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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奪過衛芥手里的竹筐,緊緊的抱在懷里。 “這可是我們正大光明贏的!” 男子立刻賠上笑臉,“贏得不算,輸的一律我們賠錢?!?/br> 小舒剛才松了一口,后面的人已經爭先擠到前面等著“發錢”了。要不是他拖著個“重筐”壓的“平穩”,非給摔倒地上不可。 男子朝他歉意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不遠的一扇小門。 “這位爺,我們那里說話?!?/br> 見蘇錦溪微微頷首,小舒立刻冷哼一聲,抱著竹筐朝走了去。嬋衣、歡喜、衛芥幾個則緊跟著蘇錦溪也走了進去。 同進來的除了男子,還有那個捧著東西的小孩。 蘇錦溪瞧他的靈秀氣,忍不住會跟蘇辰瀚相較。 而他那個一直不離手的箱子,著實讓她好奇。 見人都全了,男子似乎不經意的看了眼蘇錦溪,之后,對小舒恭敬道。 “東家說了,哦不,是原東家說了,愿賭服輸,這里是賭坊的地契和文書,以后都歸爺了。至于我們這些人,爺想留下的自當效力,若不留,都遣了我們便好。一切都聽爺的安排?!?/br> 說著,掏出一個小盒子里的幾張蓋著紅印的紙,都推到小舒面前。 小舒趕忙松了竹筐,去拿那些。 “好說,好說,我考慮一下,再做安排?!?/br> 兩眼放光的看了又看,仔細折整齊了,才放到了貼身處。 這些,可都是錢啊。 “主子”的錢,就是我的錢。果然沒“賴”錯人。 衛芥看蘇錦溪目光閃爍,立刻心領神會的替她開了口。 “按照你說的,這鋪子,從現在就是我家爺的了,自家的地方,轉轉不況外吧?” 男子聽聞,臉上果然露出為難。 “可以是可以,但就是.....” 之后,躬身施禮。 “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明天再正式收鋪子?畢竟事發突然,原東家怎么也給收拾收拾?!?/br> 小舒立刻跳了。 “收拾收拾?這鋪子都是我們的了,哪還有他的東西。我勸他還是趕快滾蛋,否則我連他一塊兒收了?!?/br> 見蘇錦溪暗暗拽他袖子,趕忙改口道。 “好啦,趕上爺今天心情好,就寬容他一晚上吧。明天一早我們來收鋪子!” 說完,按蘇錦溪的意思,轉身就朝外走。 蘇錦溪出門口時,不經意的看了眼樓上,緊接著走了出去。 他果然是有意不見的。 可惜一個爽快的不能結交了。 就在她即將走到馬車旁時,男子突然來到她身后叫道。 “小,小哥請留步?!?/br> 蘇錦溪一愣,隱約聽到小姐兩字,再看男子時,又覺得他神色如常。大約覺得是自己幻聽了。 “什么事?”蘇錦溪女聲不便開口,同聽到的衛芥立馬為她解圍。 男子也不介意,扭身取過之前少年手中一直拿著的木盒。 “這是原東家送諸位的禮物?!?/br> “哦?是什么!” 一聽有“好處”,已經上了馬車的小舒趕忙從車窗里探出頭來。 伸手就要去夠。 歡喜已經替他接過來了。 “收了?!?/br> 之后,趴在窗口,像是故意說給男子似的,對身后的人催促道。 “再不上車,爺可要急了?!?/br> 蘇錦溪與衛芥、嬋衣趁勢上車。 待馬車行出賭坊一段距離后,蘇錦溪靠著車廂壁打開了木盒。 不由的瞪大了雙眼。 其他幾個也都好奇著里面的東西,見打開,都探過頭來看。 瞬時變成和蘇錦溪一樣的表情。 里面的東西,竟是兩套女裙。 歡喜的第一反應,就是歸到自己身上。 “我不穿女裝的事情可是說好了的?!?/br> “他送的不是你,是我和嬋衣?!?/br> 一直沉默的蘇錦溪突然開口,而后又沉默下去。 好毒的眼光,居然不露面,就能看的出她和嬋衣。 歡喜松了一口,這才朝衣服多看了兩眼。瞅著裙邊的一道紋路,失口道。 “這是宮里的手藝!” 蘇錦溪前世曾在丞相府接圣駕的時候遠觀過這類裙裝,本就懷疑,如今得了歡喜的肯定,更加確認了。 “小姐,難道他是宮里的人?” 衛芥本是接話的一句,小舒完全聯想歪了。 女裝、又是宮里的,難不成是太監不成。 早聽說宮里的公公們有攢了錢,自己偷偷在宮外做買賣的,為的是日后出宮有個養老的生計。 可這位弄著女裝出來做什么,賣又不能賣,難道是給自己穿的。 一想到這個,本來看著布料名貴,上前湊熱鬧的他,又想嘔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相遇 蘇錦溪此時心思不在他身上,并未注意他的“細節”。這幕后的東家和那束幾次從背后傳來的銳利目光同樣讓她不解。 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原本想用些手段弄間最快能得手的鋪子,可實際卻沒她想的簡單。 正思量著,原本已經駛離一段的賭坊突然不知何時走近了一個人。 雖然明顯喬裝過,但蘇錦溪還是認出了她——查候府專門伺候老夫人的香草。 像是觀察周圍,左右的看了看,低頭快步走了進去。 她怎么會在這? 早在他們一伙兒和和那男子“談妥”出來時,外堂已經被“清場”干凈,而在他們上車后,那男子更是將門口用作招牌的燈籠都熄滅了。 明眼人一看便知此處歇業了,可恰恰那個聰慧的姑娘,卻在這個情況下還是進去了,而且還是那么“謹慎”的走進去。 她和這個賭坊有關系? 異乎,這一切就是個陰謀。 想著想著,只覺的胸口悶悶,呼吸急促。 衛芥首先注意到她的“變化”,同樣急切的問向她。 “小姐!” “嗯?”蘇錦溪下意識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