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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書毫不客氣一掌拍向了張無忌。可想而知,又是一場較量在武當年輕一代中進行。當然,被壓倒的那個,又是武功尚未大成的武當未來掌門了。燕玄夜最近大手筆動作,五岳劍派、武當派、明教、日月教全都被他兼容并包地攪合在了一起。來霍南風這里告狀的人,最近也多了不少。武林盟一時門庭若市,每日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弄得霍南風常常從中午一直忙到半夜。所以燕玄夜來了幾次,看到的都是忙碌地調解紛爭的霍南風,就連他也看不出霍南風表情有什么不對勁。這日霍南風又是忙到子時才能稍微松口氣,正坐在書房中閉目養神,卻聽見頭頂細微風聲響起。“你啊……”他也沒睜眼,閉著眼睛嘆了口氣說道:“真會給我制造麻煩?!?/br>“廢話!”燕玄夜雙腳勾著屋檐,從書房的窗外倒掛著看向了屋中難得露出疲態的霍南風,理直氣壯地說道:“驚天教和武林盟自古都是死對頭,不給你制造麻煩的驚天教主,怎么好意思繼續在這個位置上坐下去?”“……”霍南風不語,只是伸手揉了揉眉頭。燕玄夜索性飛身穿窗而入,大刺刺坐到了武林盟主的書案上,和霍南風面對面坐著,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得意說道:“況且你今日不是還表揚我,因為我的報紙,最近武林中的流血斗爭都少了許多嗎?白道武林努力多年都做不到的事,竟然要我大驚天教來完成,呵呵?!?/br>霍南風仍然沒有睜眼看他,繼續閉目養神。燕玄夜不高興了,伸手按在霍南風的肩上,毫不客氣地問道:“喂,君辰被你支使到哪里去了?我來了好幾次都沒找到他?!?/br>霍南風猛然睜開了眼睛,目光銳利地看向了燕玄夜。燕玄夜沒有防備,被霍南風的眼神嚇了一跳,一驚之下縮回了手去,愣了片刻才道:“我……我對你弟弟是真心戀慕,就算你沒人愛,也不用羨慕嫉妒他啊?!?/br>霍南風低笑一聲,收回了有些嚇人的目光,低聲道:“你不是派了人來盯著我這里嗎?怎么?全都盯著我一個人,驚天教上下竟然沒有一個人去注意他們教主的心上人嗎?”燕玄夜正要反駁,但是一想好像無從反駁啊,自己是派了不少人盯著武林盟,但是霍君辰去哪里了他真的就還不知道。不過還是逞強般說道:“君辰那樣天真良善的人,想來也不會和你們同流合污,我盯著他干嘛?”“是嗎?”霍南風似乎真的累了,聲音越來越小,后面還說了幾個什么字,燕玄夜武功高極,也沒能聽得分明。“霍南風,你說什么?”他稍微湊近了些,問道:“君辰究竟去了哪里?”“我說……”霍南風低低吐出兩個字后又是一個停頓,眼睜睜看著燕玄夜為了聽清楚湊得越來越近。就算是易了容,可驚天教主那雙清亮的眼睛卻是怎么都無法改變。他猛然伸手扣住了燕玄夜的后頸,湊過去重重咬在了他的唇上,趁對方一驚之際撬開對方嘴唇,舌頭長驅直入,汲取了對方口中足夠的甘露,這才又不輕不重地咬了咬燕玄夜的下唇,就用這樣曖昧的姿勢,含糊地說道:“再在我面前總是君辰君辰的,我明天就讓武林盟主和驚天教主的事情成為你新一期報紙的頭版頭條!”18、第18章燕玄夜幾乎是落荒而逃。絕頂輕功施展開來,就算是在白天,就算武林盟的守衛看到了燕玄夜,也只能看見一道淡淡的青影從屋檐上一晃而過。何況現在已是半夜。直到武林盟主府徹底消失在了身后,燕玄夜才慢慢停下腳步。風輕輕拂過,臉頰燙得驚人。嘴巴里還有淡淡的鐵銹味道,被霍南風咬破的地方帶來輕微的刺痛,讓燕玄夜恨恨地吐了口帶著血絲的唾沫。那個瘋子!他心有余悸地想。當年武林盟主新舊接任之事,全武林只怕沒人會比驚天教教主知道得更清楚。十七歲,還只是少年的霍南風,就那樣傲然站立在他叔叔面前,鎮定地下了戰書。那時候燕玄夜的父親,上一任的驚天教主還沒把教主之位扔給他,自己跑出去逍遙。就為這事特地帶了燕玄夜不遠千里而來觀摩他未來最大的對手。十七歲的少年身材已經頗為高大,沒有表情的面孔上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只是黑夜里那雙眼睛亮得驚人,和燕玄夜兒時記憶中的男孩完全不一樣了。當年那個白白軟軟會糊人一臉口水的小孩,已經蛻變成了英俊的少年郎。然后就在那個月光皎潔的夜晚,十七歲的少年憑借著一雙rou掌和神出鬼沒的暗器,戰勝了自己的叔叔,當時白道武林之首,武林盟的上任盟主。“該!”燕玄夜聽見自家老爹低低輕罵了一聲。“你又何須如此性急?”燕玄夜聽見那個已經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低低喘息著,吃力地說道:“我已經老了,不出五年,這個位置終究會是你的?!?/br>“我等不及了?!鼻嗄昵謇涑练€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我還有更想做的事情在等著我去完成?!?/br>就連聲音都變得陌生了,完全經歷了變聲期的霍南風的聲音變得低沉悅耳,讓燕玄夜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探頭看了出去。結果剛好,霍南風正轉頭朝他們隱身的方向看來。明明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眼中的目光卻讓燕玄夜有些震驚地縮了縮身體。不知道為什么,那目光竟然讓他想起從前曾在雪山上看見的孤狼的目光。頑強、堅韌,對看上的事物充滿了耐心和志在必得的強勢。所以他壓根就沒注意到,那時候的霍南風就用那樣的目光直直看入他的目光中。甚至還輕輕揚了揚唇角,露出一個比夜風還要清淡隱秘的笑容。怎么會想起這么晦氣的事情?!燕玄夜連“呸”了好幾聲,當年那個目光讓他連做了好幾天的噩夢,終于徹底清醒認識到自己將來的對手有多么讓人不寒而慄。所以他習武、習武、習武……一天比一天更加勤奮,搞得他爹開心不已,一等他滿十八歲,便立刻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