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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率才更大,那個矮胖子沒給我筷子,而是一次性的勺子代替。我雙手被綁著,很難吃飯,舀一口飯,得費我九牛二虎之力,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受,我內心悲憤之極,恨不得沖過去咬死那死胖子。他看著我吃的差不多,又給我一瓶礦泉水,我狠狠的接過礦泉水,死胖子態度非常的歉疚,他嘆著氣開口說:“你也別怪我們,要怪就怪自己運氣不好,誰讓你買rou的時候被我兒子看見。否則我也不想害你?!?/br>我一口水噴了出來,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胖子,雖然說那個變態的確是陰險,但是長得還算人模狗樣,真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老爹。他也不介意我錯愕的眼神,他像是贖罪一樣的和我說:“我兒子他是研究生,是我的驕傲,自從我老婆走了之后,他就是我唯一的希望。為了他就算讓我殺人我也得干啊,誰讓他是我兒子呢!”說完他抹了一把臉,吸著鼻子給我收拾起吃下來的飯盒子。我冷冷的看著他道:“你兒子這樣做最后的結果只有萬劫不復,你如果真的為他好,就該勸他懸崖勒馬。你還真相信靠這種變態的方法可以成仙?”他先是一怔,仿佛這個問題他也不能回答,最后他絕望的傻笑著說:“殺一個人也是死,殺一群人也是死,如果真的像我兒子所說的,那……那缸里的東西能夠成仙,那么也是一個機會。我們兩個要是被抓住一定是死刑?!?/br>說完他也不想和我多說,就留了兩瓶礦泉水和一些洗漱用品就走了,走的時候他刻意的繞開那個水缸。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覺得這矮胖子其實真的不想事情變成這樣,不過他那么護犢子,把那王八羔子的話當圣旨,看來他決計不會放我走的,前幾個倒霉鬼里肯定有求過他的,不也還是都掛了么。等他一走遠,我馬上爬回那扇窗戶邊,那矮胖子居然還給我留下一包紙巾給我擦嘴,我抽出紙巾想用它當紙。但是沒有筆,沒筆難道要我學古代人寫血書?我看著自己的手指頭,一狠心張口就咬下去,疼的我眼淚都出來了,也沒見滴出多少滴血,我吹了吹腫起來的手指,放棄了這種不合實際的方法。古代人指不定得咬掉自己多少根手指頭才能揚揚灑灑的寫那么一大篇血書。這個我還真的下不了口,而且如果傷口太明顯,那兩個人一定會起疑心。突然我想到前面那個變態上香的時候用的是火柴??梢杂脽诹藖泶P啊,這個不就是最簡陋的鉛筆么!我抬頭看著距離相當遠的佛龕,爬過去得費一番力氣,而且還得小心不能碰到其他東西。否則鬼知道那家伙養了些什么變態的東西留在屋子里。我謹慎的一點點挪動著身體,不一會身上就都是灰,我爬一會歇一會,匍匐前進著。終于給我爬到了佛龕邊,我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肩膀上的兩塊肩胛骨被繃的又酸又疼,而我的雙手連給自己捶捶肩膀都不做不到。我嘆了一口氣,抬頭小心的控制住自己的平衡,站直了身體,讓自己的重心靠在佛龕上。本來我還期待能夠發現整包的火柴,但是明顯是我太小看他們了,除了幾根燒過的火柴頭,一根能燒的火柴也沒給我留下。我拿過那幾根火柴頭,緊緊的拽在手里。這個時候我才看到那個佛龕里供著的是一塊被紅布頭包著的東西,看那變態那么尊敬這玩意,突然好奇心上來,我就想要掀開布頭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是紅布猛的抖動了起來,仿佛像活物一樣感受到有人靠近。我嚇得往后倒了下去,狠狠的摔在地板上,疼的我齜牙咧嘴。這東西太詭異,肯定是什么邪物,于是我連滾帶爬的又爬回了窗口邊,掏出紙巾,用火柴頭劃了幾下,發現根本沒有痕跡,最后我只有張開嘴巴,用舌頭舔了舔火柴頭。趁它濕著的時候速度的寫了幾個求救的字,下筆還不敢重了,就怕那紙巾給我戳破。等我寫完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后,我把紙巾疊好,又把它和護身符纏在一起,保證只要有人一解開繩子就能看到我寫的字,我想這個東西畢竟是純金的,好歹會引起路人的注意吧。等全部都準備妥當,我就等待明天路人多起來的時候拋出去,現在這個東西被我藏在鐵窗的凹槽里,再用布頭給堵嚴實。等做完這一切,我整個人都脫力了,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安靜下來才發現這里居然還有暖氣。我四處看了看,又瞥見那幾只頭顱,從它們的表情中可以想象出當初死的時候是多么的害怕和不甘心。在這個時候我對那些頭顱沒有原先那么害怕,反而有一種同情感。如果我逃不掉最后也得是他們之中的一員,我舔了下嘴唇,漸漸的意識模糊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故事里的小安同志這次不算是自己惹禍了……算他倒霉…遇見BT…那個BT應該長的不是很丑……不過呢我實在不喜歡去描寫壞人長相英俊,嗯,這是一個小疙瘩!食rou(三)我隱約感覺屋子有些動靜,但是渾身沒有力氣的我,就連眼也睜不開。環境很暖和,感覺是特意調控恒溫的。屋子里時不時的會有類似攪拌的聲音,在角落里還能聽見蟲子的爬動聲音。躺在一堆人頭之中根本別指望能睡著,只有意識渙散的癱在角落里,我吸了好幾口氣,終于把精神集中起來。這個時候我隱約的感覺到屋子里似乎還有什么東西在,蠟燭有些已經燒到頭了,屋子顯得更加的暗,有些地方我看過去就是一片漆黑。就在我緊張的看著四周,突然發現東南角有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我肩膀一縮,本能的想要逃,但是被綁得死死的。就連移動也很困難。我看不清它是什么東西,但是那種發著綠光的眼睛,怎么都不像是活人的。我手上連一個自衛的武器也沒有,只有輕聲的問道:“你是什么東西?是人是鬼?”問出口我才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夠客氣,萬一真的是什么鬼怪,我用東西這樣的稱呼來叫它,不是間接在罵它不是東西么。那雙眼睛依然死死的盯著我,絲毫沒有動過,一剎那我有一種那是兩個燈泡的感覺。就在我盯著那個東西的時候,在我的身邊窸窸窣窣的響起了些動靜,我低頭一看,連忙退后。我哆嗦的看著一只蒼白的手居然在地上劃著血字,我心里納悶這里哪兒來的這么多血給他寫字?再細看就覺得那些血仿佛是從那手中慢慢流出來的一樣。我警覺的看著字,時不時的抬頭看著那雙眼睛,那只手只有手掌,或者說我只能看見手掌。它寫道:“我是連永郝的同學,也是第一個被殺害的人,我和你一樣,也是被抓來的。但是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已經死了,而你即將會死……”我咽著口水,心想那個叫連永郝的果然是變態,喪心病狂得連自己的同學也不放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