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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到。不過現在已經確定的是,你遇見的就是這種變異的八苦咒了?!?/br>這點東西看完后我又想到了我的第二條線索,那就是岳蘭鬼魂給我托的夢,還有她提到的那封救命信。我大致的給他說了一下,這一次他卻不像前面看到時那么鎮定,幾乎是立刻跳了起來,然后他有些焦急的問我:“還有什么,她還說了什么沒?”作者有話要說:岳蘭又出現了,呵呵,不過我真的覺得對待不起這個姑娘啊,老是把他寫的那么的慘……遠目,不過她終于可以往生極樂了。日后我不太會再去麻煩她滴…………在這里東西也漸漸的進入主題,前面的30w……不容易啊……鬼咒(三)我搖了搖頭,說:“這是一個夢,有些細節我自己都不太記得,只知道她一定要我去拿那封信。她說這是我活下去的一個契機,能不能脫險便只能靠這個了?!?/br>白翌皺著眉頭把杯子里剩下的茶水一口喝掉,抄起衣服說:“走,去拿信?!?/br>我“啊”了半天,拉住他的手攔著說:“大哥,你知道信在哪里么?”他已經套上外套,點了點頭說:“在墓地啊……哦,對的,我先去問問她父親的墳在哪個區?!?/br>聽到他說這話,我眼珠都快翻到后腦勺上去了,連忙提醒他道:“哥們,你知道現在幾點了,我們現在去墓地天就全黑了,難道你要晚上去墳地找東西?”他并沒有聽進去多少,擺了擺手的意思是說這無所謂。我還想要再勸勸他,他卻做了一個靜音的手勢,然后打了一個電話,嘀咕著說了幾句就轉頭問我:“你今天翹班?有你的,我好歹還請假,你小子真是越來越牛了?!?/br>我這才想到今天壓根沒去上班,連假也沒有請,這下子可要準備挨罵了,不過手頭最要緊的事是白翌現在就要去找那封壓在墓碑下的信。雖然我也很盡快找到那封信,但是現在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這種時候去墓地也似乎太怪異了一點。白翌穿好衣服又翻出一個手電筒并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和他一起去。我雖然想到墓地便覺得心里有些發怵,但是這畢竟是我自己的事,白翌都沒日沒夜的為我奔走,難道我還有資格打退堂鼓?我提了提精神,抹了一把臉,抱起外套順手關掉電腦和白翌一起走了出去。我這樣告訴自己,這種時候就別把那種忌諱當一回事,再不行動可能我就沒機會再行動了。我又瞥了一眼白翌,他臉上已經出現了很重的黑眼圈,頭發也有些凌亂,不知昨夜到底去了哪里??吹剿@樣的倦態我實在過意不去,想了半天卻只憋出一句:“老白……晚飯吃了沒?”他沒想到我會那么問,楞了一下才開口道:“沒呢,你也沒吃吧,車上買些東西解決吧?,F在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我們遇上的東西是過去的一種鬼咒,這東西很麻煩,處理不好你真的可能會完蛋?!?/br>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其實我想要說的不是這些話,但是具體要說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們在轉彎的超市買了一些熟食和面包什么的,上了車也不管別的先大嚼一通,白翌吃的很急估計他這一天都沒怎么吃飯,我看著心里就泛酸,眼睛也有些發紅了。這種時候還有一個那么好的人陪在自己身邊也算是上天對我的厚待了,我抽了一下鼻子對著白翌說:“白翌啊,真的是謝謝你啊,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我……我真的……”白翌啃著面包,看了看我笑著說:“你小子不用那么放在心上,也不用說煽情的話,畢竟這件事我也有關系。我們現在是一個溝里的船要翻一起翻。而且你不是我媳婦么,不幫你我幫誰?”被他那么一說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為了擺脫尷尬的氣氛我打開了車窗。雖然嘴里罵他說話不帶德,但是心里聽他這么還是覺得很窩心,而且白翌說的沒有錯,這件事他自己搞不好也有影響,既然大家都想要活下去那么這種時候真的就沒有必要說那些見外的變扭話。自己人不用那么客道,白翌正因為沒有把我當外人,所以他才不想聽我道謝的話,也不準備要我怎么去報答他。想到這里,我的心里真是五味參雜,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只有木訥的咬著面包也根本吃不出什么味道來。很快的就到了墓地的那一站,本來就沒什么人會去那里,司機都不準備???,我們連忙起身說我們要在這站下去。他用異樣的眼光看了我們一會才開車門放我們下車,我們也只顧著自己下車而沒有多說什么。一下車,才感覺到這里的風還真是特別的大,我們連忙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才朝墓地的方向走去。墓地是有大門的,但是不用買門票什么的,只要自己進去就可以。大門是一個牌坊樣式的建筑,上面刻著正楷的“緬懷”二字。大門門口有三座人工做的石橋,周圍兩排是大理石雕刻的十二生肖,作為守陵石獸。雖然說現在已經是改革開放后好幾十年了,但是人們對喪葬這一傳統民俗依然十分的重視,可以說保留了許多古舊的傳統,這橋和石頭墓獸就是仿古而建的。過去只要是大型墓園都會在墓道口豎排這一系列的石頭神獸,而橋則有通彼岸之意。我們兩個躡手躡腳的進了大門,里面有一個小門衛室,不過根本沒人看守。我們的膽子也就放開許多,一路挺直腰板走了進去。門口有許多的石頭亭子還有大片的綠化帶,如果單單看這里的環境還真的覺得墓地沒什么可怕的,倒有著幾分清幽的閑情。我不敢大聲說話,便只有小聲的問道:“老白,岳蘭他爸在哪個區哪塊地???”白翌看走的差不多了,便打開手電筒照著路說:“這里只是門口的景觀區,墓地在里面,她父親是在玉蘭區M-12,我們得先進入墓地找到玉蘭區然后再找?!?/br>果不其然,正像白翌所言,我們走過這塊地,很快就看見了一排一排的墓碑,一排又一排的樹木將墓碑隔離開來,顯得非常整齊。這里已經沒了燈光,黑燈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幸好白翌事先帶了手電筒,否則兩個大活人摸黑在墓地里找東西實在是怪誕又驚悚。但是這里還不是玉蘭區,我們是偷偷進來的,生怕大道上有人巡視,不敢走大路只有照著墳墓邊的牌子找,這一點的確有些考驗我的神經。已經走了將近十五分鐘,我們一路貓著腰找過去,難免會看見墓碑上的照片,白天看的時候已經覺得心底有些發寒,半夜里看著那些笑容僵硬的死人報名照直讓我連汗毛都倒豎起來。我拉著白翌說:“老白,這樣吧,我們干脆走到大道上看牌子,這樣找實在太嚇人了?!?/br>白翌抬頭看了看月色,發現月亮只有毛茸茸的一個光暈,風倒是很大,刮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