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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葬禮上才能吃到的……呵呵,故事還在繼續,白翌會帶著安蹤怎么去傳說中的鬼市呢?請看下篇~~一般來說人們都不怎么喜歡走夜路,當然倒不全是害怕晚上看見那些不干凈的東西。更大程度來說,人就是無法忍受黑暗。他們是喜歡在陽光下生活的一種動物,黑暗不屬于活人,溫暖和光明對于他們來說有的時候比什么都更加的重要。但我倒是蠻喜歡在夜晚出來走動的,夜里的空氣比白天清新許多,而且十分的安靜,生活在都市里的人總是很排斥喧鬧,但是卻又無法離開城市化的生活。白翌今天居然感冒了,很難想象像他這樣的人居然會感冒。半夜三更睡得正熟的時候就聽見一陣唏唏嗦嗦的聲音,先前當是老鼠,沒過多久居然聽到抽屜開合的聲音。“我靠,這年頭老鼠都成精了?!”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摸開了燈,我意外的看到白翌正維持著翻箱倒柜的動作往這邊看過來。一陣沉默,然后白翌一個噴嚏在這時分外清晰地響了起來。我其實還沒完全醒過來,聽到這動靜就順口問了句:“你干嘛呢?”白翌揉了揉鼻子,視線又轉回抽屜里去了,繼續方才的翻搗大業,并且帶著濃重的鼻音邊翻邊問:“家里的感冒藥呢?”鼻音?感冒藥?抓住兩個關鍵點,我愣了一會兒神反應過來白翌感冒了?然后又想起來前段時間我生病的時候,藥都給我吃完了。當下皺了皺眉頭,翻下床隨便披了衣服說:“別找了,早被我吃了,我給你去買吧?!鳖D了頓又回頭問了句:“你要不要吃糖?”白翌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會:“什么糖?”我不自在的咳嗽了下,我感冒的時候因為嘴里特別澀,含幾粒甜滋滋的糖就感覺舒服多了,所以看見白翌感冒我就順口問了句,沒考慮過其實一個大男人感冒還吃糖,其實不是一點點的奶氣。于是尷尬地笑了笑后,我連忙說:“沒,沒什么?!?/br>回過味來的白翌一臉壞笑:“你感冒要吃糖來下藥?”“……”我頓時覺得臉紅成番薯,張張嘴卻沒解釋出什么來,估計這事得越抹越黑。于是只狠狠瞪了他一眼說:“老子說的是喉糖!”說完我揣過鑰匙錢包,打開門就走。白翌一把拉住我,咳嗽了兩聲:“外面下雨,你不打傘就出去?”說著就遞給了我一把雨傘。我點了點頭,拿著雨傘正準備出門,身后卻響起了句:“要吃糖的話,明天我買兩包回來。你要什么牌子什么口味的?”“你有種再說一次,老子買老鼠藥給你?!彪S手抄起門口的拖鞋往里面扔,我也顧不上現在已經是半夜三更扯開嗓子就喊,然后嘭一聲甩上了門。氣呼呼地走了出門,夜晚的寒意一瞬間包裹了過來,我拉拉衣服的拉鏈咕噥著“白天不是挺暖和的么?!?/br>外面果真在下雨,但是不大,輕細的雨絲無聲無息地飄撒著,在黑暗里也看不清,只在遠處的燈光下,依稀可見的綿密細軟的雨絲在空氣中彌散出一層霧蒙蒙的水氣。于是雖說是12月的天,卻也帶出了幾分天街小雨潤如酥的意境來。我抖抖雨傘撐了開來,深吸一口氣后便踏出宿舍樓,涼沁沁帶著水氣的空氣一瞬間讓我覺得肺腑無比舒暢,連帶迷糊的腦袋也清醒了起來。凌晨時分大多數的藥房都關門了,我只有走更多的路去那個距離最遠的24小時營業藥房。雖然雨夜散步聽起來很是風雅,但畢竟是睡覺的時間更寶貴,所以我想了想還是舍了大路,往一條捷徑小道走去。巷子里很安靜,我的腳步聲顯得分外清晰起來。那里有一家小飯館的后門,門口的垃圾堆的滿滿的,從濕潤的雨氣中彌漫著一股地溝油的腐臭味道。一只找食的野貓似乎被我驚擾了,謹慎地看了我兩眼后,迅速鉆入黑暗之中。我皺了皺鼻子,想加快了速度走過這臭不可聞的陰溝,但是巷子里沒有路燈,路也不很平整,再加上雨天濕滑,我一個不注意,腳就順勢向前滑了過去,手里的雨傘也就掉在了前面不遠處的地上。好在跌得不重,我低聲罵了句粗口后就爬了起來,拍了拍膝蓋和屁股上的泥土,走過去拾雨傘。就在我低頭去撿雨傘的時候,在通道的不遠處傳來了咕嚕咕嚕的轉輪聲音。雖然很模糊,但是依然感覺的到聲音是在通道不遠處傳來,并且越來越近。我心里想現在才幾點,就有小攤販出來了?納悶地舉起傘,我抓了抓頭發。雨真的很密,雖然不大,但是那么點時間我的頭發已經濡濕了大半,抓了一手水氣下來。看了眼前方漆黑一片的巷子,我決定還是往回走到大路上去,反正也沒走多遠“倒霉,早知道不貪這方便了,現在弄的一身是泥?!?/br>咕噥著轉身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老太太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了我身后,理所當然被嚇了一大跳,這個老太婆怎么一點聲音也沒有啊。我連忙退后幾步,雖然很詫異,但想起了冬至那時回魂夜里遇見的事情后,心里多少有了些準備。也許這樣的怪事遇見多了,就像是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會愁一樣的道理。我現在非常的冷靜,沒有害怕的感覺,反正就算是什么不干凈的我也不是第一次碰上,而且也沒理由次次輪我那么倒霉。所以我只定了定神看著那個老太,招呼了一聲:“大娘,這么晚了還出來走動?”老太身上的衣服很老式,全黑色的織錦緞子棉套,衣服套的很嚴實,感覺至少有6、7層。往左斜壓的衣領子上有著金絲盤扣,一塊白色的素色手絹斜扣在衣領的盤扣上。老太很老了,滿頭銀發,臉上的皺紋就像是老猿猴一般,鼻子很尖,顯得臉十分的消瘦,眼神很渾濁。臉色雖然不是非常的蒼白,但是很黃,感覺就像是柚子皮一樣的顏色,讓我不得不懷疑這老人家是不是有黃疸病。在全黑的衣服和環境下,最扎眼的也就是她的頭發和胸前的白手絹了,而在她的一只手上拿著一把老式的黑色雨傘。老太一拐一拐的走近了我,她另一手里拽著一個木頭小推車,車子上有幾個層疊的木頭盒子,上面蓋著層白色的紗布,看不見底下有些什么東西,但是淡淡的飄來一股食物的清甜香味。“我準備要賣的行貨嘞,小伙子前面沒有摔疼吧?”老太鼓動著猶如老猴子般的嘴唇說道。她的聲音很低,帶著濃厚的南方鄉音。我豎起兩個耳朵,全神貫注得才辨出一些來。我連忙拍干凈了身體上的泥土,用手擦了擦鼻子。笑著道:“沒事。我室友感冒,去給他買藥呢?!?/br>老太瞇著眼睛,搖擺著又走近了我,像是要把我看的仔細點。我這才注意道,老太的腳很小,居然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