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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釁?你指的挑釁,是無緣無故的冷哼一聲,翻個白眼,另外加賭氣不吃飯?這不是小孩子經常鬧的伎倆嗎?你的挑釁就是耍孩子氣?“所以這次討伐龍域,娘親萬萬不能去。我不知道他有何陰謀,但再回到那個地獄,實在冒不得這個險?!?/br>布勤猶豫片刻,說,“我先考慮考慮吧。但這次前往龍域,我與甲定漪已經商量好了,你年紀小,就留在天樂門吧?!?/br>“娘,難道你看不出,他就是頭白眼狼嗎?”段無顰激動了起來,“你又何必與他為伍?這天下男人這么多,離了他還怕找不到別人嗎?我看師父就不錯?!?/br>“師父?你說的是伏青?”布勤尷尬的說,“雖說受受相遇,必有一攻,但是……哎,我跟你說這個干什么。還是先讓我靜一會吧?!?/br>段無顰倒也懂事,知道這事對布勤沖擊太大,就留他一個人在屋子里靜一靜。布勤呆坐在床頭,腦子里一片混亂,回想起甲定漪一次次的恐嚇與威脅,竟然別有一番情趣。至少帶給布勤的,不是恐懼,而是樂趣。顰兒不會騙自己,難道甲定漪當時,真的想要取自己性命?是因為最終他也沒有得到龍鼎,所以怨恨創造這個世界的自己?還是覺得自己已經沒用了,留在世上反而會是個威脅?布勤越想越亂,腦子里只剩下兩個畫面來回交錯:甲定漪滿目溫柔的含著笑,撫摸著他的頭;另一個是,甲定漪目露寒光,舉著利刃正對著他的胸口。他很想驅走一個,只留下一個;不管走的是哪個留的是哪個都好。但大腦偏偏不聽他的話,兩個甲定漪來回出現,誰都不肯離開。布勤發瘋似的搖頭,想要讓大腦恢復空白。直到搖得頭昏腦脹,他才發現這個方法不可行,因為大腦中的甲定漪,已經從兩個變成四個了——多了虛影。所以他看到門口站著的自來時,在他頭上看到了兩個腦袋,也不覺得奇怪。布勤暈暈乎乎的站起來,自來見他幾乎站不穩,忙趕上前去扶住了他。布勤頭暈腦脹的靠在床頭,仰著頭幽怨的看著自來。自來被他看得不自在,清了清嗓子才說,“左護法,我是前來辭行的?!?/br>“辭行?你要去哪?”布勤問。自來道,“門主說過,如果有朝一日我想離開,只要知會一聲,隨時可以走?!?/br>“這事你應該與門主商量吧?”“我已經見過門主了?!?/br>布勤道,“你還是沒說,你到底要去哪?”自來說,“我和綾依商量過了,決定退隱江湖,不再過問江湖事?!?/br>“是你們商量過的,還是綾依的決定?”布勤扶著額頭,苦哈哈的說,“果然是娶了媳婦忘了娘。這才多少時日,你就長硬了翅膀,要飛走了?以后也就是過年過節的回來一趟,其余日子為娘的想見你一面都見不著。更別說你倆有了孩子……孩子總不會跟著綾依姓吧?”自來無奈的說,“左護法,這話您還是留給無顰少門主說吧?!?/br>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基質”——攪基氣質傳染了這個世界,身邊的男男紛紛找了男男,照這個勢頭下去,這個世界原來的男主角段無顰,也逃不開攪基的命啊。布勤自知這個婆婆注定當不成了,直到自來娶了綾依——雖然她行事也不像個女子,但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女人。“娶了媳婦就是不一樣了,都學會頂嘴了?!辈记跀[擺手,“罷了,留在我身邊,說不定哪天你就由直變彎了。綾依她雖然盛氣凌人,但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對你。以后有她照顧你,我就放心了。這個世界還是需要你們這些異性戀的,要不然人類還怎么發展……”自來越聽越糊涂,但他了解這位左護法,思想與常人不同,但卻是善良的很。有時他會忍不住奇怪,如此單純善良的左護法,是怎么和門主在一起的呢?也許正是他心思單純,才不會計較太多,與心思縝密復雜、每日里生活在爾虞我詐中的門主,反而和諧的很。布勤又問道,“我好奇的很,你與綾依,似乎早就相識了?我只記得定漪說過,你是這一帶最大劍派的首徒,你又如何能認識身在平漣湖的綾依?”自來垂下頭,慢慢道來,“左護法應該知道,我比護法與門主,要虛長幾歲。二十年前,四方圣域圍剿龍域的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子。四方圣域大敗,途徑我們凌云劍派,而掌門正好與霧靈山的弟子有些交情,便請他們留下稍作休息。當時四方圣域帶了不少父母死于這場戰事的孤兒,要將他們帶回山上去。其中有一個,便是綾依?!?/br>作者有話要說: 忽然又大開腦洞了……綾依會是解開“段不勤”這個人物身世的關鍵人物。☆、往日故事多(二)布勤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一番情節。朝暮、朝芩與阿大他們,也是那時候被帶回霧靈山的。想龍域早有準備,將龍域的后人混入孤兒之中,送進四方圣域做jian細。而從現在看來,龍域的計劃是成功的。至少朝芩成了霧靈山的親傳弟子,甚至還將段無顰這個“奉龍者”綁了回去。“綾依與其他孩子有些不同。那些孤兒失了父母,大都十分傷心,加上年齡小怕生,整個人都怯生生呆愣愣的。只有綾依,有如明日驕陽一般,充滿了自信與快樂,小小年紀就靈動美艷的令人無法移目?!?/br>布勤心中生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哪有那么小的孩子,沒了父母,卻依然自信與快樂的?內心太強大了吧?還是故意藏著心事,不肯表露?自來繼續回憶,“我頭一眼見她,幾乎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金色光芒刺傷了眼。我不敢明目張膽的看她,只能躲在暗處,偷偷的看她背影。她長發如水,遮住了整個背。那時的她,對我來說,就像、就像……”自來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布勤提醒他,“像是女神一樣?”“對,就是女神一般。高高在上,令人只能遠觀。我就像是中了魔一般,總是跟在她身后,哪怕她只是對我露出些許笑容,我就能激動的晚上睡不著覺。有一次我跟著她,竟然跟到了溪流邊,看到她、她在……”布勤恨鐵不成鋼的說,“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如此不良,還學癡漢跟蹤狂那一招。說吧,你偷看她洗澡時什么感覺?”自來連忙解釋,“左護法誤會了。我不是那種人。再說,綾依當時沒有洗澡,只是洗了頭發。她的頭發又黑又長,瀑布一般投入水中,露出纖長白凈的脖子。我甚至能記得,她脖頸上還有一塊黑色的胎記?!?/br>“似乎她發現了我,不等她回過頭,我就逃走了。直到有一日,她竟主動來找我說話?!弊詠碚f到這里,眼神中流露出一分向往與陶醉,不過片刻,就被恐懼占領了,“她說,后山有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