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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撥把手機遞給她,白露這回沒掛掉,嘟嘟響了兩聲,被接通,蘇轍聲音響起:“白露?” “是我?!?/br> 她說著就要掀開被子下床,可是一把被程彧扣住手腕,她回頭,見他做了個無聲的口型:就在這。 白露看得明白,心下一凜,就知道他沒那么好心。 “你這兩天去哪了?總也聯系不上你?!碧K轍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急切,還有關心。 白露囁嚅著,看到程彧一副看你怎么說的表情,她狠了狠心,“我在一個朋友這里?!迸笥褍蓚€字咬的格外僵硬。 那邊略微一頓,“沒事就好,我就是跟你說下徐麗的情況……” 聽到那個名字,白露呼吸一緊。 身后一尺距離,那個人靠坐在床頭,信手翻起一本雜志。她怕他聽到,可她更想知道蘇轍的調查結果,于是悄悄捂緊手機聽筒。 蘇轍介紹了他這兩天的一系列調查和結果,白露認真聽著,心跳跟著時快時慢,忽然間,心跳猛地停住。 不是電話里內容,而是身旁那個人,準確說是一只手,從她睡衣下擺探進來,繞過后背,撫上一側胸部…… 她驚悚地側臉看去,這人一副道貌岸然表情,對上她的視線,居然飛快地眨了一下眼。 白露傻住。 這不是傳說中的飛眼兒么,他,他……他這樣冷酷陰狠的人,做出這種動作,太奇怪。 也太嚇人了。 蘇轍語氣凝重的說:“你還是不愿說出那些人到底是誰嗎?這樣的話你老鄉是生是死,到底為何而死,就沒辦法水落石出了?!?/br> 白露大腦還在短路中。 那邊聽不到回應,連叫兩聲她名字,“你在聽么?” 身邊的始作俑者也沖她使眼色,示意她專注到電話上,白露徒勞地往旁邊躲了躲,沖電話里應了一聲,還沒等那邊繼續,她又啊呀叫了一聲——敏感部位毫無防備地被狠狠一捏。 她慌忙抬頭捂住嘴,心下大亂。 那邊覺察出不對,“你怎么了?沒事吧?” 白露不能反應,身邊人看著她,臉上要笑不笑,手里動作不停,變得緩慢而邪惡,折磨著那一??蓱z乳/尖。 她明白了,他是故意的。 故意讓她難堪,讓她和蘇轍徹底了斷。 這一認知讓白露瞬間被悲傷淹沒,喉嚨堵了一下,緩了緩她才開口:“蘇轍,我們改天再說好嗎?” “你現在不方便?”那邊大概已經猜到什么,這讓白露的心狠狠揪緊。 “嗯?!边@一聲已經帶了些哽咽。 “那好,改天再聊?!?/br> 啪嗒一聲,合上手機蓋。 白露吸了下鼻子,努力逼退即將涌出的淚水。 程彧的手還停留在原處,用他特有的可恨的“溫柔“語氣問:“怎么不聊了?我可給了你機會,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個店兒了?!?/br> 白露不想接話,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伸手拉他的手,沒拉動,反而連累的她乳/房酸痛。 “別動,”他低聲斥責。 另一只手如影隨形地伸進來,握住另一側,嘴里念念有詞,“這樣才均勻?!?/br> 白露氣結。 回手抓起自己的枕頭,用兩只手抓牢,轉身就劈頭蓋臉地朝那人臉上砸,嘴里憤憤咒罵:“變態變態變態,混蛋王八蛋,禽獸不如……” 程彧顯然沒料到小綿羊會突然暴躁,還對他用暴力,兩只手還都被占用著,結結實實地挨了她一通好砸。 只是這武器殺傷力實在弱了點兒。 他反應也夠速度,收回手,搶過枕頭扔一邊去,豹子般掠起,翻身壓住她,盯著白露豎眉立目的臉,陰測測地開口:“膽子不小???還動起手來了?!?/br> 白露剛才幾乎傾盡全力,此時唯有大口大口地喘。 胸/脯隨之起伏。 程彧視線被吸引了去。 經過一番撕扯,露出一小片前胸。白皙細膩,在燈光下竟有些晃眼。這丫頭倒是一身好皮膚,程彧走了下神兒,在他印象中,村姑不都是經常下田勞作風吹日曬以至膚色偏暗么?她倒是一點土氣沒有,白得透落,像一枚扒了皮兒的煮雞蛋。 他喉嚨一緊,不自覺地滑動一下喉結。 手上動作更是超前于意識,已經拉開她的衣襟,那兩處被他剛剛揉捏得發紅,像是在宣告著它們的存在感,看起來也的確比初次見時更讓人——有胃口。 被這般明晃晃的輕薄著,白露羞憤交加,伸手就是一通毫無章法的反擊,打著打著忽然止住,狐疑地向下望去——有什么東西頂在她肚子上,熱熱的。 程彧方才為壓制她騎在她身上,此刻也隨著她的視線低下頭,也怔住。 白露目光直直地盯在他睡袍衣擺下,隔著一層布料隆起的那處,足足有幾秒鐘,然后臉頰緋紅,大叫一聲:“你變態?!?/br> “惡心?!?/br> 然后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用力推開也有些走神的男人,翻過身手腳并用的往床邊爬。 程彧心里罵了句,媽的。 百年不遇的動了一次凡心,還被罵惡心。 床實在大,白露剛夠到床沿,就被人從后面抓住腳腕子,接著用力往后一拖,身體被抱住,似曾相識的一幕讓她頓時一怔。 “想用這個姿勢?跟狒狒一樣?”那人在她耳后呼著熱氣問。 她此時腦袋懵懵的,早忘了什么猩猩狒狒,只知道這姿勢勾起恐怖回憶,貼在背后的軀體寬厚,guntang,體味比上次還濃重,她被巨大的驚恐定在原處。 僵持幾秒后,程彧將她抱起,然后放平。 她還想反抗,被他扣住手腕,分別壓在腦袋兩側,投降般的姿勢。 兩人都有些微喘,四目相對,又都有一瞬的愣怔,像是看到了不熟悉的彼此。 對峙片刻后,程彧改用一只手同時扣住她兩腕,固定在頭頂上方,然后才用一貫的平靜語調說:“早晚都有這一天,你自己作的,怪不得別人?!?/br> 說完單手脫去她的睡衣,然后拉下睡褲,露出不算豐滿但形狀好看的髖骨,下一寸,是線條流暢瑩白如玉的大腿…… 一旦決定開始,就不再給對方和自己一絲遲疑的機會。 程彧深吸了一口氣,分開她的腿,扶著自己抵在腿間最柔軟的一處。 感覺到相觸的剎那她猛烈一抖,一熱一涼,一硬一柔,對比實在鮮明,饒是經歷過人事的他也不覺為這微妙的“接觸”在心底發出一聲喟嘆。 身下卻是沒有絲毫疑慮的挺進。 白露秀眉擰起,“疼?!?/br> “忍一忍?!?/br> 然后,貫穿。 身下的人發出一絲壓抑的悲鳴。 白露眉頭打成死結,比手指那次疼太多,不,根本不能比。 疼痛中還伴隨著強烈的羞恥感,那個丑陋的東西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