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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共同的利益。我這么忠心耿耿的追隨你,為的又是什么利益?你的翹屁股嗎?就算你的屁股又翹又緊,也不是讓我為你賣命的理由!如果你也讓我蹂/躪一番,那我還勉強考慮考慮。甲定漪渾然不知布勤的肖想,說道,“你說這天下,什么樣的利益,能讓四方圣域與龍域決裂?”“我怎么知道?!辈记诓荒蜔┑恼f。他這態度激怒了甲定漪,甲定漪威脅道,“這整個世界都是你創造的,還有你不知道的東西?你是不是有意瞞我?”“我怎么敢?!辈记谕低捣朔籽?,“我才疏學淺,只不過列了個大綱,寫了個開口。像這種,點點和縱縱上一抓一大把,個個寫的比我好,男主個個比段無顰厲害,作者也不會被炮灰家丁折磨得生不如死?!?/br>甲定漪聽到“龍鼎”二字,就已經陷入了沉思中,布勤后面的話,從他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難不成是龍鼎?”甲定漪說,“你原本的設定,龍鼎被段無顰獲得,他因此練就了絕世武功,天下無敵。龍域千辛萬苦的將他帶回去,還尊稱為奉龍者,或許正是跟龍鼎有關?”“應該吧?!?/br>其實昨夜與朝芩喝酒的時候,布勤聽他說“奉龍者”,就知道這奉龍者應該是封龍者。龍無涯是第一代封龍者,只是他死的突然,沒有將龍鼎的秘密告知后人,日后也就沒有了其他封龍者。而作為書中唯一的男主段無顰,自然有這金手指,能夠取得龍鼎,并且成功將它封存在了體內??磥頍o論其中會有多少曲折,但段無顰最終都會得到龍鼎的。“看來,段無顰應該有什么特質,能幫他們取得龍鼎?!奔锥ㄤ艉鋈恍镑纫恍?,“既然龍域都做好了功法,我們不去,實在是對不住他們百年來的準備?!?/br>布勤看得心中發顫,忍不住問道,“你想做什么?”“段無顰還只是個娃娃,要龍鼎有何用?”甲定漪捏著拳頭,“龍鼎若真是有你說的那般神奇,我自然要弄到手?!?/br>甲定漪隱瞞與朝暮的交易,確確實實惹怒了布勤,他一時惡向膽邊生,竟然狗膽包天、不知死活的惡言相向,“根本不可能!只有段無顰才能容納龍鼎!”“為何?”甲定漪已經不悅。“因為他才是男主角!”布勤喊道,“你只不過是個家??!家丁就該做守家護院的工作!怎么可能取代主角呢?!”甲定漪幾步來到窗前,一把抓起布勤的領子,將他提到眼前,惡狠狠的說,“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布勤已經心有悔意,但他好歹也是個男子漢,因為甲定漪吃苦受罪他甘之如飴,但甲定漪卻從未將他當作自己人看,甚至是不是當作人來看,布勤都有所懷疑。所以布勤不僅又說了一遍,還火中澆油,“你命中注定就是個家??!燕雀又何必抱鴻鵠之志呢?就算你再怎么折騰,到頭來,還不是回到了原點?!?/br>布勤言下之意,就算從段家跑了出來,躲過追殺,又拜入霧靈山,到了現在,還不是武功盡失,成了見不得光的角色。甲定漪臉冷得快要結冰,“還有什么想說的?”布勤已經破罐破摔,“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用盡手段的結果,不僅害我受累,你自己也沒落得好下場。自然,你也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既然這樣,我也不在乎生死了,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本大爺不伺候了!”布勤此話卻是一半真心,話說到這份上,他已經做好了被甲定漪結束生命的準備。他不知道自己為何這么倒霉,被選擇穿越到自己寫的里。但如果上天垂憐,至少讓他能夠選擇自己的死法。布勤所望非常簡單,先jian后殺就好。反正也是死,倒不如做個風/流鬼。誰知布勤等了半天,卻沒等來甲定漪的拳頭。布勤睜開眼,就看到甲定漪正定定看著自己。布勤瞬間就愣住了。他從來沒見過甲定漪這樣認真卻又迷茫的眼神。他本來就一雙星眼含光,此時更是仿佛納入了整條銀河,布勤徹底迷失在了里面。甲定漪用這種眼神與布勤四目相對,直到迷茫的光色瞬間消散,他又恢復了決絕而冷漠。“不是?!奔锥ㄤ舯〈轿?。聽到甲定漪的話后,布勤在心臟劇烈跳動之余,不由得生疑,不是?他反駁的是哪句話?可惜甲定漪根本不給他詢問的機會,將他甩在床上,頭也不回的走了。但甲定漪確確實實駁斥了布勤的一句話,不僅是說給布勤聽,也是回答自己。但他話里只有“不是”兩字,布勤自然聽不明白。布勤呆坐在床上,連屁股疼都顧不上了。直到聽到開門聲,布勤才急匆匆的將褲子拉了起來。“狗鬧少爺?”來人竟然是陸英志。陸英志還不知道布勤已經恢復,推門進來后,就見布勤衣衫不整的呆坐在床上,說不出的單純與惹人疼愛。只是下一秒,布勤看自己的眼神已經變了,帶著審視與仇視。陸英志心中一驚,面上強裝鎮定,在布勤的注視下,走到了他身邊。“狗鬧少爺,你怎么了?”布勤最氣朝芩,其次就是陸英志。虧他還真將陸英志當作師兄弟、朋友,他卻也是龍域的jian細,跟著朝芩一起陷害自己。沒錯,不知是因為懶得說,還是有其他原因,甲定漪只說了陸英志也是龍域弟子,但陸英志是何時入教、因何入教,特別是他的心路歷程,都一概不提。有意無意的,甲定漪還順水推舟,讓布勤誤以為陸英志和朝芩是一伙的,早就要害他。布勤冷笑了兩聲,出口卻是狗鬧的語氣,“英志表弟,你來做什么呀?”布勤的語氣與表情反差極大,陸英志看得心驚膽戰。他清了清喉嚨,從身后拿出一包東西,放在床上,慢慢解開。一包五顏六色的玉石,出現在了布勤眼前。饒是布勤,看過好幾年的鑒寶節目,也不由得眼前一花,差點瞎了狗眼。那些玉石大的不過拳頭大小,小的比拇指蓋大不了多少。但無論大小,無一不水潤油光,姹紫嫣紅好不鮮艷。陸英志見布勤看花了眼,不由得笑道,“喜歡嗎?都送給你了?”“送給我?”布勤奇怪。“這是我在龍……在一個地方撿的?!标懹⒅舅坪跸氲搅耸裁?,有些失神,“我受賞的時候,就想著,要把它們都送給你。大的為你雕玩意,小的給你鑲腰帶……”“我不要。你忍辱負重得來的,我哪有臉要?”陸英志還沒說完,布勤就冷著臉推開了玉石。陸英志本就將玉石放在床邊,布勤這一推,卻正好將玉石全數推到了地上。寧為玉碎,不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