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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這么想的話,你就是一個當之無愧的善良人。你跟大教官那樣毒到掉渣的大惡人是一輩子都不會有共識的。十幾秒后,大教官把白板藏起來,接著他便會笑瞇瞇地問——“當藍色角指向E的時候,綠色角指向什么字母呢?”(……)沒錯。大教官就是這樣的大惡人。他無所不用其極地逼迫士兵們發揮出他們的潛能。然而大家都認為,大教官的威力遠不止此,大教官不僅逼迫出他們這一輩子的潛能,連他們下一輩子的潛能也順便透支掉了。整個訓練基地里,已經沒有人認為大教官不是火星人了。在里面周星馳曾經對趙薇說過:你快回火星吧,地球很危險的。但如果換在這個基地里,恐怕士兵們會這么對大教官說——大教官,您快回火星吧,別再禍害地球了。除了用各種儀器各種稀奇古怪的訓練來磨煉他們之外,偶爾,大教官也會善心大發,跟他們做做游戲。在基地中士兵是不能擁有通訊設備的,大家不能上網,不能看電視,也不能用手【百度你真好啊】機聯【百度你真好啊】系家人,唯一能見到的只有自己的戰友【當然這是大教官故意安排的】,幾乎是沒有任何娛樂的。所以偶爾能脫離殘酷的訓練,在大教官的指揮下玩玩游戲,這樣的放松機會也顯得相當珍貴。當然,沒有人會傻到認為大教官只是單純的想跟大家玩游戲。從進入基地到現在為止,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大家學到了很多東西,然而每個人都相信彼此銘刻在靈魂深處最無法磨滅的認知必然是——大教官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預謀,有企圖的。所以每次見大教官笑瞇瞇地說“我們來玩個游戲吧”的時候,這群年輕狙擊手們臉上總是會露出既期待又戒備的神情,就像一群小狗狗見到主人拿著一根骨頭朝它們搖晃,卻畏縮著不敢過去,生怕主人背后還藏著一根棒子。這次大教官又說要玩游戲,讓大家集中在cao場上,并在地上擺了好幾個障礙物。障礙物的擺放軌跡呈“S”形,而且擺放間隔距離也很大。士兵們瞪著那五六個障礙物,心想:如果大教官讓我們繞過障礙物走路或者跑步或者是倒立走過去,恐怕都不是什么難事。那也就是說,大教官絕對不是要他們走路或者跑步或者倒立這么簡單。這家伙又想到了什么餿主意……士兵們看向大教官的眼神中充滿了狐疑和揣測。大教官見大家用防賊一樣的眼神瞪著他,不由得笑了:“干嘛這樣看著我?今天真的只是玩游戲,你們別那么緊張好不好?”鬼才信。狙擊手們沉默不語,但他們眼中的神情絕對不是放松和信任。大教官笑瞇瞇的讓大家一字排開坐在地上,然后招手讓衛廷站出來。大教官喜歡拿衛廷來做實驗小白鼠已經不是新聞了,大家都習以為常。而衛廷自己也很習慣了,所以他沒有絲毫猶豫地走到大教官身邊,任由大教官把一個眼罩戴在他頭上,遮住他的眼睛。看到這副架勢,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明白過來:原來是要蒙眼進行的。就說大教官不會那么好心吧。眾人看向大教官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nongnong的鄙夷。大教官像牽著剛學會走路的小兒子一樣牽著他走到離眾人最遠的那一端,然后讓他憑記憶繞過幾個障礙物走回戰友跟前。他是第一次像瞎子一樣摸索著走路,往日一步就能跨過的距離,現在要一點一點地挪過去,足足走了五六步才走到。什么都看不見的感覺非常不好受,距離感方向感什么的仿佛全部都消失了。他走了好一會兒,卻仍然沒聽見戰友的呼吸聲,心知自己離戰友還是很遠,說不定自己早已脫離了軌道,走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以大教官的惡劣品質,他絕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走到南轅北轍的地方轉悠而不會出聲把他喚回來的。正這么想著的時候,腳尖狠狠踢到了某個堅硬的物體。他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走到第一個障礙物所在的地方了。于是他小心摸索著繞過這個障礙物,憑著記憶中障礙物的位置往前走去。知道自己沒有偏離軌道,不由得心頭大定,接下來的腳程也快了許多,大膽了許多。他微微弓身,一步一步往前走,很快摸到了第二個障礙物。就這樣一個一個地摸過去,終于聽到了隊友們的歡呼。“把眼罩摘下來吧?!贝蠼坦俚穆曇繇懫饋?。他連忙把眼罩摘下,因為眼罩很緊,勒得他眼前都是青色的光點。他眨眨眼,努力適應眼前的景色。“衛廷,用時2分04秒?!?/br>教官笑瞇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朝坐在地上的眾人方向一遞,做出個邀請的姿勢,然后對他道:“來吧,衛廷,現在請你說出有哪幾個人的位置變了?”他愣了一下。“大教官,這個……”“剛才你應該有看過他們的位置吧?”“是看過,但……”“看過就行,快說吧?!?/br>“可是您剛才沒有說走完之后要進行這樣的測試??!我、我沒有故意去記,所以……”“呵呵呵,身為狙擊手,難道不是條件反射地去觀察留心周圍的環境嗎?就算沒有故意去記,也多少會有些記憶,有些感覺的吧?”真是說不過這人。他放棄與大教官爭辯,因為他知道這個人有一個天賦,那就是把歪理說得頭頭是道讓人無法反駁。他只能努力回憶方才驚鴻一瞥而留在腦海中的影像,還要加上對隊友性格的分析以糾正自己記憶中混淆的地方——平日誰跟誰關系比較好,誰習慣坐在什么位置,誰剛剛在什么方向發出聲音……綜合各種信息,然后得出一個最接近真實情況的答案。“想好了嗎?想好就說吧?!贝蠼坦俚穆曇粼谏磉厬醒笱蟮仨懫饋?。他暗暗翻了個白眼。“變了位置的人是我的教官、炸雞、手雷和大媽?!?/br>在軍隊中最不缺乏的就是外號。而平日大家也習慣稱呼外號而不直呼其名。大教官雖然不會跟他們一樣稱呼下屬的外號(因為實在是很不符合上司的形象),但大教官也跟他們一樣很熟悉每個人的外號是什么。“確定是他們嗎?”大教官故意使他動搖。“……”怎么可能確定。他抿著嘴,認真想了一下,道:“反正……反正我教官肯定是變了位置。至于其他人……不太確定?!?/br>“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教官變了位置呢?我記得我沒有讓他挪窩???”“一定變了!他一開始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