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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將九兒交還了回來。九兒被處死,他反而因為有人罩著,僥幸逃脫了懲罰。說起來,你猜得出他是誰嗎?” 司徒子彥思索著:“記載中,當時的光明向導身邊有三個黑暗哨兵,皆是人中龍鳳。周太-祖的弟弟明麓,薛家的薛儀方,還有楚太-祖的兄長楚瑯。他們的生平都有清楚記載,都不像是那個愛情故事里的男主角?!?/br> “因為他是第四個黑暗哨兵?!毖耘R清深深一笑,“真正的黑暗哨兵,潛伏在暗處,搜羅情報,執行暗殺,同時也負責監守女媧。這才給了他和被隔絕于世的九兒頻繁見面、日久生情的機會。而他也姓楚,是楚太-祖最小的弟弟,楚戟?!?/br> *** “那個戰士就這樣背叛了女神?!奔t發女郎說到這里,反而有些意興闌珊,“瞧,親愛的,男人就是這樣靠不住。不論他在背后對你如何海誓山盟,但是總有別的什么責任、義務、好處,讓他把你丟出去喂猛獸?!?/br> 而畫卷里,卻用極其醒目的一塊來描繪女媧親手殺白帝的一幕。沒有血滔和火海,背景是一片安詳的星空。白裙赤足的少女跪坐著,懷里抱著一個藍袍的男人。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胸口貫穿著一柄利劍。 是的,白帝也是人類,依照現今的科技,他的壽命最多最多,也不過兩百來年。其實就算女媧不殺他,他或許也不會再活太久。 “圣主死了?”楚環問。 “圣主是受到女神賜福的人,他也是永生不死的?!迸捎崎L道,“他的追隨者回到了母星地球。在那里,他們重新學習,壯大族群,然后在一個合適的時機,他們重新復活了圣主。然后他們重新開始了星際漂流,經過數十年的時間,回到了這片星域,降臨在了圣馬丁的土地上?!?/br> 畫卷的最后,重新恢復了年輕容貌的白袍男子位于光芒萬丈的高處,下方匍匐著發色各異的信徒。四周草木冒出嫩葉,泉水流淌,鳥語花香。 “他改變了波提亞?!迸勺⒁曋莻€以神的形象展現在畫卷里的男子,“他徹底挽救了我們已瀕臨崩潰的環境,救了無數百姓的性命。他的力量與智慧,只屬于神的領域。雖然他無數次向我描繪女神的美好,可是誰又能比得過他呢……” 楚環卻已經從畫卷里抽離了出來。 此刻時鐘已過了九點,楚淵發來了短訊,他還在和兩位主教談事。而斯坦伯格似乎已喝醉,讓場面有點尷尬。一號白塔里,向導們應該已經結束了今天晚飯后的休閑,回到宿舍,輪流沐浴,準備睡覺了。 監督老師們會在九點十五分最后巡視一次大樓,然后回到自己的職工宿舍里。大樓各處關卡落鎖,熄燈。 “你們有神嗎?”紅發女郎忽然扭頭問楚環。 楚環想了想,說:“我們分為好幾個諸侯國,有各自的信仰??晌乙恢币詾椴ㄌ醽喪腔浇虈?,你們本來是信仰上帝的?!?/br> “我們并沒有背棄主?!迸烧f,“但是挽救了女皇的山河的,是圣主。為貴族們增添了收入和機械情人的,也是圣主。我知道你們大周有一句老話,有奶就是娘。人類的信仰本就是很虛偽脆弱的。而且,是的,圣主已在逐漸取代主在世人心中的地位——僅用了短短二十來年……” “而這困擾到了您,是嗎,陛下?” 女郎猛地轉頭盯住了楚環。 楚環低下頭,提著裙子,行了一個標準的波提亞宮廷屈膝禮。 “原諒我剛才的失禮,陛下。我是不想打攪了您的興致?!?/br> 伊莎貝拉女皇勾起了唇角,就像看到了流星煙花,微微瞇眼注視著這個明麗的白裙少女。 “你是怎么發現的?” “您的耳環是個模仿器?!背h平和地說,“它發散出模仿哨兵的磁場,同時屏蔽您自身的向導磁場。同時您的圍巾上沾有哨兵的血,散發出哨兵信息素。只是模仿器散發的哨兵磁場是標準2S階的,但是哨兵信息素是2S-1階的?!?/br> “你是第一個認出來的?!币辽惱市χ?,抬手在臉上輕輕一抹,將一張rou眼幾乎難辨的網狀面具收在掌心。此刻展露在楚環面前的,是她較為熟悉的,世人皆知的波提亞女皇的面容。 伊莎貝拉女皇本人看著,比相片上要生動許多。她的五官非常典雅而美艷,紅發碧眸放在一位女皇臉上,顯得有些不夠莊重,但是她神情冷硬中透著叛逆的鋒芒,減弱了那份女性的風情,增添了皇者的威嚴。 她是一名剛剛到2S的向導,但是楚環能感覺得出,她的精神深度很淺薄。這說明她是通過外力強行提升了等階。楚環估計她本來的等階應該只在A 到S之間。 “您真實的面容要更加美麗,陛下?!背h不失時機地贊美了一句。 女皇意味深長地笑著,再度伸手抬起了楚環的下巴。 “可是在他的眼里,依舊不及你這樣的臉吧?!迸誓剜?,“華夏族的女人,瓷器一般的肌膚,烏木似的頭發,玲瓏修長的身段,說著動聽的異國的語言。你有一雙他絕對會非常癡迷的倔強的眼睛……” 女人對同性散發出來的嫉妒是非常敏感的。楚環感覺到了針扎的不適,緊閉上了嘴。 女皇松開了手,又恢復了先前那吊兒郎當的樣子。 “聽說在周國,向導的社會地位非常高?” “我們的公民都是平等的,陛下?!背h回答。 女皇不以為然地笑著搖頭,“可惜你來了波提亞,我可憐的小鳥。我們這里,沒有任何事,任何人,是公平的?!?/br> 一個穿著皇宮管事制服的男子邁著精準的步伐走了過來,隔著一段距離站住,朝女皇彎腰行禮。 楚環沒有忽略掉女皇看向對方時眼中掠過的尖銳的厭惡和憤怒。 “陛下,就快要到點了?!蹦莻€機械侍說,“客人們都等著見您圣顏,向您致以生日的祝賀。請您更換禮服,去接受臣民的朝拜吧?!?/br> 女皇翻了個白眼,朝楚環看過來,傲慢道:“你是今晚第一個認出我的人。我準許你向我提一個愿望?!?/br> 楚環有些意外,但是立刻反應了過來,說:“可否允許我先保留這個愿望?” 女皇挑眉笑了,“果真是只聰明的小鳥。祝你能逃出牢籠?!?/br> 她帶著機械侍揚長而去。 楚環長長舒了一口氣,抬頭正對著那副畫卷。畫中白袍男子面孔模糊,卻仿佛正在注視著她。 楚環冷漠地轉過身,一邊摘下脖子上的項鏈,一邊沿著走廊朝里走。她很快就找到一間公用衛生間,一副內急要命的樣子沖了進去,將門反鎖。 此刻已是九點十二分。 白塔內,玫她們都已經洗漱完畢,回到了各自的寢室里,在室內監控的注視下,跪在床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