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拌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同時竟然飄出一個奇異的香味,這種味道甜美的讓人毛骨悚然,渾身顫抖。當連永郝把石頭全部移開的時候,他慢慢的打開蓋子,一瞬間我終于明白一直聽到的聲音是怎么回事了,那攪拌的聲音其實就是植物之間互相摩擦的聲音,在一團團紫綠的藤蔓之中可以看見些許的白骨,而上面連一丁點的rou也沒有了。連大民猛的踢了下我的膝蓋,我一吃疼整個人跪了下來,他就大喝著抬起手上的剁刀,準備往我脖子砍。我閉著眼睛,嚇得人整個僵直了,連最后的反抗也沒有,完全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就在這節骨眼上,我聽見一聲巨響,大門給推開了。突然就沖進來好幾個人,帶頭的就是白翌和六子!我一看是他們兩人,頓時感覺由死轉生,眼淚更是嘩啦啦的下來了,我沖著他們大喊救命。他們看到這架勢也被嚇了一跳,就在這遲疑的短短幾秒鐘,連大民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把那把剁刀架在我脖子上。身后的連永郝則一臉的驚惶失措,喪失了之前的氣勢只有躲在連大民的身后。連大民大喊道:“別過來!過來我就宰了這個小子!”白翌二話不說就從手上彈出一顆東西,直接打在連大民的手腕上,他一下子手腕就給打麻了,刀移開了,抓著我的手也一松。我一看脖子上的刀沒了,少許的松了一口氣,立刻往前撲,但是雙手和雙腳依然被綁著,整個人屬于趴在地上,要跑也不跑不掉。連永郝見狀,立馬掏出懷里的匕首,二話不說就朝我身上扎來。我雙手握住他的手,抵住匕首,但因為被捆綁著的關系,力氣根本使不上來。不過連永郝也只是一介書生,就算如此情況他也扎不到我身上,就看見匕首離我胸口兩寸的地方不停地抖。我歪頭費力的沖著白翌他們喊道:“快!快!快救命??!我頂不住了!”白翌看我快被活活的扎死了,一閃身就沖了過來,沒想到卻被連大民擋住去路,六子和其他兩個人也沖了上來。只見連大名根本就已經徹底紅了眼,用左手揮著剁刀就朝他們劈去。此時的連大民不知道怎么回事整個人都陷入了瘋狂的境界,眼神猶如修羅惡鬼。就那么一走神,連永郝朝著我的面門就是一拳直拳,打得我頓時鼻子一酸,失去了抵抗的力氣。見他就要把匕首扎進我的胸口了,突然白翌朝著我又踢起一顆什么東西,好小子,居然有這樣的絕活?它不偏不倚的直接打在連永郝的腰上,我順勢勾起了胳膊,朝他下巴上狠狠的甩了一擊。我們兩個就像是羅馬競技場的角斗士一樣,互相扭打,我還被捆著,如果來一個練家子我現在早就去仙山賣咸鴨蛋了。此時我也不顧他們那里的局面,只感覺連大民喊的好似殺豬叫,任憑白翌再怎么能耐也沒有辦法靠過來,倒是連大民一點點的朝我這里挪了。我心里焦急萬分,我對付一個弱書生已經多處掛彩了,再來一個猶如鬼神附身的連大民還了得?就在此刻,我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蠢動,凝神一看:我的媽,身邊的樹藤子都已經從缸子里爬了出來,一根一根貪婪的死盯著我們。我這下就徹底的處在前有狼后有虎的處境了。不禁起了殺意,大喝一聲捏住連永郝的手,把匕首硬是翻轉的對著他。我也不知道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力氣,這個時候就連連永郝也吃驚萬分,他蒼白著臉扭曲的看著匕首。連大名看到自己的兒子有危險,突然不再和其他人糾纏,一個箭步就揮著刀向我身上砍來,我嚇得連忙順勢一個側身,但還是給劃了一個口子,血就那么飆了出來,有幾滴血噴進了那口水缸。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特別是白翌,他臉色大變,煞白的臉喊道:“快跑!”我心想:你以為我不想啊,我手腳都被綁著,你要我怎么逃?像兔子一樣蹦過去?就在我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那些缸里的藤蔓感覺到我身上的血腥氣,就像是被驚醒的眼鏡蛇一樣,“嗖”的躥了出來,死死的勒住我的胳膊,而我的胳膊猶如被噴濺到硫酸一樣,冒起了白煙,手上的繩子立馬就被溶斷了。我一下子疼的撕心裂肺,感覺有千萬把刀在刮我的rou。那種仿佛被火烤,被刀割的痛楚,使我瘋狂的掙扎。我想要用另一只手去拉斷藤蔓,但是馬上另一只手也被纏住。我慌亂的大喊大叫,這個時候恐懼是唯一的思維。我扭動著身體,那些藤蔓感覺到我的血液,興奮的都扭動了出來,盤根錯節的糾纏在一起,快速的伸向我,將我全身都纏繞住,但是唯獨不纏住我的頭。我以為死很恐怖,不過現在感覺還不如先把我宰了的好,這種被活活吞噬的感覺實在猶如煉獄。我身上幾乎都是藤蔓,疼已經成了麻木的感覺,那種攪拌聲猶如鬼泣一般恐怖。就在我只差最后一口氣已經放棄掙扎的時候,身上的藤蔓居然自動退開了,我感覺有東西滴在我的身上,同時我也被人一下子拽了出來。我努力的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模糊,耳朵已經根本聽不清聲音了,所有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里都是變音的,只有那鬼魅似的攪拌聲。過了將近一分鐘,我的意識才算回歸,渾身像是被刀刮了一樣的疼,我身上到處都是傷口,特別是脖子頸動脈這里,我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拽著我的不是別人正是白翌。他的表情非常憤怒,手臂上有一條非常深的口子,不停的往外淌血,我感覺他渾身都在顫抖。他咬著牙齒,眼神居然透著一股殺氣,如果說他現在去殺人,沒人會懷疑。我側頭一看,六子還有那兩個我不認識的人正在和連家父子對峙著,連大民力氣驚人,居然一個人擋住三個人,而連永郝驚愕的看著我們,眼神中盡是不甘心和疑惑。連永郝顫抖的問:“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血居然……居然可以驅散噬魂草?”白翌冷哼了一聲,指著那缸子說:“就你那么點噬魂棘還想要結出最后的血靈芝來?當初僰族人最后怎么滅族的?他們幾乎用盡所有族人的血rou也就結出一個血靈芝來。最后還被秦始皇給拿走煉丹了,可最后秦始皇卻并沒有得道長生。這個根本就不是什么神草,而是徹徹底底的殺人工具?!?/br>連家父子渾身一顫,好像這句話給予他們莫大的打擊。我感覺到白翌的身體有些變化,說不上來什么感覺,我覺得我看四周的景象都有了些變化。我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因為脖子傷的太重開口就會牽動傷口。疼的我搖晃了幾下,被白翌撐住胳膊才算穩住重心。在場的所有的人都感覺白翌的神情有些異樣,他好像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白翌了,連永郝也十分忌憚,直直的盯著他。白翌身上散發出一種非常冷冽的壓迫感,就連六子他們也覺得害怕,停下手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