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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定漪的異常,接著說,“他們和羊駝之間,有一種特殊的聯系方式。如果羊駝出了事故,他們能夠發現。羊駝對他們來說,既是坐騎,同時也是崇拜的神獸,他們不會放任不管的?!?/br>甲定漪想起了掛在羊駝脖子上的鐵鈴,隨著笛聲玲玲作響,羊駝們一齊向著遠處跑去。甲定漪問,“只是我們到哪里去找那些草泥……羊駝呢?”朝暮從懷中掏出一根二指寬、半尺長的笛子,放在嘴邊,輕輕吹動了起來。笛聲悠揚,仿佛一片碧葉,隨風飄向了遠方。他斷斷續續的吹了許久,卻仍不見有何變動。甲定漪問,“你還懂這笛子?剛才吹的聲音,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背好鏌o愧色,“我就是隨便吹吹。這笛子是我從程頤然身上拿來的?!毕氲剿侨绾螐某填U然身上“拿來的”,朝暮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好在甲定漪不是多事的人,就算他想多事,也沒那么敏感,能察覺到朝暮的面色有些莫名的潮紅。甲定漪只是問道,“你早就知道,要用到這笛子?”甲定漪倒是真心有些欽佩朝暮了,竟然能預見眼前狀況,還早有準備。朝暮又輕咳了一聲,說,“是他送的,我只是隨身帶著了?!?/br>甲定漪不解,一會是從程頤然那里拿的,一會又是程頤然送的,他弄不明白,朝暮似乎在隱藏什么。朝暮四處望望,“我們等一會吧,也許那些羊駝會來?!?/br>他們找了塊巨石,背對著背,坐在上面靜待。兩個人皆是無話,卻各自有著心事。不知是心事太過有趣,還是這二人太過無趣,竟然一句對話都沒有,也度過了半天的時光。“回去吧?!背嚎戳丝刺焐?,“你身上有藏寶圖,憑著它,一樣可以進入龍域?!?/br>“再等等?!奔锥ㄤ魠s是另有打算,他知道龍鼎的珍貴,自然不想將這地圖白白奉上。如果可以獨吞,他想留下地圖,獨自去尋找龍鼎。朝暮沒有說話,只是又坐了下來。這次,他們倒真是等來了——程頤然。程頤然獨自一個人飛奔而來,邊跑還邊喊著,“暮暮!我來了!不要怕!我來保護你了!”甲定漪與朝暮對視一眼,眼中雖然滿是震驚與無奈,但還是同時出手,假意打了起來。別說甲定漪封住了武功,就算他這兩年來不吃不睡的苦練武功,也不是朝暮的對手。然后他們虛過兩招,朝暮沖他一點頭,甲定漪便一閃身來到朝暮身后,從腰后掏出斷逸繩,雙手將之拉得繃緊,套住了朝暮的脖子。朝暮感到一陣強烈的窒息感。甲定漪手上卻不松勁,依舊緊緊的勒著朝暮,還在他耳邊輕聲解釋,“這樣才能引他上當?!?/br>“……”想到當年親手封住他和布勤歸墟,他們二人想必痛苦要比這大得多,就算是公報私仇,朝暮也只能忍了。見朝暮放棄般的閉上了雙眼,來到他們跟前的程頤然,緊張的問道,“你要做什么?還不快放開暮暮?”聽到“暮暮”二字,甲定漪忍不住撇了撇嘴。程頤然忽然驚道,“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天我們上山前遇到的美人之一!你為何要制住暮暮?”程頤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更是萬分驚訝,“難道你對我一見鐘情?知道我與暮暮是一對,才想對他不利?”饒是朝暮,也忍不住有些發怒了,他厲聲喝道,“莫要胡說!什么一對?!”“可是,明明十年前,我就已經向你求過親了??!”“你那時不僅對我,還對朝芩、阿大阿二阿三阿四同時求了親!”程頤然面上委屈,“暮暮吃醋了?那時我年紀小,還不懂事,只知道誰好看就喜歡誰?,F在我不一樣了!經過這么多年的紅塵浮蕩,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我喜歡的,只有你一個!”程頤然說得仿佛一片衷心,但他這多年的“紅塵浮蕩”,也只不過是十年前出谷,到霧靈山的一路“浮蕩”,與這次再往霧靈山,路上又“yin/蕩”了一遍。“雖然,阿達阿二阿三他們幾個,確實是長殘了。朝芩又沒了蹤影,但就算他們都長得跟你一樣好看,我也只喜歡你一個人?!?/br>朝暮實在聽不下去了,便給甲定漪使眼色,要他行事。甲定漪卻一幅看好戲的樣子,還在旁邊煽風點火,“你說你愛慕他,但他此時的表現,似乎對你并沒有慕意?!?/br>“才不是!”程頤然說,“暮暮,那天晚上,我們不是……事后,你還拿了我的笛子,做定情信物。所以你遭遇危險,才第一時間吹響了我們的定情信物,向我求救?!?/br>“哦。原來是定情信物啊?!奔锥ㄤ舻?。朝暮咬牙切齒,“你到底提不提條件?”見朝暮心情郁結,甲定漪反而心情不錯,“條件自然要提的。你與我們一同,到劉家參加婚禮?!?/br>“什么?”程頤然問道,“就為了讓我去參加婚禮?為了多收一份賀禮嗎?”甲定漪從懷里掏出一顆丸藥,塞進了朝暮嘴里。“你給他吃了什么?”程頤然大急。“□□?!奔锥ㄤ綦S口胡謅,“沒有我的解藥,朝暮活不過三天。你與我們去參加婚禮,婚禮結束后,我會給他解藥的?!?/br>說完,甲定漪放開了對朝暮的鉗制。他剛一放開,程頤然就沖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朝暮。他身高與朝暮差不多,卻比朝暮瘦了不少,朝暮窩在他懷里,說不出的別扭。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身上軟弱無力。他回頭瞪了甲定漪一眼,似在質問,到底給他吃了什么。甲定漪聳聳肩。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反正是隨手從宵聲坊里拿的。“暮暮,你怎么了?”程頤然將手伸進朝暮懷里,掏出了笛子,吹了幾聲短促卻飄蕩有緣的笛聲。不一會,就見一只白色羊駝,馳騁著從遠處狂奔了過來。那跑步的姿態與神情,竟然與剛才狂奔而來的程頤然,如出一轍。程頤然拍拍羊駝的腦袋,竟然一挺腰,就將朝暮抱上了羊駝。朝暮趴在羊駝上,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只有一雙眼睛還顯示著威力,狠狠的瞪著甲定漪的后腦。甲定漪卻毫無知覺,在前面帶路。程頤然又是關心又是心生蕩漾。他與朝暮在十年前有過一面之緣,那時朝暮還是十歲出頭的孩子,模樣俊俏,處世為人卻像個大人,除了朝芩,四方圣域的小弟子們,沒有愿意和他一塊玩的。就算他面如冰山,教訓起人來頭頭是道,卻依然擋不住程頤然對他美色的愛慕。當機立斷,程頤然就向他表示愛意,并且起誓,等他們長大成人自己立刻來娶他。而那時朝暮對他的回應是:冷漠的看他一眼,仿佛沒有聽懂他說什么,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