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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上個一兩年?!?/br>“你教就是了?!奔锥ㄤ舻?。見甲定漪氣定神閑,伏青也只好盡自己全力,教了起來。時間太短,伏青只能挑著重點說,朝芩他們也在一旁陪讀,卻聽得一頭霧水。兩刻鐘過后,甲定漪皺著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了。他點了點頭說,“可以了?!?/br>甲定漪伸出手,要來了伏青的弓箭。將弓箭背在背上,他囑咐布勤道,“我獨自去,你在這里等著?!?/br>布勤點點頭,卻還是不放心的拉住了甲定漪的手。甲定漪輕笑了一聲,拍了拍他的頭,“乖乖等著?!?/br>甲定漪像是赴死的壯士一般,手中燃起一團巨大的靈焰,站在了門前。伏青與程頤然合力推開鐵門,甲定漪手中的靈焰瞬間燃的更旺了。耀眼的火焰中,甲定漪閃身跳了出去,同時鐵門又合上了。山洞里又恢復了一片死寂。朝芩想安慰布勤,說道,“放心吧,靈焰威力無窮。我幼童時候,曾見過左護法以靈氣摻入巖漿之中,驅動巖漿撲滅四方圣域的人?!?/br>程頤然聽了心中不忿,他那時雖然只是個小孩,卻也見過回來的師兄弟身上,被燒的皮穿rou爛、慘不忍睹。他聽說過,龍域的左護法只以一人之力,就殘害了武林中、連帶四方圣域上千人的性命。當時他不明白,如今聽了朝芩的話,才恍然大悟,龍炎至竟真有這樣的本領,能殺人翻掌之間。程頤然不屑道,“既然龍炎至這般厲害,讓他一人來不就得了?我知道了,該不會是怕他得了那什么龍鼎,叛教跑了吧?殺人如麻的魔頭,又有什么衷心可說?”“你竟敢誣蔑左護法!”朝芩立起身,想找霧靈劍。見劍被插在山壁上,他撲過去拔劍,白費了半天力氣,卻只拔出半寸來。放棄了用劍,朝芩干脆親自上手,掐住了程頤然的脖子。程頤然任由他掐著,因為此刻的朝芩力氣輕的像是一只螞蟻,程頤然都懶得揮開他。朝芩掐累了,終于撤了手,趴在地上氣喘吁吁。程頤然眼中不屑更加明顯,他嘲笑般的說道,“你動用了真龍之力吧?”朝芩雖然沒了力氣,眼神中殺氣卻不減。他狠狠瞪著程頤然,問道,“你怎么會知道真龍之力?”“你應該知道,四方圣域剿殺龍域失敗后,帶回了不少孤兒?!背填U然說,“作為jian細,潛入各方圣域。你上了霧靈山,自然有人進了斷脊谷。但斷脊谷不像你們霧靈山,個個都是傻瓜,將敵人的孩子,養的那般好。斷脊谷中的jian細,早就被我們發現,你們龍域的所謂辛密,對我們來說,也早不是秘密了?!?/br>“這么說來……你早就知道龍鼎?”朝芩憤然道,“你竟騙了我!”“你真以為我是傻瓜?我好歹也是斷脊谷的大師兄,怎么可能就這樣被你騙走?”程頤然更加神氣,竟忍不住癡笑了起來,“等我得到龍鼎,帶回斷脊谷,再聯合其他圣域,徹底剿滅龍域,暮暮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布勤無言的在心中吶喊:你就是傻瓜??!沒事學什么沖冠一怒為藍顏?你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將計劃說出來,暴露了心意,難道就不怕我們合伙先干掉你嗎?朝芩憤怒的一拳打到地上,惡狠狠的說,“做你的美夢。就憑你,也想得到朝暮?”布勤更加無語,所以你們的重點根本就不是龍鼎,而是朝暮嗎?早知道你們兩個在外面單挑就好了,進來湊什么熱鬧?既然你們二人爭奪的焦點是招募,那我們就說好了,得到龍鼎后,沒你們倆什么事??!“暮暮本來就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有什么‘得到’一說?”程頤然忽然笑得瘆人,看著朝芩說,“你以為,我為何會跟你到劉家?是我和朝暮早就約定好的。就連置你于死地的殺招,朝暮都已經告訴我了。你的霧靈劍是由朝暮親自鑄的吧?”“你什么意思?”朝芩眼中通紅,殺意向洪水般漫上雙眼。“這可不是什么大師兄對小師弟的/寵/愛。與別人的霧靈劍不同,你的霧靈劍雖也是寒玄鐵所鑄……”程頤然頓了頓,看向朝芩的目光中帶著種殘忍,“劍身中卻夾帶著塊未經鍛造的原石,以你的功力根本控制不住。只要比你功力深厚的人……比如朝暮,在你用劍之時控制住劍身之中的原石,你就被會擊穿心臟,當時死亡?!?/br>“殺了他!殺了他!”朝芩憤恨的喊道,“陸英志!你還等什么,馬上殺了程頤然!”一直沉默不語的陸英志,竟然晃悠著站了起來。他拔出背上的劍,指向的卻是朝芩,語氣低沉的說道,“我憑什么聽你的?是你害我成了這樣,讓我從一個人成了一只狗。反正如今也活不長了,你還想命令我?”布勤那個沒想到,原來陸英志心中竟有如此深的怨恨。難道也是對眼前境遇絕望了,他才再不愿隱瞞心中仇怨?朝芩抬起頭,本來柔和的五官,竟一瞬間變得猙獰起來。剛才程頤然對他的不屑,他似乎全都發泄在了陸英志身上。朝芩雖然坐姿頹然,揚起的頭顱卻展示著他心中的鄙夷,“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還能勞我費心害你?你爹就是只臭蟲,臭蟲的兒子,連臭蟲都不如。是我用劍指著你,逼你跟我走的嗎?是我用劍指著你,逼你當上尊者的嗎?是你自己軟弱,不敢反抗。是你自己貪慕權力與至上武功,你敢對天發誓嗎?你從來沒對這些有過欲念?!?/br>“我……我……”陸英志“我”了半天,也沒有下文。他怕名譽掃地,怕被世人唾棄,可越是怕這些,他卻走得離正路越遠。在龍域里,在他上面的人對他越不好,他反而會越安心和舒服。仿佛這才能證明,他不是自愿與他們同流合污,是被逼無奈的。可朝芩的話,似乎提醒了他。揭開了他隱藏在屈辱與痛苦下面的心思。進入龍域,難道不是他的一次機會?他學到了比霧靈山還要高深的武功,得到了終身都沒夢想到過的財富。雖然在圣殿里他抬不起頭來,但只要在龍域外面的分舵里,那些信者使者見到他,真真像是凡人遇了真神,奉承他的樣子簡直卑微。特別是再見到布勤之后,難道他沒想過,以自己今時今日的能力,能夠保護他、幫助他,甚至……得到他嗎?想到這里,陸英志悠然轉過頭來,看向布勤的眼神中,有一種充滿占有欲的渴望。陸英志沒有回答朝芩,而是望著布勤,顫抖著開了口,“不勤,現在我有能力保護你了,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如果你想要龍鼎,就算要殺掉這里所有的人,我也會奪來給你?!?/br>本來看熱鬧的布勤,忽然發現自己成了焦點,一時回不過神來。☆、欲/念身后的鐵門一關上,甲定漪就感覺到四面八方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