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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頭掰開放到里面沾沾,然后津津有味的吃上了。其他人咬著風干的饅頭,實在如嚼蠟般無味,看他們吃得香,都偷偷的看了過來。“我們藏好?!辈记谂聞e人也想吃,自己又不好意思拒絕,便提前跟甲定漪說。甲定漪沒答他,而是幾口吃完了饅頭,將竹筒擰好,又塞回了布勤懷里。別人隨身帶著的都是解藥暗器之類,只有布勤隨身帶著中國人在國外生存的必需品——老干媽。這還是布勤趕路的時候無聊,讓甲定漪買了不少辣椒菜籽油,又配上牛rou餡和豆豉,經過鉆研創新,千錘百煉終于制成的神醬——老干爹。自從有了老干爹,甲定漪和朝芩吃飯就沒離開過它。不論米飯饅頭,還是面條水餃,只要有了老干爹,再普通的飯菜都成了山珍海味。布勤還特意為段無顰進行了改良,去掉了辣椒、加入了花生碎和芝麻,制成了老干爹的升級版——老親爹。親爹神馬的,才舍不得讓兒子吃辣椒呢。吃過了老干爹,布勤他們稍作休息。觀察了考生,布勤發現他們大都圍在那位少門主身旁。這倒也正常,因為龍鱗門確實是北方門派中數一數二的大派,這些人不一定能考入霧靈山,到了山下,有龍鱗門少門主這樣的朋友,實在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布勤看不上他那些諂媚的人,心中不屑的哼了一聲,我身邊這個才是最粗的大腿。論目標遠大,誰能比得上他?論陰狠狡詐,誰能比得上他?論冷血無情,誰能比上他?正在布勤心中夸贊甲定漪時,霧靈山的大門開啟了。作者有話要說: 啊嘞,今日為何掉了十個收藏...是抽了還是真的掉了...☆、沉鯽池又一位親傳弟子走了出來。布勤這才意識到,霧靈山上衣飾類似道服,只不過普通弟子著青衫,親傳弟子都著紫杉。這位親傳弟子像是剛睡醒,懶懶的打了個哈欠說,“從這里跳下去,底下就是沉鯽池了。穿過沉鯽池,就能到靜心歸元壇了?!?/br>考生們面面相覷,這不等于沒說嗎?“師兄,不知道我們怎么到沉鯽池?又怎么去往靜心歸元壇?”有人問到。“別叫我師兄?!辈怀霾记谒?,他還是先說了“門訓”,才懶洋洋的說,“師父就交代我告訴你們這些話。而且我也沒參加過考試,哪里知道什么去去回回的?!?/br>“少門主”突然上前一步,攔住他說,“師兄,那邊那個小子根本沒有考試資格,他在山下沒有接受其他師兄的注氣?!?/br>那位親傳弟子莫名奇妙的看了他一眼,說,“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只負責通告你們那兩句話?!?/br>少門主面上掛不住了,憤恨的瞪了布勤他們一眼。布勤和甲定漪完全不受影響,而是討論上了該怎樣進入沉鯽池。甲定漪沉吟片刻,說,“既然他說要我們跳下去,我們就跳吧?!?/br>少門主聽了嗤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不知道用了什么歪門邪道,竟然能通過了無盡霧。不過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上得來下不去,恐怕要摔死在這了?!闭f完他取下背后的包袱,竟然從里面取出一根手指粗細的雪白繩子來。繩子的一頭,還連著個鐵爪。他得意的笑了一聲,將鐵爪掛在山壁之上,抓住繩子的另一頭,就躍了下去。“……”布勤問甲定漪,“我們剪斷他的繩子好不好?”甲定漪點點頭就要動手,布勤趕快攔住了他。這會功夫,其余幾個考生,也紛紛掏出兵器做鎬,攀山而下。“我們怎么辦?”布勤問。“你是作者,還要問我?!奔锥ㄤ粽f。布勤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算寫了細綱……不過按照我的腦洞規律來說……”“我們跳下去?!奔锥ㄤ艚財嗔怂脑?,“你這么懶,又這么傻,不會平白安排出場角色的?!?/br>謝謝你這么了解我??!不過怎么在你眼里,我只有缺點?布勤趴在甲定漪背上,偷偷看了眼山下風光——霧靈山實在太高,放眼望去,只有無盡的云霧。布勤咽了口口水,“要不然,還是你自己去考試吧?就把我留在這等你。我相信你一定能……”“你以為我會讓你離開我身邊嗎?”甲定漪沉聲道。就算知道甲定漪是怕自己跑了,布勤心里還是有點悸動。他小聲說,“我不會跑的,只是有點恐高?!?/br>“不會有事的?!奔锥ㄤ粽f,“相信我?!?/br>布勤不做聲的點了點頭,然后雙手抱緊了甲定漪的脖子。甲定漪向前猛沖幾步,縱深一躍,就向著山下跳下去。“啊啊啊啊救命啊——”布勤立馬后悔了,強烈的風猛吹著他的身體,心臟幾乎要從身體里竄出來了。他瘋狂的喊叫著,“我不要做武林高手了啊啊啊……”“閉……”“嘴”字還沒有說完,甲定漪與不勤,就落進了水里。布勤被甲定漪訓慣了,只聽了個“閉”字就緊緊閉上了嘴。反倒是甲定漪,掉進水里時毫無防備,嗆了一大口水。摔進水里的一刻,甲定漪與不勤被摔開了。甲定漪奮力的游出了水面,深吸了一口氣,又扎了進去。沒看到布勤的身影。感覺肺里的空氣已經耗盡,甲定漪又沖出水面,更加用力的吸了幾口氣,他往水底更深處游去。雖然叫做“沉鯽池”,但這個池塘大的快趕上一處小湖了。甲定漪越游越深,卻始終觸不到底。明明池底已經近在眼前,但他無論如何向下游,就是摸不到。他從未感到過如此心急如焚,此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找到布勤。如此反復,直到再沒力氣,他才爬上了岸。躺在地上氣喘吁吁,甲定漪猛然起身,憤怒的抓起一片石頭,用盡全身力氣砸進了水里。誰知道這一砸,正好砸到了漂浮上來的布勤。甲定漪呼吸一滯,顧不上已經精疲力盡,又跳進了水里。他將布勤拖了上來后,趴在他胸前聽了聽,聽到還有心跳聲,才放下心中的巨石。至少這一放松,他才感覺全身脫力,翻身躺在布勤身邊,大口大口的喘上了氣。突然又想到什么,甲定漪又坐了起來,迅速解開了布勤的腰帶。布勤感到下/身涼颼颼的,有種意外的清爽感。從昏迷中醒來,他就看到甲定漪正騎在自己身上,扒自己的褲子。布勤尷尬的撓撓臉,輕聲說,“定漪大人,這樣在野外真的不行……”“秘籍哪去了?”甲定漪顧不上給布勤穿褲子,就坐在他身上問。“秘籍?”布勤眼神恍惚的說,“可能是在水里掉了……”“你!”甲定漪高高舉起拳頭,最終只是氣急敗壞的擊碎了地上的石頭。布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