧牲自己給我爭取活下去的時間么?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居然居然忘記第一時間去阻止他。但是就在白翌離蟲子不到三寸的時候。這些蟲子居然避開了他的手,我心里咯噔一下,連忙也把雙手都蹭上畫上的顏料,一伸向蟲子堆,那些蟲子就像是蚊子聞道蚊香一樣的四周散去。他說:“果然是這樣的,當初我就奇怪為什么那些盜墓賊下來的時候蟲子并沒有冒出來,原來就是因為有這畫,而盜墓賊帶著染有柩玉蟲的玉塊離開這里,尸體卻暴露在外面,所以那些蟲子花了大力氣才把尸體給堵在畫壁的凹槽里。這樣它們才能夠如此肆無忌憚的在古墓里繁殖,這些粉含有大量的石灰和一種特殊的草藥。是克制柩玉蟲最好的方法,西漢時期那些方士就是把柩玉蟲和這種草藥按特殊的比例混合才制出防腐劑的?!?/br>我看著有門了,連忙興奮的拉著刮墻壁的白翌就往墻壁蹭顏料,把身上都涂滿了這種稍有熒光的顏料,那幅畫就那么硬生生的給我們蹭的幾乎沒了。白翌把刮出來的粉末都包好,塞進了背包。我咽了一下口水一腳踏出洞口。果然蟲子都從我身邊閃了開來。我點了點頭說:“行!這種涂料對付得了這蟲子!走!快上去!”說完我手里拿著火把,用涂滿了涂料的一只手升向前,蟲子像是退潮一樣的往后退去。我們很快的就走到洞口,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