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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望自己應該會很開心吧”“所以我才說了不要啊。這顯然是同情啊”同情。沒準確實是這樣。最后,涉谷還是沒有聯系堀內,就這么抱著手機看了一整晚。就像之前預料的一樣,堀內第二天也沒來上班。“好像不是找借口休息,是真的病了的樣子”小杉一臉擔心地抱著手腕。“去了醫院,醫生說是感冒的樣子。(原文:夏風邪夏天容易得的感冒)明天社長應該也會休息吧。休息了兩天應該有好轉了吧”最開始還揣測社長是找借口翹班,實在是太抱歉了。那一天,工作結束后大崎說要去看望堀內。雖然自己也想跟著去,但是之前堀內就覺得自己和大崎兩人合伙嘲笑他,現在要是和大崎一起去,堀內見了一定會很不舒服吧。而且自己一直在想智也說的“這顯而易見是同情啊”,最后還是讓大崎代為轉達自己也很擔心堀內的問候。晚上八點多,涉谷給大崎打了電話。小心翼翼地打聽了堀內的情況。大崎回復說“真的非常非常嚴重”“雖然只在玄關說了點話,但是社長就一副要倒下去的樣子了。明明是去看望他,現在反而覺得很抱歉了”如果情況真的很糟糕的話,說不定堀內也沒有好好吃飯。再加上他本就不擅長做飯,平時也是去便利店吃的。想做一點有營養的東西給他吃。雖然他不想看見自己的臉,但沒準會吃自己做的便當。明天早上就給堀內送便當過去吧。早早準備好營養滿點的特制便當。涉谷放心地去睡了。然后半夜時被清搖起來了。“守哥,你手機響了”熟睡著的大腦一下子清醒了,涉谷坐起來。母親今晚在家,那么會是誰呢,涉谷看向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堀內的手機號。涉谷從床上跳了起來,跑到走廊外接電話。“抱、抱歉……半夜打來”“到底怎么了,你現在很嚴重嗎!”“小家伙……”堀內小聲地嘟囔著。把自行車放在公寓樓下,涉谷等不及坐電梯,直接跑上樓去。按了按堀內屋子外的門鈴。沒有反應。明知道上了鎖,但是涉谷轉了轉門把手,結果門意料之外的開了。涉谷進到這個太過于粗心大意的家里面。屋里很黑,充斥著刺鼻的貓的糞便和貓尿的臭味。打開玄關的燈,涉谷一邊叫著堀內的名字一邊向里走去。剛踏入廚房就吃了一驚,堀內倒在水槽下面。穿著自己見慣了的睡衣,光著頭……“沒、沒事吧”涉谷湊近堀內,把他抱了起來。周圍的兩只貓咪像是很擔心似的喵喵叫著。“那、那個小家伙在……沙發……”涉谷在沙發下面的籠子里面看到了用毛巾敷著的那只難看的小貓。涉谷碰了碰它,小貓沒有抽搐,也沒有動。“快、快點送醫院……”小貓的情況很不客觀,想讓自己帶它去醫院……堀內在電話里是這么說的。“但是我更擔心堀內先生”“我只是太急了一時頭暈眼花而已”“但是……”“救救那個孩子。它還這么小,馬上、馬上就要死了……”堀內的眼睛里嘩啦啦地流出了眼淚。“我、我自己的情況也不太好,所以一直沒注意到……”涉谷把堀內抱了起來。“我、我沒什么事的……”就算穿著衣服涉谷也能感覺到堀內體溫有多高。把男人放到臥室的床上,然后給他蓋上床單。“我現在就送小貓去醫院”“對不起”堀內閉起了眼睛。涉谷回到客廳,給前天受診的獸醫院打了電話,得知他們受理夜間診察,涉谷抱起籠子里的小貓坐出租車過去。五分鐘左右就到了獸醫院,醫生說可能是低血糖,接受治療之后原本一動不動的小貓終于蘇醒了,多少回復了點精神。因為擔心還有其他的病,所以打算那一天先讓小貓住院。涉谷從醫院里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慢慢亮了起來。天也從灰色慢慢地變成了藍色。涉谷跑著回到公寓。如果堀內在睡的話也不好意思叫他起來,如果他擔心得睡不著的話自己想快點把經過告訴他。在玄關前看了看,該不會……這么想著涉谷轉了轉門把手,果然沒上鎖。這么弱的防備,要是強盜進來了也只會歸咎于房主。走廊的地板上都是貓毛,很臟。報紙也在餐桌上堆得滿滿的。便利店的袋子隨處可見,空瓶子也滾得到處都是。當然,水槽上的餐具也堆積如山。這就是寂寞男人的獨居生活。“嘎達”門開的聲音,堀內看到客廳里的自己,高興地跑過來。“那、那個孩子怎么樣了”“已經恢復精神了,但是慎重起見今天會讓它住院”“太好了”堀內靠在墻壁上,拍了拍胸口。“它就像是是去知覺了一樣睡著……我還夢到那個孩子死了,然后我用公司的火化爐燒了它”堀內的眼睛里流出大滴大滴的眼淚。“明明自己夸下??谝疹櫤盟?,結果半途而廢了”“說到底也是因為我家這邊沒辦法照顧它,所以請你不要在意”“真的很對不起”堀內深深地低下了頭。“半夜給你打了電話,因為我自己的身體怎么也沒辦法動,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現在身體怎么樣了”正在發著呆的堀內連忙把頭抬起來。“稍微睡了一下,現在好多了。熱度好像也退下去了的樣子”堀內把青筋暴露的手貼到額頭上。他的全身纖細得仿佛下一秒就會折斷。明明是個大人但是卻這么脆弱。涉谷走到堀內身旁,撐住他。是因為臉上很紅嗎,堀內的脖頸也呈現出和平時不同的紅色。堀內松了一口氣,那吐息讓自己的下半身蠢蠢欲動。“你是為了和我說明那個孩子的現狀才來的吧,謝謝?,F在可以回去了哦。我沒什么大事”是因為發燒所以很熱嗎,涉谷看到堀內拽了拽胸前的睡衣來讓風通過。自己的心臟突然跳得很快。明明是一點都不色氣的睡衣卻讓自己興奮起來。涉谷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沒準是條件反射。這件睡衣自己不知道脫過幾次。不行、不行。涉谷對自己說。已經和堀內分手了。自己不需要那種關系,已經決定不再為了責任委屈自己了。“我說,你可以回去了哦?”面對著一動不動的涉谷,堀內又重復了一遍。就算被說了快回去這種話,涉谷還是沒回去,因為根本不想回去。明明已經分開了為什么自己還會這么想呢。“涉谷?”突然覺得好可怕。這個人真的想讓自己回去嗎。不想跟自己呆在一起嗎。這種事涉谷問不出口。他也許會反問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問。但是自己有要留下來的理由。“可以讓我稍微打掃一下嗎。有點在意”堀內掃了掃周圍,他的右手撓了撓后腦勺。頭皮有點發紅了,再撓下去可能會破皮的。“哈哈……臟得有點不像話呢。但是天才剛亮,現在要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