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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知己知彼……”意味深長地隱去下半句。“哈,好主意!就找咱教官吧!他肯定清楚!”“那這就走吧!”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三言兩語便拍了板,推著他這個無辜的聽眾調轉方向往回走。眼看教官的背影就在前方,他急忙拉住幾個不知死活的家伙,低聲喝道:“你們瘋了!敢去惹教官?!你們有幾條命備用???!難道你們想被剝奪參加選拔賽的資格嗎?!”“……”被他一喝,興奮過頭的隊友們終于冷靜下來。“也對……那就你去吧!”“為什么是我?!”“你上次救了教官,就沖著這份人情,他怎么著都該給你透露一些內幕吧?”“什么人情……!”“好啦,就這么定了。我們回去啦,你記得要去問教官??!”隊友們笑嘻嘻地把他往教官的方向推過去,勾肩搭背地走了,臨走前還跟他擠眉弄眼地招手,示意他快點過去。他站在離教官不足十米的地方,猶豫著該不該過去。“找我有事?”正在猶豫之間,教官轉過身來,對上他的眼。他吃了一驚,本能的想退走,但教官平靜深沉的眼神猶如一把鉤子,勾在他心上讓他無法挪開腳步。上次把教官從異國戰場上帶回來后,他恢復了軍籍,而教官養好傷后也返回了部隊,繼續擔任他們的射擊教官。從那之后,他與教官再沒有說過什么話。平日訓練時教官也沒有對他表現出額外的照顧和關注,偶爾落在他身上的眼神都是淡淡的,剎那間便會移到別的地方去。那個在山洞里情不自禁的親吻,仿佛葉子上的露珠,日出后便悄然蒸發了。教官似乎完全沒有把那個吻放在心上。漸漸的,他便也將那件事藏進心底,強迫自己不要去想。直到方才教官的聲音近距離響起,他才驚覺如今竟然是從異國回來后第一次與教官面對面說話。他驚訝地發現原來自己根本沒有放下過。他對教官的渴求依然如此強烈。山洞里的親吻,教官唇上的溫度直直燙到他心底,在他心上深深地烙下一個印子,一輩子也抹不去。“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br>教官的眼神在他臉上淡淡的轉了一圈,然后輕輕的從他臉上撤走。教官轉過身,就要邁步離去。他想喊住教官,然而話沖到喉嚨,嗓子卻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發不出聲。他眼睜睜地看著教官挺拔的背影越走越遠,直至教官轉過拐角消失不見,他才從喉嚨里擠出幾聲破碎的嗚鳴。他想說“你最近還好嗎”。他想說“傷口不疼了吧”。他想說……其實我一直都想著你。可是這些話全部都被教官冷淡的眼神封殺了,他只能握住仿佛被燒壞了的喉嚨,痛苦地發出嘶啞的嗚咽……第二天,選拔賽開始。體能測試項目,射擊測試項目,記憶力測試項目……雖然有些項目顯得很古怪,但他都一一闖過了。身邊的隊友一個接一個的被淘汰了,而他卻越戰越勇,身上仿佛有著用不完的精力,那生龍活虎的模樣看得幾個評審軍官連連點頭微笑。沒有人知道他為何如此拼命,那股仿佛豁出性命似的沖勁讓隊友們相當不解。他平日是個沒有爭斗心的人,雖然有著男人的脾性,卻不喜好勇斗狠。他加入部隊這么久,這還是第一次在隊友們面前露出如此兇狠的氣勢,好像一匹荒原上的孤狼,為了追逐那輪高高在上的明月而耗盡一生的心力。他們又如何能理解他的心情呢。他瘋了似的爭奪第一,并非為了榮譽,也不是為了成為世界射擊比賽的候選,而是為了搶在所有人之前到達終點。因為在每一個項目的測試中,那個人總會站在終點線,等候著第一個到達的士兵。他拼了命,只為了第一個沖過終點線,親眼看著那個人一貫清冷的表情漸漸柔和,抿成直線的嘴唇微微翹起一個幾乎無法捕捉的弧度。只為了看見那個人露出一個算不上是笑容的笑容。做這么多就只是為了這些令人啼笑皆非的東西,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傻瓜。可是一旦淪陷,就無法拔足了。就算平時再清醒也好,可一旦看到那個筆直挺拔的身影隱隱約約出現在遙遠的終點線外,便無法自控地邁開雙腿朝那個方向撲過去。不顧一切的超越所有人,因為他固執的認為只有自己,才能得到那人清淡的微笑。心頭對那人充滿了執念,執念深得幾乎無法紓解??傆幸惶?,這種執念會變成魔障。可一切早已失控了。他在最后一項測試中仍舊是第一個沖過終點線。他終于體力不支摔倒在地上,粗濁的喘息聲從喉嚨里嘶啞地擠出來,像是被人割破了氣管似的有氣出沒氣入;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使得淡綠的軍服變成了深綠,甚至流入他的眼睛,刺激得他雙目發紅,無法睜開。心臟像是要爆炸了,頭腦發暈,整個人像是要窒息過去。耳邊嗡嗡嗡地回響,似乎隱約之間能聽見隊友叫著“別躺下”“站起來”,他這才迷迷糊糊的想起剛剛進行了劇烈運動是不能馬上坐下或者躺下的,最好先站起來慢慢地走兩圈,等心臟沒那么難受了才坐下休息。可他……還怎么爬的起來呢。為了每項測試都拿第一,他不僅透支了體力,甚至還透支了生命。接著聽見有人在喊“叫軍醫!”,他正想讓大家別大驚小怪,忽然被拉住手臂,整個人都被拽了起來,落入了某個懷抱。熟悉的氣味,熟悉的體格,以及那近在耳畔的,熟悉的聲音。“給他打強心劑!”年輕教官冷然對軍醫命令道。他挨在教官懷里,也不知哪里來的膽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地將兩條手臂都勾上了教官的脖子,甚至還猖狂地將自己燥熱的臉頰貼在教官的頸邊。放肆地汲取著屬于那人的清冽的味道,心臟處的窒息感竟意外的得到了緩解。一直一直,都好想親近這個人……也許是看在他虛弱的份上,也許是以為他過度透支體力導致神志不清,教官并沒有推開他,而是一直抱著他,等軍醫為他注射了強心劑,再把他扶到醫療室。他躺在柔軟的床褥里,眼睛雖然累得睜不開,卻硬是撐著一條小縫盯著站在床邊注視他的年輕教官。年輕教官臉上是一貫清冷的神色,見他不肯乖乖睡覺,便冷然道:“閉上眼睛,睡覺?!?/br>惜字如金。硬邦邦的六個字里面,卻似乎蘊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關懷與柔情。他忍不住咧開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