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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地帶過。難道…………涉谷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是舛田打來的吧?”堀內全身都震動了一下,然后手里的杯子落到了桌上。熱牛奶撒在桌上,然后滴落到堀內的膝蓋上。堀內大叫一聲跳了起來。“笨蛋,你到底在干嘛”涉谷抱著堀內飛奔進浴室。然后把堀內被牛奶燙傷的膝蓋用水冷卻。堀內的身體不住地發抖。“水有點涼,忍耐一下”在翻開味噌湯的蓋子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很燙的鍋什么的……因為給弟弟們處理燙傷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所以涉谷已經很熟練了。暫時讓水流沖了一會兒膝蓋,涉谷又輕輕地把堀內的睡褲脫掉。雖然有穿睡褲,但是膝蓋那個部分的皮膚還是被燙得通紅。因為寒冷堀內股間的那個往下垂,比平時縮得更厲害了。這副樣子和平時有點不同,讓涉谷蠢蠢欲動。真想就這樣趴著和他結合在一起。為了趕走這股沖動,涉谷緊緊咬著牙忍耐著。雖然想要和堀內分手,但是雄性的本能輕易地越過了理性。就算對對方沒有愛也可以發生rou體關系,開始厭惡起像野獸一樣的自己。“再冷卻一會兒”涉谷把水龍頭交給堀內,自己出了浴室。涉谷在廁所里迅速地解決了一炮之后回到了浴室,看到堀內淚眼娑婆地用水沖膝蓋??雌饋頉]那么紅了,于是就讓他停了下來。輕輕地擦干堀內被淋濕的下半身,然后把他抱到客廳,橫放在還被陽光照著的沙發上。“已經用水沖過。理論上是沒事了,不過會感覺火辣辣的痛吧。再過一會應該就會好了。如果還是會發紅會痛的話就去醫院吧”“對不起”男人薄薄的肩膀在微微發抖。“我說謊了,對不起。剛才的電話,不是工作上的事。是、是舛田打來的”“沒什么好道歉的吧”“但是,你生氣了吧”“我沒有生氣”“偶爾會和舛田在電話里聊天。我們都有養貓,所以會聊這個話題……”“有從大崎那里聽說堀內先生和舛田小姐還常有聯系,就在想會不會是她,僅此而已”“但是……”“我不會在意的”戀人都表示認同了,堀內的表情卻低沉了下去。像是察覺到主人的心情似的,蓮和櫻喵喵叫著靠在堀內身邊。“我覺得能交到朋友是件好事”“朋友……”堀內呆呆地重復了一遍涉谷的話。從大崎那里聽說,堀內和舛田兩人的關系就此止步了,那之后再也沒有什么進展。明明彼此都是單身,而且很合得來,也沒什么年齡差。更何況舛田這么美麗的人一點都不介意禿頭。對于堀內來說對方是再好不過的對象,結果已經一個月了還是沒什么進展,果然還是同性戀人……也就是自己的存在成了阻礙了嗎。只能這么想了。涉谷故意假裝忘記回堀內郵件。被堀內問起為什么不回復的時候,自己就道歉說“我忘記了,抱歉”。就算道歉了,涉谷還是裝作一副忘記回了的樣子。又被追問的話就再道歉。隨著涉谷忘記回復的郵件的增多,堀內對涉谷的忘回郵件已經不會再說什么了。當然也不能就因此認為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冷了下來。見面的時候還是會像一對戀人一樣普通地相處。在骨折后的第五周,涉谷終于把左手的石膏拆下來了。之前被石膏固定住的肥大的手又變得小巧,但是手部肌rou已經變得有點僵硬,所以要開始復健訓練。骨折一治好,分配出去的家務又重新回到涉谷身上。本來想著這樣下去沒準弟弟們會習慣性地開始做家務,但是涉谷的計劃落空了??杀氖?,在家務這一強制復建下,手指很快就恢復了之前的狀態,涉谷的工作從火化爐又變成了出外勤。雖然小杉在出外勤的時候很順利,但是他不擅長應付話很多的客人,在知道涉谷把石膏拆掉以后松了一口氣。那一天,涉谷陪同到場的飼主一起把燒完的骨頭一起安放到骨壺里,然后把自己開車來的客人送到入口,九十度鞠躬送客人離去。一直到看不見客人的車子了,身邊的小杉才直起身子,捶了捶自己的腰。“沒事吧”最近聽說小杉腰痛。“沒事啦”小杉苦笑了一下。“腰痛真的很煩呢,社長偶爾也會被閃到腰的樣子。話說回來……”明明周圍都沒有人,小杉卻把臉湊過來,放低了聲音。“你和大崎開始交往了吧”“我們沒有交往”小杉拍了拍涉谷的肩膀。“這種事情沒有必要隱瞞的啦。我從青山那里也收到了‘那兩個人怎么樣了’的郵件哦”……明明已經離職了,還是想知道原來職場里的同事的戀愛情況的青山。實在是太可怕了。“社長也說你們兩個人在交往了”不可置信的話傳入涉谷的耳朵里。“社長是什么時候這么和你說的?”“要說什么時候,就是之前啦。就在不久前前也說到了這件事哦”涉谷沒有和任何人說過自己對大崎抱有好感的事。所以為什么堀內會覺得自己和大崎“在交往”呢。不對,沒準這是堀內的愿望。因為堀內自己和舛田的關系變好了,所以就希望涉谷也可以有戀人,這樣就算分手了也可以皆大歡喜……。涉谷又想起自己最近刻意和堀內拉開距離也沒有被抱怨這件事。雖然看起來沒有進展,但也許事態已經開始發展了。到了中午,涉谷一個人回了辦公室。平??偸鞘c整就會進入休息室的大崎今天卻沒見到蹤影,是出去吃飯了吧。這么想著,涉谷一個人開始吃飯。在涉谷打算去洗手間刷牙,推開了洗手間的門后,被里面蹲著的人影嚇了一跳。是大崎。大崎慢慢地抬起頭,她的臉龐已經被淚水浸濕了,“嗚哇啊啊啊啊”看到涉谷進來的她大哭了起來。要是被小杉和堀內看到可能會引起sao亂,所以涉谷帶大崎來到了停車場,兩個人都鉆進了大崎的車里。在車里的話無論怎么哭都沒關系,隔音效果也很好。大崎坐在駕駛座上,涉谷坐在副駕駛座上。涉谷從后座拿了紙巾盒遞給大崎,大崎一邊道了謝一邊抽了好幾張紙巾開始擦鼻涕。四天前,涉谷把石膏拆下來了,那是大崎最后一次去涉谷家做飯。雖然大崎說“接下來也可以讓我做飯的”但是不能總讓大崎的生活被自己的家事所拘束。雖然知道大崎想要見智也,但是自己絕對沒有絲毫想要刁難她的意思。這件事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行。于是自己事先就和大崎說了“在我拆完石膏后,你可以不用再來了哦”被涉谷這么一說,大崎就下定了決心,在兩天前鼓起勇氣向智也告白了。智也沒有當場回復,好像是在今天早上給大崎發了個郵件:“抱歉,我不能和你交往”??吹洁]件后大崎大受打擊,因為早上還有工作就一直忍耐著,一到了午休時間就飛奔進洗手間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