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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對四小姐忠心耿耿?!币自埔娝杏欣枚疾豢恐?,頓時慌了神,趕忙朝她爬近了些。 事到如今,不管怎么她只想活命! “忠心耿耿?你平日里不是縮短我的吃食,就是欺負我的貼身大丫?,F在人證物證齊全,鐵定是你干的。爹爹,一定要救救錦溪,錦溪不想被她們害死啊?!?/br>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震怒的聲音。 “四小姐身邊居然有這么惡毒的人?!來人,現將這個賤婢重打五十!不,重打一百!給我打死!” 大家一同朝門口一看,只見老爺蘇默年親自走了進來。 蘇葉楠立刻迎了上去。 “父親,您怎么來了?” 蘇默年立刻狠瞪了他一眼。 “我不來,等著你讓人把錦溪害死了?” 氣的臉鐵青,肅穆說完,快步走到蘇錦溪面前,慈愛的拍拍錦溪的肩膀。 “錦溪別怕,有祖父在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敝?,將頭一扭,正對上大夫人的眼睛。 “你身為當家主母,就是這樣照顧錦溪的!” 大夫人趕忙跪在了地上,“老爺,都是兒媳的錯。兒媳真的不知還有這等賤婢在錦溪身邊。早知道,兒媳早將她趕出去了!” “爹爹,你天天忙朝堂上的事。娘親一個人根本顧不過來整個大家。這賤婢又是娘親從她那專門為女兒挑選的,那會懷疑到她身上呢?其實除了她,院內像這欺負女兒的賤婢還多著呢。即使少了這一個,女兒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多少?!?/br> “還有?爹爹這就讓管家重新安排人,將你這院里換個干凈!”隨即惡狠的瞪向還跪著的大夫人。 “你那里都是些什么畜生奴婢,以后一個也不許再帶給錦溪!當下找來牙婆,都換個干凈!” “是,兒媳謹遵父親的話,這就叫人將牙婆找來,把院里的人換凈?!贝蠓蛉似料⒉桓矣旭g,恭敬的連連點頭。 蘇錦溪乖巧的看向蘇默年,“錦溪又勞煩祖父、爹爹了,其實除了個別母親院里來的,我哪里也都是新人,相處了些日子,都還算老實。就留下吧。只弄些婆子、mama們調換就好?!?/br> “好,都隨你?!碧K默年的回答充滿了溫情,蘇葉楠則在一旁陪著點頭。 這時一個小丫環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四小姐,這是剛溫的粥,稍進一些吧?!?/br> 蘇葉南的目光落在粥碗上,“小姐剛服了藥可以嗎?” “這是大夫讓準備的,說那些解藥是傷胃的?!毙⊙经h沒有起身,仍跪在舉著托盤。 “嗯,你起來喂小姐服用吧?!?/br> 蘇葉南剛要松開蘇若溪起身,被她抓住了手腕。 “爹爹喂女兒可好,就像小時候那樣?!?/br> 蘇葉南直接愣在了原地,看著眼前女兒的純真笑容,腦海中全是她年幼時那些歡笑的場景。 “老爺上早朝累了,還是娘親喂吧?!眲撢s忙上前取粥,她現在急于作出慈母的模樣,省的蘇葉南對她懷疑。蘇葉南攔住了她的動作,先她一步拿起了粥碗。 “我來?!?/br> “好?!眲撁嫔辖┯擦藥酌?,隨即恢復常態,站回了一旁。 蘇若溪仍保持著半靠的姿勢,躺倒在蘇葉南的懷里。蘇葉南將粥碗放到腿上,舀起一勺細心的吹著,用嘴唇試過溫涼后,再送到蘇若溪唇邊。 動作精心的像是在伺候著稀世珍寶,在他心中蘇若溪可比稀世珍寶貴重多了。那可是他等了多年的未來。 蘇若溪喝完,父女倆相互“默契”的一笑,彼此都這刻趕緊過去。 但在外人面前,他們之間的父女情還是相互“舒暢”的。 有舒暢的,就有不舒暢的。蘇若蘭一回房就起火來。 “娘親,那個小賤人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看到爹爹對她那樣照顧我心里就不舒服,為什么同是爹爹的女兒卻從來沒有對我那樣!” 今天的事同樣如刺一般深扎在大夫人的心里,看到蘇葉南那樣溫情的對待蘇錦溪,她宛若看到當年蘇葉南這般對待查可薇的情景。 真是陰魂不散,死了還留下個禍害! 不過她將這些憤怒都藏到了心里,面色平靜的拉住了蘇若蘭的手。 “你小時候也是這樣的,只是你不記得了?!?/br> “真的嗎,我小時候爹爹也是這樣喂我?”蘇若蘭立即驚喜的看向大夫人,似乎在尋求再次確認。 “那是自然,你是長房的嫡長女,肯定要比那幾個都嬌慣的多了。你爹爹對你四妹如此,無非是礙于燕王妃的緣故?!?/br> 大夫人雖然一本正經的勸慰女兒,心里卻十分清楚。蘇葉南對她的女兒別說喂飯,單抱上一下都是屈指可數。就是那唯一的一次抱,還是礙于百日宴上。從那以后,就再未抱過。 誰知,提起這個蘇若蘭氣更不順了,“還什么嫡女不嫡女的啊,眼瞅著蘇辰逸就娶親了。等沒了爹爹,這個家還不全是他的!” “很多事都是有變數的,你還是趕緊回房練習琴技、歌舞去。半個月后和我出去參宴,身為女子,嫁的好才是正事”哼,有我在安可薇的兒女一個都別想好。 “不,我心里已經有了人了?!碧K若蘭搖搖頭,臉上浮起紅暈。 劉瑩眉頭微皺,“你是說安羽生?不行,他不合適!” 蘇若蘭不依,“為什么,他的爹爹是侯門世子,以后他也會是世子。論家世地位那點不合適!再說你和安姨娘以前還是閨中姐妹,安羽生又是安姨娘的親侄子,再合適不過了!” “好了,現在沒時間說這些,快點回房吧!”劉瑩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將她推到屋外。 當年她為了得到蘇葉南,明知道蘇葉南和安可薇相愛,費勁手段先定下親事嫁入蘇家。誰知安可薇后來寧可為妾、與家里斷絕關系,也嫁了進來。安家早已經和她沒了什么好的關系了。 待所有探視的人都走后,蘇若溪讓流清也離開了??帐幨幍姆块g里此時就剩了她一個人,胃里還是很痛。為了作出真實的效果,她是真的服下了毒藥。 不過這點疼痛,又怎能比得上前世喝下毒酒、知道真相后的肝腸寸斷呢!眼眸全是陰冷的冰寒。像是地獄里才有的冷冽。哼,她原本也是從