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撣衣擺:“吹一下就好了?!?/br> “我幫你?!彼卧麦蠌乃掷飳⒋碉L機接了過來, 他笑的嘴角都有一道淡淡法令紋,“濕的地方在后面,你不好找?!?/br> 面對晚上的宋月笙, 周鷺本來抱著十分的警惕心和謹慎。因為曾經見過動情的他, 所以明白宋月笙偶爾瘋狂起來, 在夜里是沒有節制的。 但大概是再次會面時, 宋月笙表現地太好, 周鷺一下子拋去了防備心, 隨著吹風機的風力左右指導他, 該怎么吹。 宋月笙是個好學的人,尤其在這種需要“花花腸子”的事情上,他學習能力格外強。 不到幾分鐘, 就見到宋月笙一手拿著一把卷卷梳, 一手幫周鷺吹發尾,已經運用地非常熟練。 “是這樣嗎?”宋徒弟不忘關心師父一句。 周鷺半面對著鏡子看了一眼, 點下頭說:“差不多,手法可以啊?!?/br> 她調侃宋月笙:“宋總以后要是公司倒閉了,出去做造型師也能賺不少錢?!?/br> 宋月笙盯了她一眼,輕輕地哼了一下:“我要是公司倒閉了,就在家每天給周小姐做飯, 周小姐看著賞小的一點就好?!?/br> 宋月笙接話接得快,語氣比周鷺的聽起來還要不正經些。周鷺不由自主地多瞄了他幾眼,只見此人靠墻交叉著腿,像只慵懶的波斯貓一樣。 “嘶?!彼卧麦系氖植恢裁磿r候又移到了她腰旁邊,層層熱浪吹過來,周鷺不禁捂著腰,用手指把他戳遠了點。 “就是這塊衣服濕,不吹干要感冒?!彼卧麦弦娝攵?,加重語氣說。 他一手放下了梳子,一手揪著周鷺睡衣的一角,手掌在她腰側兩旁四處流連。完全是仗著著幫忙之名行占便宜之實。 周鷺的眼睛在頭頂一盞燈光的映照下顯得分外亮,她瞳孔里的光忽明忽暗地閃爍,聲音脆脆地:“再吹一分鐘,要干了,等會兒我自己來?!?/br> 宋月笙沒反對:“好?!?/br> 一分鐘過后,宋月笙關掉了吹風機,周鷺的衣擺已經被吹得干得不能再干。不僅干,一層面料摸上去都在發燙,足以證明它替主人承受了多少□□。 周鷺從宋月笙手里奪回衣角,她把化妝鏡前的燈關掉:“吹完了,睡覺吧?!?/br> 說完,周鷺飛快地要從宋月笙身前跑過,結果兩條小短腿還是沒有他的長手臂快。 宋月笙只覺眼前一花,先本能地把人撈進了懷里。 “回房的路還記得嗎?”宋月笙攬著她,甕聲甕氣地說。 周鷺看著正對面直爽爽的一條路,一把老淚都憋在了臉上。不用轉彎的路,難道會有生物不記得嗎? 她在他手背上敲了兩下,示意他放手:“記得,我腰疼?!?/br> 腰疼是百搭借口,啥時候拿出來都和免死金牌一樣,有奇效。 宋月笙一邊說“好”,一邊把放在她腰上的手挪了開。周鷺見他這樣“正人君子”,剛綻放出一個微笑,誰想嘴邊的小酒窩還只露了一半,卻尷尬地僵在了那里。 她感受到了。 宋月笙某個地方不甘示弱的蓬/勃反應,正硬/硬地杵著她。 周鷺:“……” 她尷尬,正主倒是覺得還好。宋月笙理了理腰上的皮帶,目光分到了她臉上幾秒,他懶洋洋地說:“小鷺,我是個男人?!?/br> 一個會對女人起反應的正常男人。 周鷺想起某些回憶,臉紅紅的,她當然知道他是正常男人。 周鷺咬了一下嘴唇,先把胸口捂緊了一些:“那我先去睡覺了,你……你自己解決,我現在也幫不了你?!?/br> 宋月笙聽她語無倫次,一副生怕自己當了幫兇的語氣,忍不住張嘴作弄了她一下:“我怎么自己解決啊?!?/br> 周鷺:“就……就……” 周鷺的臉紅得要滴血,死活不好意思將“diy”的通俗用語說出來。 宋月笙在她紅了變白,白了又變紅的臉上得了十足樂趣。他睜大漂亮的桃花眼,伸手在她頭頂的發絲上摸了摸:“好了不逗你,你回房睡?!?/br> “明早起來我給你煮雞蛋吃?!彼卧麦陷p輕地開口。 以前宋月笙每早起床,也會給小胖鷺煮個雞蛋,他自己吃掉蛋白,蛋黃則給小胖鷺吃。他專門查過,蛋黃對狗的毛好。 聽他這么說,周鷺點點頭,偷偷瞄了眼宋月笙……的褲襠,怕他憋壞了自己。 夜里視線本就暗,周鷺又將走廊里唯一的一盞燈關掉了,所以宋月笙不知道周鷺這多情的想法,否則非得把她拉到房里,讓她實際體會一下壞掉沒有。 周鷺進了房,迅速鉆進被窩里面,她露出一個小腦袋,對門口的宋月笙朗朗說:“我睡了?!?/br> 宋月笙走進來,幫她把被子又重新往上拉了點:“晚上有事喊我,睡吧?!?/br> 周鷺點點頭,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漆黑的晚上顯得格外炯炯有神。她雙眸一眨,乖順地閉上了眼。 宋月笙在她額頭印上一吻,等周鷺的呼吸聲歸于平靜,確實已經安然入睡后,他才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關于愛情,宋月笙一向以為愛和性是分不開的。 只不過他等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和小鷺走到了這一步,再精明的老狐貍也會有畏手畏腳,小心翼翼的時候。 因為害怕某些事情上一旦猴急,再把渴望已久的人給逼走了,所以寧愿忍著,哪怕他的下/半/身已經蠢蠢欲動,早已蓄勢待發了。 宋月笙回到房里,在浴室待了足有小半個小時的時間,出來的時候汗濕透了整個背部。 他不愛自己用手解決事情。務實主義者,不喜歡老憑想象去完成,哪怕腦子里回想過的畫面都是真實經歷過的。 但也正因為經歷過,所以對待嘴邊的小肥羊,宋月笙不得不抱著百分之兩百的耐心去對待。 因為只要稍一放縱,他的手便會反應地比心還快,他怕她哭。印象里,以前要的最猛的一次,小鷺就是邊咬著他肩膀邊在斷續抽泣。 真怕她下次也這個反應。宋月笙知道,隔了三年的欲/望,只會比原來的每次都更強烈。 在晚上的夢里,宋月笙浮想聯翩,第二天醒來不得已又換了個新床單。 或許是同居生活比想象中要安寧美好,周鷺一連住了幾天也沒主動提出搬回去。直到一周后,胖團也到了出院日期,宋月笙偷偷摸摸地,一個人開車去了獸醫站,打算給周鷺一個驚喜。 有胖團在手,他不信她還能忍心走掉。 宋月笙以前不愛狗,是養了小胖鷺之后才對這種楚楚可憐會四處賣萌的家伙有了同情心和包容力。 所以在看到胖團見到他之后,搖著軟乎乎的胖爪子,小短尾巴還亂晃時,宋月笙的心口難得軟了一下。 是那種見到幼小動物的軟,很想把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