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時我們都傻了眼,我們又回到了之前進去的男廁所,地上還放著白翌替我拔掉的鹽水瓶和管子,管子里還在往外滴水。白翌撿起地上的鹽水瓶看著四周,他嘴里嘀咕著什么,然后側身扶著我道:“走吧,先出去看看再說?!?/br>這次我們走的都很急促,我甚至都忘記了腳上的傷口,生怕又回到那個二十年前的醫院。通道恢復了白色的墻壁,四周的燈光是那種刺眼的白光,沒有了那種老式的宣傳海報。很快我們看到了那個還在看的小護士,心里終于穩定下來,我們算是回來了。此時我早就忘記了疼痛,倒是護士看到我們吃了一驚,她馬上放下手中的,跑過來喊道:“安蹤,你不要腿啦,這么走路,還有白翌你的傷也沒有好,哎呀,你怎么自己把點滴拔了。你們兩個還真是胡鬧!”說完立馬就和白翌兩個人架著我回到病房,在路過婦產病房的時候,眼角滑過門口,黑暗中好像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周圍又彌漫著帶有血氣的康乃馨香味。我暗自罵了一句,馬上把頭轉回去,心里像是浸在涼水里一樣,這種感覺對我來說太熟悉了。當我躺在床上,護士幫我再把點滴扎上。我看了看白翌轉頭問道:“護士小姐,你們……你們對面的那個婦產科是不是二十年前也有?”作者有話要說:嗯嗯~故事里出現了一個有個性的女孩子,潑辣,不懂事,非常的LOLI化。白翌依然有些冷漠,其實我個人覺得白翌比安蹤要來的怕事點……或者說他很有自知之明,不該惹的事,千萬別去鬧……估計繼續下去~床(三)護士安放好鹽水瓶后轉頭看了看我們,然后回答道:“不知道啊,我是剛剛來這里的不太清楚,不過……”白翌白了我一眼,最后好像認栽了一眼嘆著氣說:“不過什么?”護士貌似滿喜歡白翌的,至少我個人感覺像白翌這樣的外貌是很多女孩子心中的標準大帥哥,不過如果你的欣賞能力和鄧嬋玉一個水準的話,那么就當我什么也沒說。她神秘的說道:“幾年前返修的時候在墻壁里發現了一具女性骷髏?!?/br>我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問道:“那么說?這里過去發生過兇殺案?”護士好似很喜歡和我們討論這個,她干脆坐了下來和我們說道:“不知道啊,因為也不一定是這里發生的,也可能是殺完后埋這里的,很多偵探里都說過,第一犯罪現場和發現尸體的現場并不是一個地方。邏輯上來說沒人會把尸體丟在原地??傊詮倪@里挖出了骷髏后,醫院總是會有些奇怪的地方,還有就是……流行起來死亡病床這個說法?!?/br>我看著白翌,他眼里也閃著光,我們知道這事算聯系上了。我舔著嘴巴想要再問的時候,白翌插嘴道:“死亡病床這不是謠言么,難道你們醫院內部也相信?”我聽出白翌是想要激那女護士講的更深點,故意那么問的。果然女孩子連忙說道:“信啊,還真別說,我們都覺得怪異,而且有時候經常會聽見有人念兒歌,其實醫院吧,這種事……挺多的。但是主任說這種事都是其他醫院故意搞出來想要敗壞我們醫院的名聲,所以我們都不能談論這件事,也不能告訴其他病人,否則就可能被開除?!?/br>我心里有些發毛,別人的命那么不值錢?但是再想想也是,畢竟無法確定這件事的真實性,你那么說了別人問一句那么鬼在哪里?想必任何人都無法回答這件事,還不如當作不知道別惹麻煩來的合理省事。小護士又說了一些關于醫院的奇異怪談,到了后半夜終于也熬不住大打哈欠,于是起身便離開了,走的最后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回頭對著我們說:“對了,你們兩個人剛剛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是不是身后還有其他人?”我和白翌對看一眼然后茫然的搖著頭,她撅了下嘴,然后納悶的說:“那么太奇怪了,因為我看到在你們身后好像還跟著一個人,我以為也是上廁所的病人?!闭f完就又走出了走廊,我和白翌都很清楚,我們身后根本不可能出現人,男廁所是走廊最盡頭的,我們是從那里出來,而且又非??隙◣餂]有第三個人在,那么除非他是從墻壁中鉆出來,要么就是憑空出現的,但是無論是那種都已經超出了邏輯范圍。也就是說這是一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看著白色的被子,腦子回想著那怪異的兩個人,估計幾年前被發現的骸骨就是那個女人的,那么殺死她的醫生難道還在這個醫院,或者說早就被抓住了?而這件事情與那個死亡病床又有什么直接的聯系?就因為那個女人是死在那張床上的?白翌也一直沉浸在沉默之中,他突然間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難道是回魂術?這年頭詭異的事還真的不比過去少?!?/br>我聽的莫名其妙,問道:“什么是回魂術?”白翌摘下眼鏡,扭了扭脖子倒頭就睡覺,他冷哼一聲說:“說了你也不明白,放心,這事不深入就沒危險,早點養好了離開這個鬼地方就是了?!彼上氯テ?,又說了一句:“你也早點睡覺吧,明天還得做檢查?!?/br>我雖然滿腦子的疑問,但是的確再不躺會兒,就該破曉天亮了。于是也拖下外套,裹緊被子。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突然溫度很低,好像房間里的空調不制暖。迷迷糊糊中我又聽見那首童謠,記憶回到了兒時,奶奶給我扇著蒲扇,用上海話念著兒歌。周圍有一種好聞的香味,漸漸的香味變成了康乃馨的味道,奶奶的聲音也尖銳起來。我發現我頭靠在一個女人的腿上,她長的很漂亮,眼神迷茫的看著遠方,遠方好像有一個人影,不知道是走來還是走遠。她念著兒歌,漸漸的我感覺我臉上滴下了東西,一看是鮮紅的血。抬頭更是嚇了一跳,那個女人突然滿頭是血,咯咯的冷笑著看我。我倒吸一口冷氣幾乎是蹦跶起來的,睜眼抬頭,天已經微微發亮了,鳥叫聲讓我狂跳的心稍微得以平復。白翌還在睡覺,房間里只有早起的護工輕手輕腳的干活。我大口喘著粗氣,砸吧下嘴巴,腦子里除了那個女人最后的笑聲以外就是最后出現的那個人影,影影綽綽的,根本看不清楚。我再一次躺下,但是這次并沒有閉上眼睛,而是滿腦子不著邊際的回憶著一些東西。漸漸的走廊里熱鬧起來,早班的護士,醫生也開始忙碌起來,挨個的做檢查,白翌終于醒過來,他迷糊的看著我說:“你怎么起那么早?!?/br>我摸了摸臉,動了動下顎,把我做的夢告訴他。他還沒有帶眼鏡,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被子。我一瞬間感覺這個白翌有些陌生,當我說完話他才抬頭看著我說:“看來,消極逃避的辦法對你這種吸鐵石般的體質毫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