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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小靜插了句,“你才傻,也不看看那是些什么人,青龍會的?!焙竺鏌o需多說,每個城市都有幾股地下勢力,而所謂的青龍會就是青城市這幾年最為興盛當然也最猖獗的一個幫派,上面被打點好了平時睜只眼閉只眼,尋常百姓吃了虧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大熊一聽就來氣了,扭著脖子回頭罵:“你他媽還有臉說,今天要不是你能這樣嗎,小白差點被你害死知道不?就知道嗑藥嗑藥,早晚嗑死你?!?/br> 小靜想要反駁,一看他那豬頭臉就心虛的忍住了。 白露忙打圓場,“今天這樣就算不錯了,倒是你,身上不少傷吧?要不再找個醫院檢查一下吧?” 大熊梗著脖子說:“我沒事,我一大男人皮糙rou厚,那幾下子跟撓癢癢似的?!?/br> “可是那棍子,”白露想說砸身上真挺疼的,“萬一傷到骨頭呢?!?/br> 大熊喉嚨一堵,“別瞎cao心了,你以為別人都你一樣傻呢?!?/br> 作者有話要說:hello,我是劉小存! 今天開始數伏,餃子吃了沒\(^o^)/ 順便提一句,程彧yu(四聲),意義很好的一個字,很匹配某人的“品質”哈哈。 明天 14點 見!品質美好的某人的專場表演! ☆、7故人重逢 站在公安局門口,白露心下忐忑,這種地方總是給人一種無聲的威嚴,仿佛連空氣都帶著幾分警覺,更別提進進出出的男女警官們描儀一般的注目了。 就在那兩扇門不知第幾次被推開時,三個穿警服的男人說笑著走出來,各個英姿勃發,中間那個最為醒目,白露試探的叫了聲,“蘇警官?” 那人看過來,見是她,先是一怔,隨即皺眉。 旁邊那位低聲打趣了句什么,他抬手捶人一拳,再看向她時依然冷若冰霜,走過來問:“怎么著,后悔了?” 白露一愣,明白過來,“不是?!?/br> “那你來干什么?” 他這不友好的語氣讓白露有些慌,鼓足勇氣問:“您不記得我了?” 蘇警官看著她不置可否,她心里漸漸失望,他終于開口,“兩年前,濱海酒店KTV?!?/br> 白露立即欣慰,“您記起來了?” “那天晚上就想起來了。不過,”他遲疑了一下,“你跟當年可不太一樣了?!?/br> 白露走了下神,回歸正題一臉誠懇道:“那時多虧了您幫忙,不然……當時太亂了,都沒來得及跟您道聲謝?!?/br> 蘇警官表情這才有所松動,“沒什么,這是我們該做的?!?/br> 話雖如此,白露也深知,不是所有警察都是人民公仆。這個蘇警官比她高一個頭,帶著警帽更顯威嚴,有種高高在上的距離感??伤€是小心翼翼的問出:“我能請您吃個飯嗎?” 這兩年她想象過很多次如何謝人家,她不了解這方面規矩,只知道老家那邊還人情無非送東西或請客,她不知道他需要什么,知道也送不起,于是脫口說出請吃飯。 蘇警官一挑眉,“現在?” “不,不,”白露連連擺手,“您什么時候有時間都可以?!?/br> 蘇警官像是思索了一下,“那好吧,把手機號給我。等我哪天餓了找你?!?/br> 白露沒想到他這么容易就答應,有點受寵若驚,忙清晰的報出一串數字。 他存進手機,自言自語道,“白露,這名字不錯,秋天生日?” “嗯?!?/br> “知道我的名字么?” 白露搖頭。 “我叫蘇轍?!彼f完看了她一眼,“沒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 白露又搖頭。 “蘇軾知道吧?” “蘇東坡?” “嗯,他還有個兄弟叫蘇轍,南轅北轍的轍?!?/br> 白露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北宋三蘇,上學時背過的?!彪S即不假思索地問:“那你有兄弟嗎?是不是叫蘇軾?” 蘇轍有些無語,聳聳肩,“沒有,我是獨生子,我爸也不叫蘇洵?!?/br> 不遠處傳來一聲咳嗽,是等著他的那兩個同事,投過來的眼神里八卦意味兒甚濃,蘇轍走前又問了句:“那個,后背好些了么?” 白露一愣,忙答:“好多了?!?/br> “傷筋動骨一百天,注意保養?!碧K轍隨口叮囑。 白露笑了,由衷地說:“謝謝你?!?/br> 看到她在陽光下的笑顏,蘇轍怔了一下,隨即擺擺手抬腿朝同伴走去,幾個人人高腿長很快走遠,白露站在原地,依稀聽到男人間肆無忌憚的笑聲。 然而,自那日后,吃飯的事兒始終未見下文。白露以為蘇轍忘了,還一度神經質地懷疑手機壞了,就在她認為對方真的把這事兒忘掉了猶豫著要不要主動打過去的時候,蘇轍的電話在某個中午打來了。 問她在哪,白露報出超市地址,十分鐘后,他就打電話讓她下去。 白露一出超市門,就看到一輛三菱吉普停在門口,車窗落下,蘇轍在里面沖她揮手,然后給她開了副駕車門。 他今天穿的便衣,墨綠色的軍裝款風衣,里面黑色高領毛衫,雖然看起來粗獷不羈,但比他穿制服時顯得和氣些,頭發短短地立著,有點毛躁,很精神。白露想到一個詞,朝氣蓬勃。 蘇轍側頭毫不客氣地問:“想請我去哪吃???” 白露老實答:“這里我不熟,您選吧?!?/br> “那帶你去個好地方,系上安全帶?!钡人@邊剛弄好,他一腳油門車子噌地一下就上了馬路,嚇了白露一跳,心說這是警察開車么,怎么比大熊那個飛車黨還不靠譜。 蘇轍反應過來,笑著道歉,“不好意思,我開快車慣了,不快點兒不行,壞人跑得快啊?!?/br> 看到他臉上輕松自在的笑,白露有些恍惚,他笑起來是那種一側嘴角上揚,顯著嘴巴有點歪的笑,有點痞氣,跟他平時的嚴肅模樣反差很大,可誰知道呢,也許這才是他平時的樣子。 見白露似乎有些拘謹,蘇轍好笑地問:“你是不是怕我???” 白露忙搖頭。 蘇轍自顧自地說,“當初有人說我長得太帥不適合當警察,所以為了讓自己威嚴點兒我就整天板著臉,板著板著就習慣了。其實只要一脫了那身皮,我還是挺平易近人的?!?/br> 白露被他說笑了,隨口問:“您今天沒上班嗎?” “別這么客氣,叫我名字就行了?!?/br> 他說著在后視鏡里瞟她一眼,“喜歡看我穿警服?” 白露一呆,“啊,不是,就是隨便問問?!?/br> 蘇轍漫不經心的說:“我還以為你也喜歡制服誘惑呢?!?/br> 白露沒聽清,“什么貨?” 一對上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蘇轍忽然意識到,這不是隊里那些大咧咧地可以隨便開玩笑的女同事,看她這懵懂的表情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