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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煙灰磕到煙草盆的煙灰缸里,然后坐了起來。月彌看著牙神懶散地一手將煙桿擱在煙草盆上,卻突然被伸過來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左手手腕,并被無法抵抗的力量拉到了寢具上。以前被牙神用短刀刺穿的右手手腕傷到了手筋,雖然不會影響日常生活但在突然時刻卻使不出力氣。牙神知道他的右手沒有力氣抵抗,所以總是封住他的左手。但是,月彌還沒有強到敢在這個時候進行反抗而讓牙神感到頭疼,所以就放松了身體順從了牙神的索求。被壓倒在寢具上,感受到令人舒服的重量的同時對方的唇也壓了過來。“都是酒味兒啊……你剛剛泡在酒缸里了嗎?”皺著眉抬起頭的牙神自己的口中也滿是苦澀的煙草味,兩個人真是半斤八兩。“我去喝水?!?/br>雖然這么說牙神卻依然把他壓在身下而且用可怕的眼神瞪著他。“不行。你嘴上是這么說,實際上是想跑掉吧?!?/br>“我不會逃的。就請您隨便使喚月彌吧?!碧翎叺脑捳Z從月彌的口中說了出來。被他這么一說,牙神利落地剝了去被他壓在身下的月彌的衣服。“趴下?!?/br>□地趴在絲質的褥子上,月彌順從地跪起雙膝,像狗一樣背對著牙神,擺出了屈辱的姿勢。××××××三“——是中鄉…嗎”“…可是、無論如何,上州屋的金庫里只有兩百兩左右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絕對應該有超過這十倍的數目,那些錢都到哪兒去了呢……”朦朧間聽到細碎的人的談話聲,月彌被從睡夢中喚醒。“已經檢查過了被砍死的盜賊,都是一些在上方活動的家伙,他們要在并不熟悉的江戶一舉 做下這樣的大案,勢必有熟悉這一帶的人暗中協助?!?/br>小杉左京太在枕屏風制造出的陰影中與被窩中的牙神說著事情,一瞬間月彌的視線正好跟他對上。“被殺死的盜賊中沒有那樣的人?!?/br>射向斜下方的視線注視著因沉溺于快樂的極致而陷入沉睡中的月彌。“另外,那個被認為是被盜賊殺害的上州屋的女兒,從刀傷來看,有些像是出自梶原流的人之手…”“梶原流?”那是傳說中可以斬鐵如削泥般的刀法。“是。而且沒有其他上州屋的人被同樣的刀法所殺?!?/br>小杉回答的同時并沒有把視線從月彌身上移開。天就快亮了。似乎是很緊急的情況,小杉竟然直接進入了牙神的臥室,面對著這些他不該看也不該知道的閨房景致,進行著報告。無法忍受下去了,月彌想要從被褥中出來,但是牙神的腿像是纏繞樹干的藤蔓般絞住了自己的下肢,封住了自己的動作。牙神現在對外宣布自己過著隱居的生活。但實際上,受若年寄蓧井長門守的密命,現在擔任在暗中調查事件并進行決裁的特殊任務。牙神麾下擁有狼之四人組的異稱的小杉他們也是同樣。“中鄉應該是梶原流吧?!?/br>牙神一邊不動聲色地在被褥中壓制住月彌,一邊趴在那里抽煙袋。“在下記得中鄉大人應該是一刀流?!?/br>以平靜的聲音回答著的小杉的視線落在月彌的身上。牙神的□仍抵在月彌的下腹部。雖然無法忍受被牙神隨心所欲地玩弄,但此時,男人硬挺的部分讓月彌感到心煩意亂。月彌感到現在小杉左京太可能已經看出了自己的慌亂。月彌扭過頭去,而牙神溫暖的大手繞過扭到一邊的頭頸將月彌的上半身向自己拉近了些。“不,本來是梶原流,但一刀流是他入贅的中鄉家代代相傳的,現在應該能使用這兩種刀法?!?/br>“這還真是…”感慨著同時使用兩種不同流派的刀法需要付出怎樣的努力,小杉的話語停頓了下來。“上州屋的女兒是在哪里被殺的?”牙神問了一個新問題,小杉馬上答道:“擺放嫁妝著的內室。似乎是下個月就要出嫁?!?/br>可能是因為出嫁前快樂而不安的心情使女孩半夜醒來或者輾轉難眠,而自己在擺放著嫁妝的內室獨自憧憬著未來吧。而入侵的盜賊斬斷了她的未來。“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人都會最先使出自己最熟悉的刀法。是這樣嗎、還是為了偽裝呢...”小杉點了點頭,又說道。“不管怎么說,中鄉主膳大人的行動似乎有些讓人琢磨不透的地方?!?/br>“…小杉?!?/br>愛撫似的用手溫暖著月彌的脖頸,牙神悠閑地喚出心腹的名字。“是?!?/br>小杉恭敬地回應。總是像帶著能面具似的,沒有表情的小杉左京太是個美男子,但秉性殘酷,能夠若無其事地進行殘酷的拷問。而且,他有為了牙神隨時舍命的覺悟。“差不多該下餌了…”被溫柔地輕壓住喉部,睡意再次襲來,月彌最后聽到是就是牙神說的這句話。男寵 一枕頭被拋在一邊,月彌趴在那里似乎哪里不舒服,當他聽到走廊傳來腳步聲時,馬上坐了起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雖然早就醒了,但如棉絮般纏繞全身的倦怠感使月彌怎么也不想從被窩中爬出來。這幾天牙神像是要用rou體上的交合來彌補心靈間的鴻溝,執拗地索要著月彌。連夜酣戰使得月彌感到疲勞困倦,晚起的時候也多了起來。雖然被牙神寵著睡到什么時候都可以,但是只在白天從本宅過來幫忙的女傭人阿杵會來催月彌起床。從一路小跑的腳步聲中可以聽出女人的不悅。雖然在臨近天明時,消滅掉秘事所留下的痕跡后,月彌重新披好了夜衣而不至被看到自己的裸體,但想到女傭會突然闖進來,月彌又重新系好了腰帶。在一次被撞見了自己繚亂的姿態后,朝走廊一側豎起了枕屏風。雖然自己的睡姿和寢具不會被別人看到,但是月彌還是沒法忍受被女人看到自己遭到男人蹂躪過的身體。腳步聲停在了門口,走廊一側的拉門被刷地拉開。“這是要躺到什么時候啊,快點兒起來去吃早飯吧?!?/br>突然阿杵的大嗓門在頭頂上炸開了。“大人可在一個小時前就出去了。真是的,都是因為你連廚房都沒法收拾…”牙神似乎特意挑選了性格開朗的女傭人來隱居處幫忙,這個在這里干了很久的阿杵的嘴可是出了名的刻薄。雖然面對牙神時說話還有所忌憚,但對月彌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但是最近你似乎比以前回來的早了,這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