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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了兩眼簾子后面,發現里屋的那只豬仔居然不見了,地上只有一灘的血。心里想難道這里還有請其他的伙計?就在我疑惑的時候,簾子里傳來了一個很奇怪的聲音,仿佛是什么東西攪在了一起。我想要再仔細看的時候,那個胖攤主已經整個人擋在了我面前。我看人家擺明了不想讓我看,于是也只有快速的離開,不再打量。我拎著好幾個塑料袋,打著傘依然淋了個半濕,褲管上面全部都是泥水。所以說白翌死活不肯出來的原因,就是這種鬼天氣。他這個人有些潔癖,很討厭來菜場這樣的地方,被他說起來,別提有多矯情了,什么覺得那里葷腥氣太重,他不喜歡。當我回到宿舍時,我一半的身體已經全濕透了,發梢都滴著水,褲子特別的沉,我把東西丟給白翌,瞥了他一眼,迅速把褲子脫掉,換上一條干凈的,再穿下去搞不好會感冒。他一邊看著我笑得幸災樂禍,一邊解開袋子,當他朝里面聞的時候,突然皺起眉頭說:“這rou怎么有股腥味???”說完就讓我也聞聞。我朝著塑料袋一嗅,果然有一種說不出的sao臭味,然而你要說不新鮮也不是那回事,倒是有一種浸泡在什么怪東西里的味道。但是剛給我的時候還真的沒那味道,難道是那個攤主太臭把味兒給蓋了?白翌把塑料袋打了一個結,扎緊袋口,然后往旁邊一扔說:“別吃了,估計不新鮮,明天找那攤主退貨吧?!?/br>我迅速套上褲子,冷笑了一聲說:“嘿,你小子還真以為外面是晴朗天空,萬里無云?我這一來一回一條褲子三天都干不了。這次換你去?!?/br>他搖了搖頭,又湊上去聞了一下,皺著眉頭側臉看著我說:“肯定不新鮮,大不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他壓根不認識我,你也沒打發票,我去了,他要不認賬,怎么辦?”我瞅了那塑料袋幾眼,的確,好幾十塊錢,浪費了可惜,看來也只有再去一次。突然我想到那個攤主還說他的豬rou十分的新鮮呢,果然商人都是jian詐之徒啊。就在我盯著塑料袋感到心疼的時候。突然聽到袋子里發出了沙沙的聲音,塑料袋里好像抖動了一下,仿佛里面放的不是生豬rou,而是一條活魚。我馬上拉著白翌指著那塑料袋說:“那袋子前面抖了一下,里面有活的東西?”白翌疑問的轉過頭,解開塑料袋,數塊生豬rou好好的躺在里面,根本沒有什么抖動,完全就是普通的五花rou,除了那股奇怪的惡臭味外,也沒有其他怪異的地方。白翌用手指挑了挑rou,然后再扎緊塑料袋說:“估計是我前面沒放好,塑料袋塌了,你別一驚一乍的,生豬rou還能動,那么我煮的五花rou不是會飛?”我傻傻的盯著那袋子,總覺得心里不踏實,不過白翌說的也是,一袋子生豬rou怎么可能會動?我搔了搔頭發,又看了兩眼,突然想到還有討論游戲的會議,馬上就向電腦奔去。第二天,依然是陰雨不斷,我昨天濕掉的褲子掛在窗口連一點干的痕跡也沒有,最后我只能找個熱水袋去捂。南方不比北方,這個時候就特別能表現出來,就算是耐得住寒的北方人也不一定熬得了南方的這種濕冷。吃完了午飯,我看著褲子依然沒有干,只有再拿一條外褲出來。白翌去拿那袋子臭豬rou,因為它的味太難聞,只有扔廁所。當白翌拿起袋子的時候,突然低聲的嗯了一下,我問怎么回事?他搖了搖頭,然后惦著塑料袋說:“奇怪,怎么感覺rou少了?!?/br>我穿好衣服,也湊到他身邊,接過來也用手掂量了幾下。果然發現好像rou有些輕了,我打開了塑料袋,里面的怪味已經消失,反而有一股類似杏仁的香味。但是rou卻變得十分的稀爛,完全成了一灘糨糊,而且從中滲出紫綠色的液體。我好奇的想要用手去碰一下那猶如燕麥片般的rou醬的時候,白翌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他冷冷的看著這袋子rou,然后迅速的倒進了廁所里,馬上沖的一干二凈。我還來不及說什么,白翌就說:“那家店以后別去了,實在不行,就去超市買。至于那攤子……”他沒有繼續說下去,我莫名的看著他,白翌的眼神有些散,看得出他自己也十分的疑惑。但是剛才那rou,的確怪異,白翌迅速的把塑料袋放在爐子上燒了,我覺得他完全像是杜絕病毒一般,突然想到他也用手碰過那rou。我擔心的問道:“老白,怎么回事,不會又是什么怪東西吧,還有你……你昨天碰過那rou的?!?/br>他向我擺了擺手,神情并不是十分的擔心,我心里稍微的安心了些,畢竟白翌如果知道有危險他自己也會做出相應的處理。于是我們也沒有去rou攤質問,白翌只是重復了幾次別去那家店,也就不再提及此事了。就那么過了好幾天沒rou吃的生活,我實在有些受不了了,白翌倒是無所謂,我覺得他對食物真的沒有什么感覺,對吃一點也不執著。但是我真的熬不住,食色性也,你讓我一天到晚只有素菜和掛面,再下去就真成和尚了。于是我想趁著雨消停了些的時候再去一次菜場。大不了不去那家店,rou鋪多得是,實在不行買根紅腸回來做羅宋湯喝,也好祭祭五臟廟。下班回家的時候,我就特地騎自行車去菜場,這個時候人明顯很多,吵吵鬧鬧的,各種味道摻合在一起,顯得十分混亂。我皺了皺鼻子,準備速度的買完rou就回去。因為那袋子rou的緣故,我根本不想走進去,只有在外面一家小一點的rou攤子買些豬rou。這次我特別的注意rou的質量,湊著鼻子使勁的聞,那個攤主都覺得我有些奇怪,看的都笑出了聲。他樂呵呵的問我:“哎呦喂,您是鼻炎還是不相信我這rou的質量啊,回頭你可以問問,我小周rou鋪的名聲,絕對是當當響啊?!?/br>我確定質量沒有問題,扎緊塑料袋然后對他說:“別提了,上次在里頭rou鋪買rou的時候,那店主也拍著胸脯說新鮮,第二天就成了rou醬,我還不得仔細點?!?/br>他一聽我說起那家rou鋪。仿佛像是避諱什么似得,用手掩著嘴巴,然后賊頭賊腦得湊近我說:“那個鋪子的東西買不得!”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更新了~~呼呼,不容易,這篇故事可能有些小小的惡心,不過也算是一種嘗試。為了寫這個文,我還得特地的去打聽了下豬rou的價格……應該差不多……食rou(二)我縮了縮脖子問:“怎么了?”他看我樣子如此認真,就抬頭想了想,然后抿了抿嘴巴說:“那家子據說rou都是變質的。而且rou里還有蟲子呢,你說惡心不,一開始還有些人去買,后來幾乎沒人去了。據說那里一直飄散一股很臭的味道,也不像是rou腥氣,倒有一種說不清楚的腐酸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