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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點了點桌子說:“也就是說,即使告訴了對方,對方知道了所有的死亡訊息,最后依然得死?!?/br>岳蘭點著頭,冷靜的看著我們說:“對,所以我快要死了?;蛟S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們說話了?!?/br>說完她又拿起桌子上的兩個派塞進了書包,對我們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一句話,低著腦袋就離開了餐廳。預死者(下)作者有話要說:好了故事結束了~嘖嘖,有點小虐,青小丘是徹底被自己給虐到了,我糾結了那么多時間,其實就是最后的那個結局,我本意不想讓孩子死的。但是,我感覺或許她活著更痛苦吧。我總覺得這樣懂事的孩子社會上也是有的,很多比較困難的學生特別的懂事,知道父母的辛苦。故事里老白表現的可能有些不近人情,但是他并非是不關心此事,只是比較之下,他更加在乎安蹤這個冒失鬼,害怕他的安全。至于最后那段虐是虐了,但是也算表明了下他們的關系,呵呵。PS:有些看了這文的朋友告訴我,我這篇的情節類似于一個鬼片叫。我看了下……果然好像,甩淚,難得我自己感動了自己一次,最后居然還是和某個片子撞了,我突然理解了小當家里那個大師兄最后做的一道面食,最后還是沒超過小當家的mama做的菜。有一種無欲望蒼天的悲哀感……真是一出悲劇?。。?!好了,這個故事說完了,請繼續捧場青小丘下一個故事吧~~鞠躬~~~~~~~~ 白翌依然敲著桌子,他冷靜的說:“這孩子還瞞著些東西,可能是不想讓我們知道?!?/br>我微微一顫,我害怕的問道:“是什么東西?”白翌沒有看著我,他手放在鼻梁上的鏡架上,一半分析一半敘述的對我說:“岳蘭不是一出生就能夠預見死亡的,而是自從她食用大量的嬰兒骨灰后,她的身邊才不斷的出現死亡預知,按照她的說法,她看的死人比她看得活人還要多。我想……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與她接近的人都會死去?!?/br>我頓時心里像砸了一塊冰塊一樣,我猛的喝了一口咖啡。冷靜下自己的情緒,白翌繼續說:“或許這樣說話不是很道德,但是這個孩子的確是一個災星,她的存在仿佛就是為了敘述死亡。而任何人可以知道卻無法躲開?;蛘哒f……”白翌突然停止了說話,他看著我的眼睛,我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催問道:“或者說什么!”白翌皺著眉頭說:“那孩子看到的東西,其實有一部分她保留了下來,而不愿告訴我們,或者說,這件事和你,或者我有關系?!?/br>我腦子突然被什么貫穿了,一個恐怖的念頭產生在腦海里,我僵硬的笑著說:“不會是……不會是我們的死亡信息吧?!?/br>白翌沒有回答,但是他的沉默讓我更加的害怕,白翌拍了拍我說:“這個孩子的生死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你非要想辦法,只有把自己攪進那個恐怖的漩渦,所以我才不想讓你和她走的太近?!?/br>我嘆了一口氣,其實這的確是我自找的,問題是也不能說就一定會害到自己頭上來,現在頹廢沮喪實在是太捕風捉影了,而這個孩子的大限可真的沒幾天了。如果不去想辦法,按照她以往的準確度,死亡的可能性太高,如果真的這樣我們難辭其咎,等于是坐視著這個孩子的死去。白翌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輕聲的笑著說:“猜到你不會放著不管,不過我只能嘗試著幫助,能不能成功不知道,畢竟這孩子身上的那股勁很不對,仿佛是一種黑色的漩渦,還有她的眼睛,我好像在那里見過……以那種方式獲得羅剎之眼……”接下去的日子里,岳蘭像是有意的躲著我們,我只能暗自的注意著她的動向,上課的時候發現她會對這一張信紙發呆,寫了寫又擦掉了。我也不在意她有沒有在我課上開小差這種問題,對她來說畫畫已經沒有意義了。我猜想那封信可能是遺書,而一個孩子寫自己遺書的時候是怎么樣的一種心態呢?當時間所剩不多的時候,我也感覺到岳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無時無刻不在一種等死的惶恐中度過,而唯一知情的我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去阻止什么。既然沒有能力阻止就不要一天到晚提醒這孩子這件事的存在,或許遺忘對她來說是一種最好的解脫方式。眼看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孩子離死期越來越近,今天就是二十八號了,我心里就像揪起來一樣的疼。白翌拍了下我的后腦勺,把我從發呆中叫醒,我正在改學生的美術作業,被他一拍筆啪嗒的掉在了地上。我抱怨的瞥了他一眼,撿起筆來,又陷入了沉思中,白翌拍著臺子說:“安蹤同志,知道的明白你在擔心岳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春天到了在思春呢!”我被他那么一拍,神算全部回來了,我放下筆,生怕這些對話別其他人聽到,壓低了聲音怒視著他說:“你才思春呢,春天到了,也不知道你滿腦子是哪個明星美妞吧?!?/br>他聽我一扯淡,也起勁的說:“嗯,我滿腦子的都是你呀?!?/br>我一聽,腦后門麻了一下,說是說笑,但是聽著怎么覺得心里毛毛的呢,我紅著臉咳嗽了兩聲對著他大聲的說:“白翌同志,請你注意下言辭??!還有你到底想到救岳蘭的辦法了沒!再等下去黃花菜就真的涼了!”他喝了一口茶,抿著嘴巴,神情不像先前那么沒正經,回復了冷靜的神態,他咽下了那口茶開口說:“想到了一個,不過有點玄,但是總得試試?!?/br>我一看有戲!探過身體,連忙問道:“什么辦法?”他搖著手指,看著我說:“不可說?!?/br>我對這小子抱希望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打擊,如果不是因為還有人在旁邊,我就抄家伙揍這小子了。不過既然白翌說有辦法,我還算吃了半顆定心丸。白翌看了下時鐘說:“到我課了,我先走一步,對了,記得放學后留下來?!?/br>我點了點頭,不用他說我也絕對不會走的。我不安的看著時鐘,心里又開始忐忑起來,現在距離岳蘭所預言的死亡時間只有短短的一節課的時間了,我神經緊繃的聽著掛鐘滴答滴答的走著,這時候辦公室里只有我一個人和另外一個老師在,走廊里傳來陣陣的朗讀聲,聲聲入耳。別的孩子都是無憂無慮的度過童年,而岳蘭卻只能面對著無時無刻將要發生的死亡,我想起了她的作文,這種絕望感透過那篇短短的中學作文表現了出來。我有氣無力的放下了筆,專心的看著時鐘。我相信白翌一定可以救那孩子,那小子雖然張狂,但是卻是我這輩子最堅信的存在,仿佛他所說的必定會實現。但是我依然十分的擔心,牙齒有些不住的打顫,感覺四周的溫度下降了不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