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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煉出來的直覺讓教官很快找到了那對他懷抱殺機的男人。那男人見他看來,朝他微微一笑,舉起酒杯遙遙一敬。教官淡淡地收回視線,裝作剛才只是偶然間對上了眼神。這時,幾個貴婦迎上前來,與衛堇寒暄。“衛小姐,他就是你的未婚夫嗎?”衛堇嫣然一笑,作出一副沉浸在熱戀幸福中的小鳥依人的模樣:“是的,李夫人,我與卿之是最近才訂婚的,沒來得及告訴大家,實在抱歉?!?/br>“不知先生貴姓?何處高就?”“免貴姓墨,我是……”教官正要說出自己的軍中職務,忽聽一個夸張的女聲插了進來,打斷了他的話——“哎呀呀,衛堇,你什么時候從英國回來了,竟然也不通知我一聲!”一個穿著嫩黃色斜肩露背長裙的女人走過來,硬插入貴婦與衛堇之間,拉起衛堇的手說道:“衛堇,你還有沒有當我是你的好姐妹?”“對不起米兒,我回來得匆忙,一時給忘記了?!?/br>“我不管,我要罰你三杯。不過今晚喝醉不好,那就罰你喝三杯葡萄酒吧~”被稱為米兒的女人拉著衛堇走到一邊,而教官也順理成章地跟過去,幾個貴婦就這么被撇下了。走到角落里,米兒才壓低聲音道:“衛堇,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拿你嫂子來當擋箭牌!你難道不知道今晚那個人也在場嗎?”“只是他一個嗎?”衛堇松了口氣。米兒看出她心中所想,忍不住給了她一個爆栗子:“你傻呀,光是有那個人就夠啦!三年前的事情其實都是他一手策劃的,其他人只是幫兇而已!他才是主腦好不好!天知道他這次又有什么詭計,你們還是趕緊找個借口離開吧!”“米兒,你明知道我不能離開?!毙l堇苦笑。“……”米兒窒了窒,隨即嘆了口氣:“唉……我明白的?!?/br>“米兒,你要幫我?!毙l堇握住米兒的手,懇切地說道。“我當然會幫你,不然你以為我是來干嘛的!”米兒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可是我力量有限,能幫的不多啊。呃……墨大哥是嗎?”米兒抬頭看向教官:“墨大哥,給你一個忠告,別吃這里的任何東西,也別喝這里的任何飲料?!?/br>“我知道?!?/br>“我曾經想方設法去打聽那人的動向,然而還是無法查清他究竟想怎樣暗殺你。今晚出席的全部都是各界名流,黑白兩道的人都有,除非他是想得罪所有人否則他不應該在宴會上輕舉妄動的……”米兒皺眉,憂慮地說道:“可是這些都說不得準,那人心機很重,而且對衛堇有著一種扭曲到變態的占有欲,他會為了衛堇做出什么事來根本就無法預料?!?/br>“其實也不是很難猜?!苯坦俚穆曇艉芮宓?,仿佛他猜的不是暗殺計劃而是今晚的菜色:“首先,為免誤傷,他在我脫離人群的時候,命人切斷會場的電源。就像現在,站在角落里的只有我們三個人,正是行事的好機會?!?/br>“咦?”兩個少女剛發出驚呼,會場的電源便突然斷掉了,整個會場霎時陷入了一片黑暗。方才還燈火通明,轉眼間就伸手不見五指,許多人都不適應這突如其來的黑暗,會場內頓時起了sao動。“接著,偽裝成服務生的殺手就會朝我剛才站立的地方發起攻擊?!?/br>話音剛落,便聽見幾道破風聲撕裂了空氣,刀子刺入墻壁中的聲音讓兩個少女臉都白了。“衛堇,米兒,你們往前走,前方兩點鐘方向是剛才那堆貴婦所在的地方,加入她們之中,這樣你們的危險可以降到最低?!苯坦俚吐暶?。衛堇咬牙:“那你呢?”“我去去就來?!苯坦俚穆曇羧缫回灥那謇?。米兒握住衛堇的手,道:“衛堇,走吧,不要妨礙他?!?/br>衛堇一咬下唇,道:“好,我走??墒悄蟾缒悴灰浤闶稚洗髦裁礀|西?!?/br>“嗯?!?/br>教官不再多說,等她們離去后便從桌下站出來,快速跑向會場的另一個出口。此時他聽見手槍裝了消音器后的射擊聲,他挑起嘴角,連續做出幾個軍事規避動作,眨眼間翻滾到出口,他撞開門跑了出去。會場內唯一沒有對斷電感到驚訝的兩人依然閑適地站在原地喝酒聊天。“他跑出去了?!?/br>“嗯哼?!毖凵皲h利的男人把酒杯中最后一口酒也悶進嘴里,然后微微低下頭,對著別再領子上的微型通訊器說道:“狩獵開始,全世界都給我去獵殺那只狼犬。記住,我不要活的?!?/br>教官所走的那個出口是通向酒店內部的,并非外出的出口。他毫不意外地看見走廊也是漆黑一片,所有負責警戒的巡衛全都被擊暈在地??磥砟莻€人是那種“要么不做,要么做絕”的性格。他不僅切斷了會場的電源,他還把整棟酒店的電源都切斷了,看樣子是真的要對他趕盡殺絕。怪不得米兒說那人對衛堇有著“扭曲到變態的占有欲”,見那人只為了殺害衛堇的“未婚夫”就如此大費周章勞師動眾,教官覺得米兒對那人的評價還是說輕了。他一邊跑一邊調整夜視鏡的數據,忽然聽見走廊盡頭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那腳步聲細弱而壓抑——來的絕不是普通人!教官仔細辨認來人的腳步聲,判斷出來的人數是五個人。而身后也傳來了腳步聲,他知道會場內的殺手也追出來了。前無退路,后有追兵,教官卻很淡定地閃身到一個大花瓶后面。他面對著從會場追出來的那批殺手,等他們轉過拐角發現到他的時候,他微微一笑,朝他們扔出了一個閃光彈。蓬?。?!殺手們根本沒料到教官身上竟然會有閃光彈,適應了黑暗的他們猝不及防之下便被閃得眼花繚亂不能視物。就在他們被閃到的一剎那,教官動了。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快到這種地步,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便被他藏在指間的刀片抹了脖子。教官割得并不深,就是恰恰好割開他們的氣管,對割喉的力道吝嗇到多一分都沒有。當鮮血堵住了他們的喉嚨,他們嘶啞著倒在地上慢慢窒息而死時,并不知道明天法醫來驗尸的時候將會說這么一句話——“唉,死得真冤,就差那么一丁點;如果不是割得深了這么一丁點,他們都不用死了?!?/br>有時候生與死,只是一線之隔。而能夠對這一線之隔cao縱自如的,就是高手。當另一邊的殺手跑到花瓶后,便只見到一堆躺在地上抽搐的尸體。“那人去哪兒了?”一個殺手氣急敗壞地問道。話音剛落,便感覺身后突然多了個人。這里是18樓,他身后是窗戶,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