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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的機會。 而在走近的一瞬間,啪!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管家有些犯懵。 緊接著就聽到了李弘冀發狠的話。 “杖責一百,隨后,解了他的職,直接丟到府外!” 管家瞬時將關注全回到李弘冀身上,及這一百杖責。 聽說有人八十就已經挺不住了。 一百杖責? 這是要他的命??! 但李弘冀,對他顯然已經不屑于關了,厭惡的一轉身,直接而去。 第二日事情更怪,太子府門口不僅聚了更多的螞蟻,而且這些螞蟻隱隱的顯出口天兩個字。 李弘冀本來是實在安捏不住,透一個縫,親自來看看外面清醒,不想卻看到這一幕。 頓時嚇了一跳,像被人發現了的偷兒似的,瘋了一樣往府里面跑。 口天,吳! 那豈不是他被冊立太子前,他原來王爺時的封號嗎。 居然組成這個樣子,而且還是在他的大門外。 難道真的是上天在啟示,暗指他只能做王爺,而不適合太子嗎! 但他不甘心,他絕不甘心! 明明就差一步。 他突然越發的恨叔父齊王,要不是他,父皇怎么會起兄終弟及的念頭。他明明是他最優秀的兒子! 呵呵,如果他消失了呢?是不是這一切就都是順理成章了。 突然想到的一點讓他激動,思慮了片刻,猛然朝身旁侍衛揮揮手,示意他靠近他些。 之后,壓低聲音耳語。 第三日,在太子府的事情只能用詭異來形容了。 螞蟻已經不聚集了,但在螞蟻聚了兩天的地方,星星點點的暗紅色痕跡,很像血跡。 有好事的拿木棍朝那撥拉了幾下,竟發現痕跡下的土也是這個顏色,丟掉棍,嚇的猛然逃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 發現 有時越是害怕,反而更好奇。 那個好事的是走了,可圍觀的百姓卻越來越多了。 一時間,連過年鬧個燈會太子府門前都沒有這么熱鬧過。 兩日沒睡好的李弘冀,好不容易昨晚橫心交代屬下去辦了一直猶豫的事,好不容易睡了個囫圇覺,可這還沒有自然醒呢,就被門外的吵鬧聲驚醒。忙起身,才發現胸前還枕著個美人呢,猛抓住頭發狠丟到旁邊,另一側的美人受了驚嚇,直接自覺的摔到地上。 他可顧不得這些,起身一披衣服,大步的朝門前走去。那個摔在地上的美人,還好反應的快,否則非給踩住了手指。 “怎么回事!”難不成是螞蟻又聚了過來? 門外的正在小聲嘀咕,猛地聽到李弘冀的聲音,都抽了個冷子。之后,一個趕忙應聲說道。 “有人在前幾日出現螞蟻的地方翻出暗紅的土,不知哪個好事的先說了聲是血染的,百姓們都聚在門口看呢!” 李弘冀瞬時收緊了瞳孔,深吸一口,朝著尚在地上的美人惡狠狠的說道。 “還不快服侍本宮更衣!” 這猛然一聲,不僅地上的急匆匆過來,就連剛剛被揪了頭發的也趕忙跳下床撲了過來。 直到,上下忙碌完畢,李弘冀一甩長袖推開了房門出去。 兩個美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自從皇上,不,國主開始有了遷都的想法,并每日只與幾個大臣討論不上朝以來,每日早晚在房里對她們都是煎熬。 話說李弘冀出了正院直奔太子府大門口,他并沒有出去,而是透過門縫看外面情形。 當即被外面的人數給鎮住了。 侍衛說的不錯,看這前后幾層,圍的水泄不通的架勢,少說也給大幾百號人,這還不算越聚越多的數量。 只見他們“自覺”圍成了個弧度,都盯著翻過土的地方,沒有一個人動手上前。 李弘冀當即將目光也落到那處,心道這便是說土里出了問題的了。 可看了一會兒,除了顏色是有些暗罷了,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剛要走,就聽有人喊了一聲“京兆尹來了!”,再一回頭,就看到急匆匆走來的商大人身影。 京兆尹那家伙,不去查查案、坐堂,怎么親自來攪和這事? 哼,還是太閑了吧。 畢竟是太子的地方,商大人不敢私自造次,親自上前扣響了大門。 李弘冀當即側過身,努了一下嘴示意身旁的侍衛去開門。 隨著門嘩啦一聲打開,商大人上前拱手。 “在下京兆尹,因有人報案太子府門外有異狀前來,特請太子殿下能同意在下在門外起翻察看?!?/br> “你等等!”侍衛留下一言,隨即合上門,轉身等待李弘冀的命令。 李弘冀沉思了一會兒,對侍衛點了點頭,侍衛馬上裝作回稟后的樣子,開門再見京兆尹。 “你去弄吧,太子殿下應允了?!?/br> 京兆尹立馬拱手。 “是,有勞?!?/br> 待他說完,侍衛微點點頭,退回府里,又將大門合住。 京兆尹則一揮手,示意幾個拿著鐵鍬的衙役開始翻土。 一下,兩下...... 每動一次,圍觀百姓的目光便會隨之動一下。果然,除了上面無異的一層浮土,其他都是混著褐紅色的黏土。 不僅百姓們看的心驚,仍舊透過府門縫朝外關注的李弘冀亦是心驚。 怎么回事?難道真有什么異動?! 不由又聯想到這幾日一直揮之不去的天命之說。 突然,一名衙役的鐵鍬咯了一下,隨之猛一使勁兒,竟發出骨頭斷裂的聲音。趕忙取開鐵鍬,立刻看到一個只剩白骨的手及手臂。 ??!一聲。 百姓自覺的倒退了一步,有幾個退的慢的,跌坐在地上直接改爬著往后。 京兆尹也很吃驚,揮手喚來一個膽大的上前,去掉所有鐵鍬,改用手一捧一捧的挖土,登時整個白骨粼粼的手臂都顯露在眾人面前。 而后感覺這塊兒是松動的,托出來果然沒有其他相連。又示意就著紅土挖了挖,頃刻,又挖出一只同樣白骨的手掌,再沿著挖,有一個帶手的整個手臂被挖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