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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很想在我們家長住?!?/br>呸!誰想在你家長住誰是豬!“聽到了聽到了!”許諾用胳膊把陸予斐擠開,“走不走的?!”他把陸予斐剜一眼,不再理睬他,抱著人便大步地往前邁。陸予斐在后方望著許諾遠去的背影,半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眼神變得越發的深沉,如果許諾這時候回頭看一眼,一定會被嚇得重新拔腿逃跑。他想要的不擇手段也要得到?,F在小羊羔已經進了狼窩,他還能讓他毫發無損地離開?他舔舔嘴唇,重新拿了許諾的行李箱,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晚上廚師雖然精心準備了飯菜,許諾卻沒怎么吃。想到自己悲慘的境遇他就沒心情享受美食。陸予斐還抱著添添在喂飯,許諾就放了筷子精神懨懨地回了樓上。陸予斐盯著許諾的背影任他離開,添添抬頭問他爸爸:“爸爸,諾諾是不是不開心呀?”陸予斐收回視線:“諾諾還不習慣住我們家,待會兒你去陪他玩一會兒他就會開心了?!?/br>陸予斐怎么會不清楚他兒子是件高殺傷性武器,只要在許諾面前亮出這武器他就能事半功倍。所以當保姆?當然一開始就是幌子而已。許諾住的房間和陸予斐斜對著門。他行李也沒心情收拾,進了屋子隨意倒進床里,躺上面眼神發直地發著呆。過了一會兒,門口傳來一陣小小的腳步聲。“諾諾!”添添的聲音由遠及近,甜甜的軟軟的,跟棉花糖似的。許諾嘆了一口氣坐起來,看到添添手里握著一盒餅干朝他跑過來。許諾沒怎么吃飯,添添把自己最喜歡的熊仔餅拿過來和許諾分享。許諾雖然沒胃口但還是象征性地吃了兩顆,而后他把添添抱上了床。寶寶自覺地爬到許諾腿上側身坐好,抱著許諾的胳膊輕輕地搖搖:“諾諾不要不開心,諾諾不開心我也不開心了?!闭f著小嘴別起來,一下就變得很難過似的,眼睛眨巴眨巴著便開始濕潤。許諾突然覺得自己之前是誤會了陸予斐也說不定。添添也許真的是陸予斐的親兒子。不然,怎么都這么能演呢。“我沒有不開心,我只是還沒習慣,因為這里是你和爸爸的家,不是我的家,所以我需要時間適應?!痹S諾笑了笑,從餅干盒里倒出一塊餅干塞進添添嘴里,又從跟著添添的傭人手里拿過一本故事書,“我給你講故事吧?!?/br>“我想聽三只小豬和大灰狼的故事?!碧硖頁Q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在許諾懷里。許諾也換了個姿勢靠在床頭,抱著陸家的寶寶翻著故事書,開始給他講三只小豬蓋房子。許諾給添添講了一個故事又一個故事,講著講著,一大一小兩人從坐著變成了躺著,講著講著,添添從醒著變成了睡著了。講完了最后一個故事,許諾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他眼角掛了兩顆淚,摟著懷里的小寶貝,無法抵抗睡意地閉上了眼睛。書房里,在燈光下翻閱著資料的男人抬起頭:“睡了?”“兩個人都睡著了?!眰蛉斯ЧЬ淳吹鼗氐?,“要把小少爺抱回房間嗎?”陸予斐取下在偶爾在工作時才戴的眼鏡,站起來:“不用了,我自己去?!?/br>許諾的房間里,一盞溫柔的壁燈照著冬季的暖夜。寬敞柔軟的床上,許諾側著身子懷里圈著添添睡得正香。男人悄悄地取走了許諾手里的書,要把添添從許諾懷里抱出來。許諾手臂上一輕,下意識地往懷里摸了兩把,迷迷糊糊地掙扎著試圖睜開眼睛。就在他努力地和睡魔做斗爭的時候,耳畔傳來一道聲音:“繼續睡吧,我把添添抱回去睡覺?!?/br>那聲音低啞又讓人感到安穩,像帶著催眠效果的魔力一般,許諾聽著聽著,便真的感到了安心,又困頓地睡了過去。許諾一覺醒來,暈暈乎乎不知今夕何夕。房間里一盞暖黃的燈亮著,充足的暖氣讓他意識全都化成了漿糊。頭頂上有道人影在晃動,見他動,便道:“醒了?”接著便是一條熱乎乎的毛巾被人蓋在臉上,說話的男人用那條軟和的濕毛巾認真地將他的臉擦了一遍。許諾的意識便清醒了幾分。“嗯?幾點了?”他一開口便帶著nongnong的睡意,那不自覺的沙啞、可愛、慵懶、勾人的鼻音讓陸予斐的心臟顫得停不下來。“十一點過?!标懹桁匙诖策?,聲音也變得有些啞。許諾又暈又困,又努力地想爬起來,陸予斐將他按回去,也許是許諾的錯覺,陸予斐的聲音竟然格外的溫柔:“繼續睡,我幫你脫?!?/br>許諾一半的腦子還在做夢,陸予斐這么說,他便又老老實實地躺著閉上了眼。陸予斐把毛巾扔回背后的水盆里,捏揉著許諾rourou的右耳垂,盯著耳垂上那顆閃著璀璨光亮的耳釘:“虧你還戴著?!?/br>他的手從他耳朵上慢慢移開,滑向許諾俊逸清秀的臉,滑過許諾纖細的睫毛,挺翹的鼻梁,大拇指碰到了許諾柔軟殷紅的唇瓣。像被黏在了那張薄唇上,他的指腹沿著許諾嘴唇的線條不斷地流連、按揉,無法控制地鉆進唇縫,挑弄了幾下許諾的薄唇,便撬開了兩排整潔的貝齒,探進口腔,攪動起許諾沉睡的濕濡的小舌。第三章許諾被弄得不舒服,皺著好看的眉頭想把陸予斐的手指頂出去,濕滑的舌頭動了幾下,口腔卻反而被人翻攪得更為厲害。他不滿地嚶嚀一聲,卻沒看到自己上方那雙眼睛陡然變得沉黑而危險。努力了幾下無果,舌尖的抵抗就變成了無意識的探究與舔吮。頭頂上男人呼吸一窒,身體一僵,什么話也沒說,只是更為危險地把他盯死。他含著他的手指吮吸了半晌,那根手指突然撤離,下一秒換成了別的什么堵住了許諾的嘴??谇焕锏目諝獗蝗藬z走,許諾張大嘴掙了掙,一條狡猾的舌頭猛烈攻進了他充滿唾液的口腔,纏上了他蠕動的小舌。同時,一雙火熱的大手探入毛衣與背心,貼著他的肌膚,攀上了他細瘦結實的腰背。“嗯……”許諾渾身戰栗著弓起身子,一道guntang濃厚的氣息迅速覆蓋上了他的整個身軀。許諾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奇奇怪怪還很色的夢,等他在那長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許諾渾身軟綿綿的,身體中充斥著說不出的饜足感。他懶懶地睜開眼,映入眼里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他這才想起自己在陸予斐家里,心情由此變得很爛很爛。“要我給你兒子當保姆,那我就把他帶壞!讓他變成小流氓!”許諾咬牙笑兩聲,得到了一點幻想的滿足,而后掀開被子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只穿了條內褲。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