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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弄四個空位置,和祭祖什么的差不多。沒什么,多放個碗筷罷了?!?/br>我和白翌對看了眼,白翌皺了下眉頭,首先坐了下來,我也挨著他坐了下來。嚴乘客氣的給我和白翌倒酒,一邊笑著說:“來,滿上滿上,我們兄弟好久沒有這樣痛快地喝了?!?/br>我也懷念起過去,大學偷偷地在宿舍喝啤酒,還怕被校監發現。那個時候,年少輕狂啊?,F在看著嚴乘如此意氣風發,雖然已經回不到過去了。但是嚴乘依然是我的好兄弟。那么想著,我一掃前面的疑惑,開懷的說:“是啊,難得哥們兒你結婚了。一定要慶祝慶祝!”嚴乘幫我斟滿了酒后,就去給白翌倒。但是白翌輕輕地用手覆蓋著杯口,淡淡地說了聲:“我不喝酒,謝謝?!?/br>嚴乘尷尬的說:“難得我明天結婚,少許喝點也無妨?!?/br>我很不好意思,沒想到白翌會那么說,但是我知道白翌不想做的事情,越勸他越是不會答應,反而會覺得厭煩。我打岔道:“嚴乘別勸了,他不喝我喝?!闭f著舉起杯子就猛的灌了下去,正沉浸在自己的豪爽感覺下,突然感覺身體有那么點不對,像是心底被砸了塊冰塊一樣。我悲嘆地想道:“我也就那么點酒量??!”白翌看著一飲而盡的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他也不怎么能喝,我們就吃菜吧,要喝等明天婚禮上,我們一定不推辭?!?/br>我想說些什么,但是白翌用手拉住了我的胳膊。不動聲色笑著說道:“你看今天來主要是參加婚禮的,如果現在就把這小子灌成了爛泥,明天估計也就參加不了婚禮了?!?/br>嚴乘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一高興忘記了其實小安沒什么酒量,那么這樣吧,我們以茶代酒?!?/br>蘇蘭笑著說:“你們男人一談到喝酒就各個像不要命一樣,別顧著喝,也嘗嘗我的手藝?!?/br>嚴乘賠笑道:“是,是。老婆大人的菜你們一定不能錯過,絕對是人間美味啊?!?/br>我拿起筷子,夾了塊rou,但是吃在嘴里卻覺得那塊rou的味道說不出的古怪,就好像這些東西都是被放了很久的菜,沒有了原來的新鮮。但是菜是剛剛買來的,我奇怪地再夾了塊,發現吃到我嘴里就感覺著菜味道變得很木訥[ne]。就像是供給死人的祭品一樣,沒有新鮮的味道,沒有口感。我看了其他的人,他們貌似沒發現菜的味道奇怪,就連白翌好象也沒發現菜的古怪。難道是我喝了酒,味覺麻痹了?我干澀地吞下了食物,說實話,我很餓,但是就怎么也吃不下,一掃前面那種對吃飯的渴望,現在卻一點也不想吃了。我瞥了一眼對面的空位子,發現在光滑的漆面上,那四個空位子竟然倒映出四個人影來!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細地看了那四個空位置,的確沒有人,我真的是喝醉了?吃完了這毫無味道的晚飯后,我們去了客廳,聊了些畢業后的事。原來嚴乘在畢業后在一次偶然的機遇下遇見了蘇蘭,被她的美麗和溫柔吸引。兩人交往后不久,嚴乘有一回買福利彩票,居然開出了大獎,于是在蘇蘭的幫助下辦起了貿易公司,炒起了股票。并且在經濟不景氣的情況下生意興隆,股票也連翻了幾倍。短短時間里積累了大筆資金,可以說完全是被財神祝福了一般。我又想起了他在那封信中說的神秘發財方法,我既然來了也就順便問一句。“嚴乘,你說你能那么發達全是因為你有個改變自己財運的方法?”他神秘地微笑著說“不錯,我就是通過這個方法,讓我自己徹底擺脫貧困,現在的我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也可以的,等到了明天,我就告訴你,然后你也能像我一樣發達?!?/br>白翌皺了皺眉頭,看著嚴乘說“你確定這樣的方法可以帶給自己想要的東西么?”頓了頓又繼續說“有的時候你要的東西可能是用更加珍貴的東西來換取,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么是只賺不賠的法子?!?/br>嚴乘愣了下,隨后笑了笑說道:“是啊,或許我是一個生意人,所以特別相信運氣的?!彼戳丝刺K蘭,后者甜美的沖他微笑。于是他又說道:“現在我的一切,都是靠我的雙手掙回來的!”我發現嚴乘有些激動,雙手緊緊握拳,身體微微地顫動,他調整了呼吸,然后對我們微笑著說:“你看,有些時候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容易激動,我知道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來之不易的,所以我會更加的珍惜!”蘇蘭笑著說:“好了好了,那么晚了,就讓他們休息吧。明天才是精彩的一天?!?/br>嚴乘笑了笑,對著我們說:“是啊,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明天才是最精彩的?!?/br>半夜,我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杯酒的關系,我渾身冰冷,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迷糊地翻了一個身,我感覺在床底下有聲音,像有什么東西趴在床底。我打開臺燈,下床掀開床單,突然發現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它整個身體貼在床板內側,嘴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我嚇得向后退了好幾步,倒在了壁櫥下,那東西就一下子跳了出來,我退無可退,只有用手抵擋那怪物的靠近。卻沒有想到這個怪物的力氣大的驚人,它把我提了起來,然后我感覺我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那種骨頭被敲斷般的疼痛讓我疼得只能抱著腦袋嗚咽。我借著昏暗的燈光才發現這怪物其實是一個女人,但是她的臉全是青色的,眼睛大得凸出來,沒有眼珠。兩個大大的眼眶窟窿布滿了血絲。頭發像亂草一樣披在腦袋上。指甲長得可以摳出我的心臟來。她又把我拉了起來,幾乎要把我折成兩段。硬生生的把我拖向陽臺,我幾乎沒有任何的力量反抗,眼看他就要把我扔出窗外,我閉上眼睛準備等死。突然,我感覺一個人猛然拉住了我,我睜開了眼睛,白翌死死抱著已經半個身體探出窗外的我,我才發現女鬼消失了,而我半個身體趴在陽臺的欄桿上,另外一半被白翌死死的拉住。他如果一放手,我就得失去重心掉下樓去。白翌拉著我往回拽,一邊喊道:“你清醒過來了就別趴在那里了,快下來!”我低頭看了下面,好家伙!居然是一根根象利矛一樣的防盜欄桿!掉下去的話就得被活生生地刺成串燒。我趕緊手腳并用的爬了回去。等身體完全安全的離開了陽臺,我才放開白翌的手,整個人象被抽干力氣一樣的滑了下去。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喘著粗氣,渾身都在發抖。我看了看白翌,他沒有換睡衣,還是白天的衣服,因為前面死命的拉著我,所以顯的有些凌亂,他也看著我,抿著嘴巴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